伦生子的先例,再加上新生儿嫡子的身份,即使是抛开世俗礼教的顾家也是不允许的,公公们再猜她敢不敢怀上顾廉的骨肉,愿不愿意生下这个孩子,他们知道这个孩子若是人为流了,定然会伤到女子的身子,若是生下来,就算顾风他们接受了,也要隐瞒孩子的身世,又多了嫡子的隐患,总而言之,随着时间推移,一定是个大麻烦。他们就算输,也得留个烂摊子让顾风收拾。而柳真真心里明白,若真怀上顾廉的孩子,她又怎麽舍得不要呢?至於以後的事,她不愿想,但夫君们那般厉害,终归会有办法的吧。
☆、81 人间天上,一样风光,我与君知
柳真真与顾廉宛如世间所有恩爱的夫妻一般过了两日两夜後,第三日早晨,她被男人从梦中吻醒,她把小脸埋在男人颈窝处喃呢着要赖床,男人紧紧搂住她,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夫人。”
怀里的女子忽然僵住了,他闻着女子的体香继续道:“且不说诸多疑点,你这般小,如何会嫁给我这麽个老头子?”
“不,镰,不要这麽说,你才不老。”柳真真焦急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顾廉怜爱地吻着怀里急得要哭了的美人儿安抚她:“乖,真儿乖,不要哭,我会心疼的。”
他这般说着,小美人已经在怀里呜呜哭了起来,顾廉抱紧了柳真真低声道:“我知道如今除了自己名字,既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认识你,可是我感觉得到,我们见过,我一定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见不得你难过,对不对?”
感觉到怀里连连点头的美人和哭的微微发颤的身子,他一再安抚着柳真真:“我想,可能又要犯病了。这几日我已经是做够坏人了,明知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有夫君和孩子,出现的又这麽突然,还是信了侍女的话,装着糊涂霸占了你的身子,还,还怎麽也要不够。能同你做这两日的夫妻,我已是知足了,你可是被人逼迫来的?若是要离开,我可以让他们马上放你走,嗯?”
“不,不,我不走,廉,我是愿意来的。让真儿陪着你好不好,等你生病了,忘记真儿了,真儿再离开。还剩几日我们便做几日的夫妻好不好?你说过的,真儿还要给你生宝宝呢。”
“真儿,看着我,你告诉我你可有夫君?”顾廉捧起柳真真梨花带雨地小脸,麽指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低声问道。
“有。”柳真真水汪汪地眸子瞧着他,抽噎着应声。
“那。。可有孩子?”即便猜得到答案,听到她的回道,心里还是闷闷的痛。
“有。”美人轻声地答着,却还欲再言,却被他低头吻了吻小嘴,男人抵着她的额头,继续问道:
“他们可知你被送到这儿来伺候我?”
柳真真咬着下唇,轻轻摇头:“他们不知道。”
“所以啊,小傻瓜,你怎麽能怀上我的孩子?”顾廉虽然这般说着,却是紧紧抱着她,孩子似的跟她求证:“你是愿意留下陪我的对不对?心甘情愿的?你答应了,就不可以反悔的。”
“嗯,是真儿心甘情愿陪你的,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忘了我。柳真真抱着顾廉默默念道。
两日後,等顾廉在太极殿醒来时,只觉得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想不起的梦境却让他的心在钝钝得痛。打发掉了左右管事,顾廉试图凝神静坐,他知道自己一定忘了什麽很重要的人,所以在大脑的一片空白里试图找出蛛丝马迹。终有一日,他看着院中的温泉,心神一动开口唤出“真儿”二字时,心中霎时充满柔情蜜意和深深地思念。
他将这两字刻在了床头隐蔽处,日夜摩挲却苦恼於无法记起那女子的音容相貌,而自身病势愈重,犯病前再无明显痛楚,渐渐不知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病着还是在梦境里尚未清醒,直到某一次犯病时,才在病着念叨了一个名字,问侄子们讨要来一位美少妇,就此将她禁锢於太极殿,供自己终日淫乐享用。
或有清醒时日,却见那美人儿小腹微隆地偎在自己怀里熟睡,自己变软的yáng_jù仍旧深埋其内,他看着那个小人儿,觉得她似乎是记忆里的宝贝儿,又似乎不是。不过自己对她ròu_tǐ的迷恋却是毫不掩饰的,他一旦无法控制自己时就会疯狂地和这个女子做爱,那种通体舒畅的快意如罂粟般难以戒除,每每给她灌精时,那美人柔弱地低呼和眼里难掩的餍足,都令他愈发着迷。而自从与那美人交合後,顾廉发觉他清醒的时间倒是渐渐多起来。
五更天便是顾廉往常起身打拳的时辰,可是自从太极殿里住进了扶摇夫人,他却是有些起不来了。一睁眼就习惯性地去看怀里的人儿,那熟睡的娇颜怎麽也看不够,再瞧瞧摸一摸她吸收了一夜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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