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本王久未进食。”故作优雅地微笑起来,某王爷却显然忘记了,现在的他光溜溜地春光明媚,g本没有半点优雅可言。而且,股间的那只鸟儿,居然还在闻到粥香的那刻,可耻地翘……了起来。
“……”凌姨默默无声地将粥碗递给他。
某王爷欢喜地接过碗,正要张口去喝,却又忽地停住了。
慢著哦,慢著!之前怎麽打算的来著?要怎麽设计情节虐来著?哦,对了,要把菜粥扣到女主脑袋上!不过现在女主不在,只有一个被虐到一夜白头的女配。不过女配嘛,将就著用就是了。所谓虐虐更情深,本王爷不相信她在这之後不会爱上本王。
於是某王爷从粥碗里抬起头来,对著女配凌绮月邪魅一笑:“你以为,给本王一碗粥就够了麽?”
凌姨冷淡地看著他,眉梢略略皱起来:“你要小菜早说啊。厨房里有豆角咸菜和花生米,你要哪种?”
“没有g廷御制豆腐r麽?”
“只有老干妈!”
“哦,那本王爷就不……”等等!他不是来要这个的好吧!某王爷望著粥碗,欲哭无泪,果然习惯害死人。长久在皇g里养成的早餐习惯,就算出了g到了神秘岛上也改不过来。喘了几口气後,他只得默默地抹了把泪,然後硬生生扯出一个邪魅万分的笑容,“凌姑娘,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凌姨反复咀嚼他刚才的话,然後严肃地看著粥碗,“既然不要小菜,就吃吧。勺子在碗里,你有手有脚难不成还要我来喂你?”
喂?果然是个好主意。某王爷呆了一呆,显然没料到这女配已经爱他到了如此地步。看来他也得加把劲了,推波助澜,才能加速干柴烈火尽快办正事。
於是他清了清喉咙,昂起脑袋眯著眼睛,极为傲慢地将粥碗递给凌姨:“凌姑娘,你的主意不坏。本王就依你,允许你喂本王吃粥!”
“你还真是登鼻子上脸。”女配凌绮月平静地说,“少爷没把你扔大海喂鲨鱼这步棋看来是走错了。你要是稍微有点自知之明,还是早点咬舌自尽吧。”
某王爷显然没料到她如此能言善辩,反观她那夜在自己床上被虐时,反反复复却只能喊出一句:王爷饶命啊!果然女人要虐过才能成长麽?既是如此,他东方邪魅不介意更虐一点。
“若是咬舌,凌姑娘愿意为本王咬麽?”
“我更愿意拿刀剪刀来剪。”凌姑娘仍旧平静地。
某王爷显然没料到她会这麽说,震惊得张开了他邪魅的**蛋嘴:“你……再给本王说一遍?”
凌姨冷哼一声:“你要喝粥赶快。我还等著洗碗呢。”
洗碗?洗令妹的碗!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花容失色自知失言然後跪在地上求他原谅麽?某王爷转转邪魅的眼珠,计上心来。
“凌姑娘,你若不想喂本王也无妨。本王喂你可好?”
“……”凌姨抽了抽嘴角,没说话。
某个不怕死的王爷丝毫没有察言观色,继续自顾自地说:“还是本王喂你吧。本王用嘴喂你,时不时给你咬咬舌,姑娘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被调戏的凌姨面上平静,但说话的时候已经明显咬牙切齿了,“你觉得我应该如何?”
某王爷笑眯眯道:“本王若是凌姑娘,定会欣然应允,尔後顺理成章,让王爷的咬咬舌变成谈谈情说说爱,然後情爱缠绵,再来一次那夜的销魂裹床单……”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粥碗已被凌姨抢了去,只听凌姨冷笑一声,娇叱道:“裹你妹的床单!那床单老娘洗了半天都洗不干净,你还有脸说!”
言毕,一股粘稠的粥y顺著某王爷的头顶淌了下来──居然是他自己脑补的虐境被强大的命运之轮反噬,应验在他自己身上了!
依照虐的中心思想,此刻他应该要哭著跪地求饶才对。但素,某王爷骄傲的身份地位以及涵养绝不允许他这麽做,虽然虐,但却不能动摇他分毫。他要奋起反抗,把这虐在凌姑娘身上反虐回来。
某王爷骄傲地昂起了头,镇定自若地说:“凌姑娘,你以为,你这样做本王就会向你求饶麽?不,本王知道,虐在本王的身,却痛在凌姑娘你的心……”
“咚!”话没说完,虐心的凌姑娘就已经把剩下的空碗扣在他脑袋上了。
於是某王爷只好平静地摘下空碗,转著邪魅的眼珠决定改变计策。他抹著脸上的稀饭,忽然一声恸哭,扑到了凌姑娘身上:“凌姑娘,本王,本王的菊花被你砸破了。”
凌姑娘淡淡地推开他,一针见血地指出:“难道你的菊花长在头顶上?”
某王爷一呆:“不管如何,你须得要负起这个责任。来,用你的纤纤玉手替本王揉揉。”说著不顾一切地去抓凌姑娘的纤纤玉手。
只听“哢嚓”一声,某王爷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手断了呀!狠虐啊有木有!女配,不带你这麽虐身的!”
悲情的控诉还没喊完,小黑屋的门忽然又被推开。温禾温和地站在门外,双手抱x淡淡地问:“凌姨,你送个粥也要这麽慢,到底是怎麽回事?”
凌姨转过身,微笑著看著她的少爷:“也没什麽大事。少爷不要担心。不过就是这脑残想调戏我,被我折断了手罢了。”
说完後凌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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