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悲愤的瞪着他,他却冷冷一笑。
闹够了,他扬长而去,夜总会已经面目全非,舞小姐全都挤成一团瑟瑟抖动,泪流满面。
……
后来,每当朋友邀我去夜总会,那瘟神都会及时出现,端着他的弑神枪乱轰一通,把店内搞得乱七八糟,满地狼籍。于是,那些店家视我如祸水,在门口挂上牌子:
狗跟姬姓某人不得入内。
我多了个外号——
**瘟!
今天,我的委托人约我在咖啡馆见面。
委托人x别为女,三十上下的年龄,浓装艳抹,穿金戴银,一身艳俗的名牌货。见了我,像看到钻石一样发出贪婪的光芒。
这种眼光我见多了,但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露骨的yù_wàng,心里恶寒了一下。
不是我自夸,我的美貌让我在学校或是工作中无往不利,加上现代流行中x美,男女不分,而我天生偏男相,身材修长,十有八九会被误认为男生。我并不多做解释,在这个虽说男女平等但女人还是被人歧视的社会中,男人的身份好办事。
我一坐下,她便迫不及待的挤过来,x前的“喜马拉雅峰”压在我手臂上,沉甸甸的。
我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挪开,礼貌的问她约我来所为何事。
她说不急,露出自以为很迷人的媚笑,愈加挨紧我,整个人都快挤进我怀里,还在我脸上去。
难道她没看见咖啡馆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盯着我们吗?
唉,人长的太美也是种错误啊。
她黏着我直到服务生过来问我们要点些什么她才不情不愿的坐回原位,点燃一g烟,告诉我委托的内容。
她嫁了个有钱的老公,老公成天忙于工作难得回家一趟,她耐不住寂寞在外面包了个小情人,最近几天她的小情人跟她上床时显得有气无力,j神不济,草草完事。她疑似小情人背着她拿她的钱去养其他女人了,所以找上美人老爹的侦探所替她查一查小情人的行踪。
说到兴头处,她m着我的手对我讲,要是有个我这样的情人她会好好疼我,我要什么她都会买给我,天天山珍海味,名贵服饰。
我失笑。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吗?像你这样的有钱太太,空有富贵却心灵空虚才让寂寞乘虚而入,用老公的钱包养小白脸,给老公戴绿帽子,还不知羞耻的想找第二个,我真为你的老公叫屈。
当然,这话不能当着她的面讲,她毕竟是我的委托人。
我点头答应下来,抽回手,叫她在家等我的消息,调查报告出来后,我会打电话通知她。
不顾她的挽留,我离开咖啡馆。
第二天,万年妹妹乖巧的拿来报纸,我翻开,“骇人听闻的咖啡馆惨案”几个黑体大字让我错愕不已。
我的委托人占了整张篇幅。她反面趴在血泊中,发型师j心设计的头发蓬乱,皮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一截断臂诡异的躺在不远处,手掌张开朝上,仿佛丑陋的生物在做临死前的最后挣扎。
“……右臂被利器活生生砍掉,脸上也被不知名的药物腐蚀,被害人痛昏过去,虽然被救活,但j神已经崩溃,凶手显然是个丧失理智的疯子……”报纸上如是写道。
……
我抿紧唇,抑制住想呕吐的冲动,脸色y沉。
这种惨绝人寰的事也只有那个瘟神做的出来!但,为什么?我的委托人应该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付她?
丢开报纸,我倒在沙发上木然的想。
我越来越搞不懂他了。他说自己是“瞑夜门”的首领,杀人对他而言比吃大白菜还简单,他g本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双手沾满鲜血又怎样?是魔鬼降生又如何?他就是他,他想得到的就一定会得到,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虽说如此,但那些都是该杀的人,现在连无辜的人也不放过,他到底在想什么!
洧……
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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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游去也,回来再更新
光和影(二)
晕黄的灯光在屋内漾出一层又一层的光圈,水波似的掀起涟漪,一些小虫在光晕周围徘徊,想要靠近却又害怕光的灼热,欲前又止。
修长白皙的手指抚自己最深爱的情人那般温柔细腻。
冰冷的眼注视着那些虫子,看着它们在水晶灯旁飞来飞去,不禁冷笑。
那么想靠近光吗?
“主上,要如何处置他?”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挺直不屈的背脊,沉稳冷漠的问道。
“他在哪里。”深夜里,不带感情的清冷声音惊散了飞虫。
“他现在躲在情妇家中。”黑衣男子说出地址,看着主上邪肆的神情,心中一跳。
“星罗,不准你c手,这次由我来亲手解决掉他。”我收起弑神,站起来。
我讨厌背叛者,背叛了我的人,我又怎会轻易饶恕。
“主上?”
我勾起嘴角。敢背着我贩卖海洛因,违反我定下的规矩,你就要付出比死还可怕的代价。
……
以为是场有趣的死亡游戏,谁知这男人连最基本的勇气都没有,他跪着向我求饶的丑陋姿态,眼泪纵横的模样令我厌烦。我举起枪,踢开他,他连挣扎都显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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