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那里工作的问题上他们又大吵了一架。
“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工作。”
“我觉得自己找的比较好,你公司里那些我不懂。”
“不懂会有人教你。”
“我想自己找工作。”
“找什么工作?最适合你的工作在我这里。”
“别蛮不讲理行不行,我也有我自己的意愿。”
“我的意愿就是你的意愿。”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从开始到现在,你只想着你自己!”
“我需要你。”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
“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你知不知道……你有没有站在我的位置上想过……并不是只有你,我,我也需要你,但是……需要不是伤害不是占有不是独断专行……”
这或许是迄今为止,他们之间爆发的最激烈的一场争吵。
他把手指c进了发里,轻轻揉了揉。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过去的那些事,或许他有错,过激的感情,极端的手段,会把她毁了,也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他吸了口气,眼光掠过了那扇白色的门。她就在里面等待着一轮面试,只是她永远不会知道,这家公司已经为他所有,就在她来的前一刻,他收购了它,一家没有什么前途的公司。
只是为了她,一切都为了她。
他想圈着她,他要她只为他存在。只是……
他是自私的男人,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
占有,是最原始最难控制的yù_wàng,一个男人想占有一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一旦想到有一天她或许会和别的男人亲热,他就冷静不下来,好象一头战斗的兽,踏着咆哮的蹄。
他是万众瞩目无所不能的宁唯极,但没有人知道他的孤独和恐惧,他需要有人温暖他抚慰他。他害怕空荡荡的房间只有自己,好象被全世界抛弃了。
有她在身边再大的房间也不会太空荡,他害怕失去她的那种感觉就好象刀摆在脖子上,一抹便会失去生命。那样焦躁不安那样翻覆难眠。
言乐,你知不知道,你的扳机对着我,扣下我便只有死亡。
这样爱一个人错了吗?如果错了,他又该怎么做?
她按照医生的嘱咐,又去医院检查了一次。
医生说,上一次的手术做的比较简陋,所以留了些小毛病,但情况并不严重,只要好好调养一切都会好。
希望如此一切都会好,身体的心灵的。
在心底最深的地方,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原谅了唯极曾做过的一切。
但她需要他,这样的感情并不比他少,她所恐慌的正是这样禁忌的感情总有一天会让她失去他,失去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所以她试图让自己忘记,忘记痛苦的记住快乐的。
她有些疲惫,心里念着前两天的争吵,盘算着该怎么向唯极开口说对不起。
人类的感情真是难以控制,总是让自己冷静平和,但到了关键时刻最快松懈的也是自己。
“回来了?”
唯极早已坐在客厅里等她。
眉目间有些焦躁却掩饰得很好。
他的西装还套在身上,领口敞开着,领带已经被他扯地松垮的搭在x口。
“恩,回来了。”她试图微笑,表情却不自然。
“来,坐吧。”他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言乐坐了下来,朝他身边靠了靠,“那个…谢谢…”
“谢什么?”他的手摆在扶手上,整个人靠着沙发,似乎很疲惫。
“谢谢你让我自己找工作。”
“不用谢,那是我应该做的。”他浅浅一笑,侧过脸忘着她,“言言,搂着我。”
言乐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搂着我。”
他忽然起身,紧紧搂住了言乐。
“言言,我好累啊。”
言乐听见了他的心跳,带着疲惫的声音。
她知道,全都知道。
言乐抱住他,像一个温柔的母亲一般抚m着他的头发。
“那就睡一会儿。”
“你别走,让我靠着你。”他抓住了她的衣角,眼里满是渴求。
“不走。”她温柔地笑,用手合上了他的眼睛,“我会等你醒过来。”
他的呼吸吐在她的手心,温暖的灼热的,他吻了吻她的手,心安了。
言乐望着这空荡的房子,只有他们两个。
这一切原本不该降临到他们身上的,痛苦的灾难晦涩的感情,他们应该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兄妹。
只是她不知道如果没有这场灾难,他们还会不会相爱还会不会那么痛苦那么快乐。
一切都是注定的,注定了会出现一些人,带给他们灾难,注定了灾难将他们的心锁在了一起。
这样就好,即使有痛苦,他也能有她陪伴。
彼此需要,这再好不过。
他喜欢吻她的耳朵,虽然那里早已没有耳环。
他伸出手,像献宝的孩子。
“在这里,一直在我手上。”
“那么气派的宁少爷戴这么寒酸的银戒指。”
她望着唯极,故意扁了扁嘴。
“什么宝贝都比不上这个。”
他伸手用被子盖住两人,入秋的天气有些凉。
他轻声笑,一头埋进了她的身体里。
“这就好象我们两个永远在一起了。”
“我们不正在一起了吗?”言乐揉乱了他的头发,吻了吻他的脸。
他怔了怔,为自己的失言抱歉。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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