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让她心惊,她从来都知道宣瑾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只是还未真正见识过宣瑾的手段,瞧宣瑾的架势,定不会对此事善罢甘休,虽然她不愿承认,但是也知道此前的努力怕是白费了,宣瑾摆出如此敌对的姿态,即便曾经对她有好感,肯定也荡然无存,懊悔遗憾的同时,也激发她征服的yù_wàng,她一定让宣瑾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臣服在她身下!
水轻灵一直没有作声,任由她们为自己争吵,其实心中已打定主意,尤其是听到宣琉璃连名声都不顾也要验明正身后,清楚明白宣琉璃的态度,宣琉璃对她们方才的温存半点都没放在心上,就更别提亲密之后产生些许其他想法,失落自是有的,只是相比而言,起的那些念头才觉得可笑,既然宣琉璃也觉得只有把她发配边疆才解恨,她自然无半句怨言。
“太后娘娘,您无需验身,也无需会审,奴婢招认,是奴婢乘着宣姑娘酒醉,起了歹意,做了不该做的事。”水轻灵适时跪在宣瑾跟前,虽是认罪,不过腰杆笔直,态度不卑不亢。
这回轮到夏炽陌着急了,她可是不惜跟宣瑾翻脸也要保住她,水轻灵竟自己认了罪,岂不枉费她的一片苦心?猜到许是水轻灵怕她为难才认罪,便道:“轻灵,有本王在,无人敢对你屈打成招。”
宣瑾“哼”了一声:“哀家可没说过用刑逼她招供。”水轻灵都认了,夏炽陌还强词狡辩,委实可恶。
水轻灵道:“主子不必再为奴婢多费唇舌,主子教过奴婢,做人要坦坦荡荡,做了便是做了,错了便是错了,奴婢确实做错了事,受罚也是应该的。”跟着又朝宣瑾磕了个头,道,“请娘娘降罪。”
宣琉璃原本还有几分担忧,生怕水轻灵为求自保,而将她在床上羞耻的一面说出来,却见水轻灵将所有的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明明是她喝醉了酒,强迫水轻灵,倒好像是水轻灵强要了她一样,心里多了几分过意不去,又不好跟姑姑说她也有错,免得被景王拿住话柄,只能在心中暗暗着急。
宣瑾道:“你倒是比你主子实诚。”瞟了一眼夏炽陌后,又道,“你既已供认不讳,那哀家就没冤枉你,你可觉得哀家罚你罚重了?”
水轻灵道:“奴婢身份卑微,却玷污了宣姑娘的清白,就算娘
娘将奴婢赐死,奴婢也是罪有应得。”
宣瑾原本还怒海滔天,见水轻灵诚恳的认罪态度,竟有一种石沉大海的无力感,即便重重罚了水轻灵又如何,怎么也挽回不了琉璃的清白,可是除此之外,她又能做什么呢?走至门口,大喝一声:“来人!”
守在外面的吟雪吟霜应声而进。
宣瑾吩咐道:“把水轻灵押到刑部大牢,听候发落。”
吟雪吟霜在外面只隐约听到里面有争吵声,至于发生了什么事半点不知,太后突然要把景王的心腹关进牢房,定是出了大事,也不敢多问,一边一个把水轻灵拉起来,就要压走。
夏炽陌一个闪身,拦住她们的去路,然后对宣瑾道:“让我跟轻灵说几句话。”
虽是询问,宣瑾又岂能做得了主,若是夏炽陌不让她带走水轻灵,她也只能认,何况只是说话,点点头。
夏炽陌拉了水轻灵一只手,道:“你跟我来。”
水轻灵走至门口,到底回头看了一眼宣琉璃,而宣琉璃也正好在看她,对视之下,宣琉璃低下头,水轻灵心叹一口气,随着夏炽陌到了主室。
“到底怎么回事?”一关上门,夏炽陌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水轻灵一五一十将发生的事告诉夏炽陌,心中到底顾忌宣琉璃,并没有说宣琉璃勾引她,只说自己受不了诱惑,才情不自禁。
夏炽陌听完,没急着责怪水轻灵不听她的话,而是有感而发道:“我喜欢瑾儿十年都没能得到她,而你轻而易举就跟宣琉璃上了床,果然是不同人不同命,还有,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竟然不知道原来你也喜欢女人。”
水轻灵顿时红了脸,到底什么也没说。
夏炽陌感怀过之后,将整件事梳理了一遍,提出几个疑点:“经过你的描述,宣琉璃中得定是媚药无疑,你确定你没放错药?”
水轻灵身上剩余的药粉,已被她处理掉,想起先前夏炽陌倒了一些在茶壶里,走过去,揭开盖子,从袖口中取出一枚银针,探进去又取出来,不一会儿针头上就显出细小的白色颗粒,送至夏炽陌眼前,道:“没错,就是一日醉兰花。”
“这就奇怪了,”夏炽陌抱着手臂,在房中来回踱步,猜测道,“难道除了我们,还有别人想害宣琉璃?”
水轻灵一想也觉
有这个可能,只是这宫里谁跟宣琉璃有这么大的仇恨,竟然让她吃媚药这种淫邪的东西。
夏炽陌又道:“宣琉璃过来跟我们敬酒之后,就没离开过我们的视线,也就说她应该是在来之前就被人下了药,而下这样的药,应该是个男人,今日来寿宴的男人岂止百位,目标太大,不好找。”
水轻灵道:“人虽多,但是有机会接近宣琉璃的人却不多,一个一个排除,应该可以找到这个人。”
夏炽陌点头,“不错,不过要找出这个人,需要一些时间,这事我会处理,只是可能要委屈你在牢里住上几天,瑾儿也真是的,还要罚你去边疆,她宝贝侄女都是你的人了,你这一走,岂不是要让宣琉璃相思成灾?”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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