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芡好半天才缓过来,赶紧转移话题,“哎?话说回来,璃姐姐今天穿的这么素雅,不精心打扮一番?”
“琉儿不喜欢我浓妆艳抹呀。”
听璃这么直白的话,乔墨芡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可是她又有些难过,有句话说喜欢是放肆,但爱就是克制,璃在她面前总是那么肆无忌惮的表达对琉的喜欢,可是明明深爱着她,却只能像妹妹一样撒撒娇,再不越界,那么究竟是怎样的爱让璃如此克制?
珞梵于申时回来,沐浴更衣后,和全府上下所有人吃了有史以来第一次团圆饭。其场面其乐融融,好不热闹,甚至有人兴致一来,挡不住要秀上一秀。
如此一来,饭毕时夜幕已降临许久。珞梵让下人们领了赏钱就可各自安排,然后与乔墨芡等一行四人出去游玩了。
珞梵乔墨芡走在前面,琉璃二人紧跟后面。正街的人堪比国庆去□□旅游的人,几个小孩胡乱打闹就分散了四人。
珞梵紧紧握着乔墨芡手,“小心抓着我,不要走丢了,我带你去一处宽阔地方看表演?”
“好啊,那琉和璃姐姐呢?”
“不用担心,正好她们俩互相说说话。”
来到一处较高的屋顶,这里视线果然好,鼎沸的人声伏于脚下,有着莫名的优越感。
乔墨芡刚才听珞梵语气,觉得她肯定知道琉璃二人的事,正犹豫可不可以问问,珞梵突然开口:“昨晚可看见了?”
“啊?”乔墨芡迟钝了一下,“啊!看见了。”
“那就好,还带在身上吗?”
乔墨芡将玉佩从怀里取出递给珞梵,只见珞梵拿出一根缠绕金丝的红丝线,不知怎么绕来绕去将玉佩系好,戴在乔墨芡脖子上。
“以后也要贴身佩戴。”
“嗯!”半晌,乔墨芡傻傻的问了句“这样系着掉了怎么办啊?”
“不会的,这是一种特殊手法,还可保护玉身。你看,皇宫那边开始放烟花了。”
向左望去,有着华丽夜幕的衬托,那些转瞬即逝的烟花十分绚丽。乔墨芡回想起在家里过年时,家家户户都少不了备着烟花抢新年,那场面,还真不是皇宫放的那点能比得上。
又想起父母,乔墨芡也只有无可奈何的苦楚,也不知道在那边过得好不好。看着珞梵,才感觉到心安。幸好,在这边我还有人可以稳稳依靠,爸妈,不用担心我,好好照顾自己。
乔墨芡觉得珞梵真是一个人间不可多得的尤物,而她自己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被这么一个尤物捡着了,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并肩靠着珞梵,看向夜空中,雪似玉屑分扬而下,像那日在竹屋的后屋顶,暗下决心,不管是福是祸,我乔墨芡都要定了!未来,我会努力!
珞梵嘴角微翘,享受着这短短的舒适时光。看着表演结束,估摸着快要宵禁,“走吧,表演结束后都回家守岁,我们也该回府了。”
珞梵慢悠悠走着,乔墨芡在一旁张牙舞爪的表达自己的兴奋。
“刚才那个小胖子看着糖葫芦一动不动的样子好可爱啊。”
“那个吞火的杂技好厉害。”
“我给你讲个过年的笑话吧……”珞梵突然一把拉住乔墨芡停住,“哎呀,干什么?”
“出来吧!”
黑暗中渐渐涌出持弯刀的黑衣人,为首的黑衣男子观察着珞梵,猛的抬头一看,屋顶上尽是持刀的黑衣人,却不是他的人,“哈哈…王爷果然厉害,愚弟死在你手里也值了,所以今日我也想和王爷讨教讨教。”
“璃!”
“在!”乔墨芡还在默默吐槽那黑衣人的愚弟逻辑,就被身边突然出现的璃吓了一跳。
“你送墨芡回府。”
两人刚从后方撤走,黑衣人甚觉被侮辱了,随即开打。
☆、分别
原本充满欢乐的街道,此刻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珞梵早已习惯这种冷血的杀戮,与领头缠斗着,正逼得他毫无反击之力时,突然看见天空中突兀的一抹亮色,那是璃发出的求救信号!
向领头压制性一剑刺去,直抵喉咙却没刺下去。
领头丢掉手中弯刀,作出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样子,“王爷,这回您输了,哈哈哈……”
珞梵挥剑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封住穴道,咬牙道:“我不杀你,若她们有丝毫损伤,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让暗卫料理残局,珞梵和琉飞速赶往璃那边。
赶到时只看见还有几丝微弱气息的璃躺在血泊里,乔墨芡却没了踪影。珞梵将璃放到面色煞白的琉背上,又递给琉一把钥匙,回去拿药,“一个时辰一颗,赶快回师叔那!”
琉马上就消失在黑暗中,珞梵择了一条路胡乱寻找着。她把乔墨芡弄丢了,她把乔墨芡置于危险之中,却没办法救她。
越是找不到乔墨芡,珞梵越是慌张,不停责怪着自己。
“嗖——”熟悉的声音,惊得珞梵抬头一看,果然看见那抹亮色,肯定是乔墨芡发出的信号。
珞梵目测距离,调整呼吸,提气以最快速度奔去。可是待赶到时,在山顶只看见一匹死马和一件黑衣,珞梵倒抽一口气,赶紧四处探查,在悬崖边发现有滑落痕迹,珞梵踉跄了几步,咬牙狠狠说道:“珞瑜,你以为这样很好玩吗?若她有任何事,我不介意马上送你去陪葬!”
说着便运了轻功向山下跳去。
一夜寻找无果,珞梵呆坐在一块巨石上,直到晌午一支军队出现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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