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惊心,啊哈哈哈……好笑吗?”
珞梵茫然看着乔墨芡捂着肚子大笑的样子,完全没听懂她到底说的什么。
看着珞梵无动于衷的模样,乔墨芡心中了然,看来这个笑话并不好用。
“梵儿,你困么?来,躺下吧。”乔墨芡看珞梵面露倦色,因为她不会骑马以及第一次骑马后遗症,珞梵为她受了些罪,乔墨芡也是有些愧疚的。
珞梵听话躺下,看乔墨芡没有离开,并直直看着自己,开口问道:“还有事么?”
“无事,梵儿你躺进去点。”乔墨芡声音轻柔,珞梵隐隐明白了什么,还是听话的往里挪了挪,眼皮一跳,果然!乔墨芡十分自然的钻了进去,“梵儿,你是不是睡不着啊?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吧。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
……
作者有话要说: 她们出去旅游了,我也得策划一下我的五一假怎么躺尸了
☆、路途
将近半个月了,随着乔墨芡对马背的熟悉,珞梵不断加快脚程。
一切都有条不紊进行着,沿途考察,暗卫汇报,整理记录。这些事虽然繁琐,却也是习惯了,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唯一不适的是——当那天入住客栈时,珞梵要两间客房,不料乔墨芡突然跑来对着掌柜说:“不不不,一间,一间就够了,我看你这里生意挺好的,那间就留给需要它的人吧。”
那掌柜用眼神询问珞梵,多么不纯洁的表情啊,乔墨芡也看着珞梵,多么无辜的表情啊。珞梵眼神飘向别处,点头表示同意。
“哎,明白明白,小方!带二位公子去一等客房。”掌柜露出令乔墨芡难以捉摸的笑容,这让乔墨芡觉得那掌柜怎么看怎么有些猥琐。
出于世俗的眼光,客房里珞梵暗示着乔墨芡,这种做法可能会让别人以为她俩是断袖。可是在现代活了那么多年的乔墨芡,在这里脑袋却突然少了一根筋,并不觉得这会怎么样,她只是觉得要两间房的确烧钱和浪费,虽说珞梵不缺这点钱,并且她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安分的在一间房里挨冷呢。而且上一次住客栈时要了两间房,导致在她们后一脚来的一对夫妇没得住,天已经黑了,最后还是她们给那对夫妇让了一间房。相反的,乔墨芡想如果能这么简单断了珞梵,那才好了呢。
乔墨芡走去窗边,托腮沉思。这是天意么?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莫名其妙原来她也是女人,莫名其妙一点也不讨厌相反越来越喜欢她,莫名其妙的她到底喜不喜欢莫名其妙的我,怎么这么多莫名其妙!乔墨芡使劲摇了摇头,也不顾珞梵,往床上一倒蒙头大睡。
“墨芡,怎么了?”珞梵有些担忧的拍了拍乔墨芡,见她没有反应,以为那样说使她生气了,不禁有些懊恼,又说:“我出去了,若我回来的晚,你先吃饭不用等我了。”
等珞梵出去后,乔墨芡露出半个头来。心想,若我喜欢一个人,别人怎么说我也毫不在意,可梵儿是怎么回事呢?既在意别人说的,又对我百般纵容,难不成,难不成一直把我当妹妹看?不会吧?可是……噢~天啊,这算什么啊?万年苦情剧啊——原来只不过我的单相思一场。
珞梵不知道乔墨芡一个人究竟天马行空想了些什么,自那天后的路程,乔墨芡再没那样做过,也很少在半夜偷偷溜到珞梵房间,其他一切如常。
怎么一个如常法呢?如下所见,因着那些暗卫的市井身份遍布三百六十行,乔墨芡便跟着珞梵也做了很多事。
比如在卖肉屠夫家里,拉着珞梵和屠夫一家吃烧烤,她出力屠夫出肉;
比如在古玩店里,拉着人给她一一讲其典故、历史,然后遇见一个财大气粗的大土豪,帮店主推销出去好几样物品,为其赚了一大票,用感激换了一把竹骨玉质折扇;
也比如在一名县衙家里,带着县衙的一双小儿女出去买糖葫芦迷了路,差点出动全县人力寻找,日落时分,最终在边郊一个亭子里找到,两个小孩被乔墨芡的狐裘裹着,睡得安稳,乔墨芡在亭外胡乱跳着试图让身体升温;
更比如在拉动国家经济发展必不可少的青楼里,在调戏众姑娘时不慎被灌下几杯酒,糊里糊涂被一女子带往房间时,然后正好碰见受眼前人——青楼花魁的提醒,想去看看乔墨芡闯祸没有的珞梵。果然!看着乔墨芡闭眼靠在那女子身上,一脸微醺的样子,珞梵脸色骤冷,硬生生将这个火热的fēng_liú场所温度降到零下,将钱袋扔给女子,冷冷的说:“把她给我!”女子楞楞的没动,珞梵一把接过乔墨芡,打横抱去了花魁房里,安置在软塌上,彻底坐实了断袖之名,然后无视掉花魁的打趣继续谈事。
而被晾在大厅所有人一阵唏嘘,在强冷空气离开后,这里又恢复了之前的火热。这一段小插曲不过是为这些人增加了一个谈资,为说书人增加了一个素材。
乔墨芡自那日从青楼里醒来,自我收敛了很多,珞梵去办事她就在客栈发呆,珞梵回来就给她磨墨。珞梵只当她是没了兴趣,对这赶紧的行程倦了,实在是小孩心性。
当然真实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不断给珞梵添麻烦的愧疚,更重要的是因为珞梵还带上了着了男装的昨晚那个花魁——璃,事实上,所有掩藏身份的暗卫,其实正以那花魁为首。她名璃,是小琉一岁的师妹,二人自幼被师傅养育,将琉璃分作为二人名,可见对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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