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才一出马路口梁爽就瞥见一辆军绿色的皮卡、赶死似地跃然窜过他的前头,往前面的方向疾速冲去。
当梁爽一眼瞥见那皮卡车车牌号码的时候,不觉惊然:贼车?!
梁爽不久前与岳洋分别的时候、就听得岳洋描述过那辆贼车的样子以及车牌号码。如今梁爽一见,心中顿时冷笑一声:好啊!这样也能让我碰上你们!算你们倒霉!
梁爽立即悄悄尾随着皮卡车,同时利用透视眼以及初练不久的千里眼扫描着车厢里面的情景。
贼车里面一共坐着四名男子,都持有手枪,而且其中一名男子还抱着一只旅行袋,里面全是打劫得来的金器。
这个时候,皮卡车已经驶进一条两边靠山的偏僻道路上面。
梁爽见周围已经少有车辆行驶,于是在自己的背包里面取出一根两头尖锐、直径两厘米粗、一尺长的不锈钢棒,这是他平时执行任务的时候常带的小工具之一。
接着,梁爽利用透视眼再配合上千里眼、运用异能内劲瞄准了皮卡车的后轮胎、运上十足的内劲把手中的不锈钢棒投射而出。
“扑”的一声沉厚的闷响,皮卡车的后轮胎应声而爆,震得里面的匪徒呼叫起来。皮卡车也顺势打了几圈才总算停下来。
这条路靠近郊野,两面都被山林夹住,入黑以后来往的途人以及车辆相当稀少,因此皮卡车爆胎停下以后四周又迅速回复平静。
梁爽偷袭过后、就迅速把摩托车藏在路边斜坡的一丛茅草里面,自己则利用小草坡的掩护迅速往皮卡车方向靠近。
尽管梁爽平时一直穿着h.x超薄防弹背心,但见对方有枪,梁爽还是不敢与敌人硬碰硬,他可不想圣诞夜里面挂个彩回去见许心言。
因此,梁爽还是决定采取偷袭的方式。
这个时候,皮卡车里面,四名匪徒正抱着头俯下身,握着手枪戒备。他们都以为自己遭到了警方的袭击,显得一动也不敢动。
又等了一会,依旧没有动静。
负责开车的匪徒名叫徐原,他见外面显得相当安静,就对坐在副驾位的匪徒头目张寿小心翼翼地问:
“老大,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寿小心地探出半个脑袋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外面一个鬼影都没有,就对坐在后座的其中一名匪徒道:
“木子,你下车去看看。”
那名叫木子的匪徒随即紧握着手枪把车门打开了一些,钻了出去。
木子往四周张望了一会,发觉前后左右都漆黑一片,只有天上几点稀白的星光、以及皮卡车前后车灯的照射光芒。
木子马上往车后面走去,当他看到已经瘪破的后轮胎上面、插着一根不锈钢棒的时候,顿时惊异地缓缓蹲下身来。
木子正想伸手去试图拔那根不锈钢棒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后脑勺一凉、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草丛里面,梁爽得意地抛着手中的小石头,望向昏倒在地的、距离自己只有三米远的木子,心中笑道:哈哈!现在的情形是你们在“明”我在“暗”!除非你们不出来,不然,出一个我就让你们倒一个!哈……!
皮卡车里面,徐原开始表现得有点儿沉不住气:
“老大,怎么木子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动静?”
就连另一名叫阿薯的匪徒也忍不住叫起来:
“老大我去看看!”
说着正要打开车门,却被张寿一声喝住:
“慢!先别出去!我叫一下他!”
张寿说着把自己的车门打开了一条缝,然后对着车身后面的方向小声地叫着木子的名字。
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木子的回应。
张寿又朝倒后镜望了一会,却看不出什么异常。
其实梁爽是算准了木子所处的位置才进行的偷袭,因此皮卡车的倒后镜碰巧照不到木子倒地的位置。
“这,老大,这四周黑不溜丢的,木子又突然没了音讯,很、很是邪乎!这四周不会是某村的山坟墓地吧……”
那名叫阿薯的匪徒说着、突然感觉到背后似乎阴风阵阵。他恐惧地吞了几口唾液,瘆慌地张望着四周。
阿薯的话才刚说完就被张寿伸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巴掌:
“你它姥姥的脑补完了没有?!”
“老子这些年、杀人放火打劫的事情还干得少吗?!”
“那些所谓的鬼要是想报复、也只会冲着老子一个人来!你慌个娘啊?!”
阿薯抚着自己被打疼的半边脸,一边舔着嘴角,一边在心里面祈祷:有怪莫怪!冤有头债有主,要找就找咱老大!与我无关!我不过是个从犯……
这个时候,一直伏在草丛里面的梁爽、感听着皮卡车里面三名匪徒的心声,发觉那名叫阿薯的匪徒原来对鬼神之说相当禁忌,不觉在心中哈哈一乐:
原来这当中有人怕鬼啊!
哈哈!
真所谓“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
果然,那些犯了罪的人是多半有心理阴影的。
想到这里,梁爽决定装鬼吓吓那名胆小的匪徒,好逐个击破。
他马上脱掉外套,把里面的秋衣撕了个稀巴烂,然后挖了些红泥巴涂抹到身上、双眼的四周以及嘴角,把自己弄得像是“鬼吃泥”一般的模样。
就在梁爽为自己“装扮”期间,皮卡车里面,徐原对张寿建议:
“老大,我们这样子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现在车子动不了,我们要么就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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