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差不多就认头了。唉,生孩子,生孩子。我他妈连找老婆都没最后决定,突然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这叫他妈什么事呀。但转念一想,琼浆说的也是句句在理,自己现在的情况,如果没个铁杆保镖,还真就随时有危险,况且,自己现在在她们手里,不从也不行啊。也罢,就他妈从了吧。
那,那可得说好了,你们也不能对我动武。李春终于嗫嚅着吐了口。
得到这句承诺,姐妹三人顿时笑开了花,琼花洲上充满阳光。
打铁要趁热,吃豆腐别怕烫,办事讲的就是个效率,别等得黄瓜菜凉了就不好拌了,有道是,长计划短安排狠抓当前,琼玉进而提出近期目标:这次来,李公子要让姐妹们怀上了种子才能离开,不然的话,到了外面花花世界,谁知道你个花心大萝卜有什么变数哩。李春心说,我他妈又成李公子了,遂讨价还价道:这恐难做到,谁知道你们都在哪个时间里好下种呀,再说,就是种上了,也不会当下显示出来,难不成我还要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的?姐妹三人一合计也是,就降低条件,那,起码也要确保怀上一个。又经过几次拉锯,事情就这么定了。
李春屈服了。屈服也美丽。李春认栽了,但,这是多么美妙的栽啊。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姐妹三人之间如何分赃了。这么说多少有点不恰当,把李春当成打猎来的猎物或偷来的东西,分而食之?不妥。好听的说法似乎应该是:到底由谁先来侍奉李公子安歇,或谁先沐浴李公子的雨露。在这个敏感的事情上,老大老二表现出了作为姐姐应有的风格:让给小妹。
当晚,李春就被安排在琼芳的卧室里歇息。对了,歇息,这帮练武的丫头们习惯用这个古代汉语中委婉的说法,尽管她们在行动上一点也不扭捏。
李春躺在琼芳的小床上,心里怪怪的,总他妈感到不是很地道。怎么想,他都觉得自己失去了主权,像个被逮来的动物,一架配种机器,特别是,现在他的左手上还戴着那只属于刑具性质的手套。但是,但是——哇,那是什么呀!李春的眼直了:
琼芳沐浴之后,身披了件薄纱,半透明地向他走来,走来。李春的目光,盯在了琼芳的一双玉足之上,哇,那是什么样的玉足啊,晶莹剔透,宛若无骨,红中透白,白中透亮,似水晶,如碧玉,尤其那脚趾的轻微掀动,轻扣地表,微着小力,更妩媚俱生,具有强力穿透功能。李春登时傻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蛮荒小岛上,竟见识了如此极品的玉足。琼芳坐到床边,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李春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忘情地捉住了那一对小脚,只可惜左手上那只倒霉的手套,让一切触感如同槁木,无端地辜负了天生的尤物,索性以口全覆盖之,于唇舌之间,往复感受那五趾的柔滑细致,完全不顾琼芳痒得笑翻。
此处删去一千五百四十二字。
事毕。入睡。一夜无话。
翌日平明,醒。琼芳兀自吃吃地发笑,李春问其故,答曰:想不到你好这一口儿啊。李春亦感慨:是,想不到,你有这么一对宝贝哩,我他妈几辈子修来的艳福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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