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又在抬起屁股时拔离时,收紧xiǎo_xué紧紧夹住他的大棒子,沈饶舒服得脚趾头也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颤栗的呻吟。
这小妖精,真要了他的老命哦!
他狰狞的大jī_bā,柱身上布满了虬结的青筋,每次拔出进入时,都会被层层肉壁刮蹭吸附,肉腔里又火热又湿润,她撅着屁股一上一下,半蹲的双腿耐力也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厉害的,夹着他的棒子缓缓纳入,再退出,如推老磨一般,左右上下的扭动,jī_bā在里面一顿狂搅,弄得她子宫里一阵阵的yín_shuǐ狂喷出来,在jī_bā拔出时从腿根滑下……
而随着她扭腰摆臀,胸前两个椰球般的硕大奶子,也上下甩动摇晃,晃得他一阵血气汹涌,便在她稍一停下时,抱住她一翻身,重新压倒她。
“三娘,本王今日怕是要死在你里面……”将她双腿往上一压,拔出自己粗黑jī_bā,盯着她缓缓收合的xiǎo_xué,眼神有些难以置信,她这穴儿收缩能力太好了,闭合时那么一个小孔,竟能容下她这般巨大。他握住炮弹似的ròu_bàng,顶开穴瓣,终于看清她是怎么吞没自己的。
秦臻无法言语,双腿大开放松身体,接纳他的进入。沈饶每进入一分,都感觉到里面肉腔的吸附之力,蠕动着将他的jī_bā往里吮,他便猛得一纵,guī_tóu顶进深处,抓着枕头垫在她屁股下,不等她再次适应,就疯狂开始抽送。
“嗯……嗯嗯……沈饶……啊啊……嗯……好好……深深啊……”秦臻揪着被褥,身体被捣得一阵起伏,双峰剧烈甩动,晃得人眼花缭乱。听着她的叫声,沈饶越发勇猛,结实的腰腹将蓄积的全部力量,都发泻其中,每顶一下,都撞得又深又重,肥硕guī_tóu顶在花芯子上,两相销魂。
秦臻只觉花心被捅得又酸又麻,又烫又酥,他坚硬的ròu_bàng每次顶入进来,都撞击到敏感处,阵阵热浪积中朝下腹涌去,小腹里涨涨的难受,膀胱里亦觉酸涨得厉害。
沈饶虽生得一派斯文,可床上的凶猛劲头,活像只发情的野兽,恨不能将她肚子给顶穿,一下下捣进,长长的jī_bā将肚子顶得微微凸起。过度的快感刺激,让她受不住,双腿颤栗连连,忍不住想要挣扎,可扭动时反磨得他jī_bā舒服爽快,秦臻再受不住,酸涨的膀胱控制不住尿意,在他拔出jī_bā时,一股骚水pēn_shè出来……
沈饶心生得意,嘴上却佯作不悦道:“三娘,你这般大人了,竟还学小孩尿床,不害臊么?”看着淌湿的被褥,他觉得极有成就感,这说明她被爽到了极点啊。而到这,他还没射,就这功夫,也该叫她崇拜,以后哪有比他厉害的男人,能叫她这么爽?她那废物相公么?
想到这,心头那点得意,又被突来的不爽压下,却是越想越不舒坦,她那没用的落魄丈夫,何德何能能正大光明拥有这样绝色的老婆?
只她一人,就顶过他后院百十个美人了。
哼,难道他堂堂一个王爷,还比不上一个穷酸书生不成?无非是叫他占了先机罢了。沈饶觉出心里有些酸意,只觉是嫉妒不满一个普通男人拥有的女人,比自己的美人还要厉害。
他名媒正娶又如何,老婆如何还不是要被本王肏!
思及此,沈饶突然兴奋,抱起她在怀,把jī_bā咕啾一声顶入,搂着她纤细却丰腴的腰肢,臀部耸动剧烈,快得像小马达,直把她顶得娇喘阵阵,香汗淋淋,呻吟连绵不绝。
“三娘,你说……哈……是本王厉害……还是你相公厉害……快说……”他将她揉进怀里,使她巨大shuāng_rǔ蹭在胸膛,逼问着她,“回答本王……我和他,哪个肏得你爽……”
“嗯……嗯啊啊……当……当然是你……”她紧攀着他的肩膀,话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她又没被那柳逢知肏过?如何比较?若他日有机会,与他来上一发,再作比较也不迟。
沈饶听得心头大悦,得意十分,便扣紧她的后脑,贴上她的红唇儿狠狠吸吮,秦臻不解他怎么突然这么兴奋,舌头被他猛吸着,舔着嘴里四处,卷着又拽又咬,吸得她差点断气。
心绪汹涌,只能埋在他怀里喘息,沈饶亲着亲着,又将她压倒在床,双腿折成m状,一边凶狠往里贯穿,一边紧堵住她的嘴唇,弄得她也是意乱情迷,飘飘若仙。
她的热情被撩起,与他激烈缠绵,不比那晚吃春药的效果差,沈饶不禁心潮澎湃,心道还是爱她这般真实浮现的样子,想着,越发贪婪,含弄着她的唇瓣,撕扯tiǎn_shǔn,偏头张口与她互吃口水,互吸舌头,tiǎn_shǔn吸拽,秦臻搂紧与他深吻入喉,小腹在频繁快感刺激下,也不住收缩起来。
“唔唔……嗯嗯……啊……”沈饶久硬不射的jī_bā,在她接连的猛缩狠夹之下,终于精关失守,一大泡又浓又热的jīng_yè往她子宫里射,她浑身颤栗,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全被他吞掉。
沈饶在shè_jīng的瞬间,亦觉自己好似要死掉,东西一喷涌而出后,身体就涌来一阵强烈空虚,他伏倒在她身上,嘴里喷着灼热的粗气,紧抱住她的腰肢,久久才平复了气息,心率却还依然狂乱。
秦臻推了推他,沈饶不悦的抱紧,不让她起身,转头一动不动盯着她,秦臻的双颊酡红似桃花,睫上浸着水珠,秋水眸子春情漫漫,双唇被自己蹂躏得又红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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