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但又混沌起来。烦躁而晕眩、仿佛醉酒后的梦,让她的头缓缓低下,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现在有谁能让她清醒些,她能立即出卖自己的灵魂给对方。
双方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嘈杂的声音:
“哈德逊大街65号圣菲斯教堂发生谋杀案,请就近警官立即前往案发现场。”
“抱歉,adam,我先走一步。”趁着有可能迅速消逝的清醒,提着打包好的咖啡,转身离开。
离开了那个范围,她立即放松下来,无时无刻挤压自己的空气突然消散,让人感到自由。
这个该死的家伙!一阵子羞怯一阵子强势,自己敢打包票他绝对是得了精神分裂症!
早晚得收拾这混蛋!
心中念叨着,忽略自己发烫的脸,前往案发现场。
整个案子透着诡异。如果是群向自杀还有得解释,但是体内没有任何药物,而死亡时间却是相同的。
所有的人都整齐的坐在那,让人脊背发毛,不自觉的想到了活人制蜡像。
“你最好去找超自然领域的神棍们去要所谓的解释。”ben一边褪下橡胶手套一边打趣说,“他们体内没有任何药物,一丁点儿痕迹也没有。”
递给他一杯咖啡,“没有其他伤?”
“你是在怀疑我的专业吗?”ben收了收下巴,抬眉看她,“没有钝器击伤,没有电击痕迹,没有针孔,没有其他指纹,没有不属于他们自己的dna......什么都没有。除了自然死亡,我想不出别的了。”他低头抿了口咖啡,“joy还好吗?”
点点头,“还不错,没有男人。”
心满意足的笑,她补充,“你也是男人。”
变了的脸色,估计是想起了上一次的“误伤”事件,她开始放了心。
就一直在追求joy,现在也试探性的联系她,祈求她能透漏点内\幕消息,可能是那次被打怕了,或者joy的行为让他觉得他是个强\奸犯。
事后ben是这么说的:
“我只是握了她的手。她甩开了。我以为这只是一种情趣,但等我把手放在她脸上要吻她的时候,她就打了我一顿。”她一想起那个可怜的家伙捂着鼻子衣襟满是血的样子就想笑。
并非不把ben当朋友,只是不想让joy重温一次自己讨厌碰男人的事实。
就这么过了几天,fbi在整个案子上毫无进展。
尸体是有,但不知道怎么死的,找不出关联,就找不出作案动机。一下子就12个人,甚至有老人和孩子,所有媒体和居民都在盯着,如果直接判个自然死亡,fbi就要背一辈子的骂名。
拿着支笔,双脚叠起放在办公桌上,看着鬼鬼祟祟在自己办公室门外转悠半天的人。
“进来!”
她冲着门外的adam做了个手势。
如果他能聪明那么一点,就该知道整个办公室的隔层是玻璃做的,所以她完全有幸能欣赏他愚蠢的踱步。
“有什么进展吗?”
adam先是愣了会,反应过来是该汇报工作的时候,才低下头在自己堆满纸的箱子里翻找。
盯着他笨拙的动作几乎快要抓狂,不自觉的开始用力折手中的笔,以期能够通过这个方式来泄火。
前两天不还强势又吓人,主动得要命,怎么这两天又变成了兔子,难道不是精神分裂症?
“------抬头看她的眼睛,“他们都是经历过巨大创伤的人。”
盯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adam将现场拍摄其中一位死者的照片拿给看,“这位死者,他的妻子刚刚去世,夫妇经营一家非盈利机构,传播福音,但一年前突然关闭机构,而妻子六月前死于癌症。”
他将照片放在办公桌上,又从手里那一叠中抽出另一张。
“这位死者是哲学教授,单亲妈妈抚养长大,母亲在他4岁的时候死于胃癌。四年前父子相认,结果父亲由于吸毒染上hiv,两个月前死于重症感冒。”
他将照片放在前一张的旁边,又抽出另一张。
将脚从办公桌上挪下来,坐直了身子。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被他父亲强\奸......2年之久。”
adam不再介绍,只将照片一张一张铺在的办公桌上。
“所以......他们都有糟糕的经历。”直直m,微笑着点头,指着那张哲学教授,“这就是联系?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他父母的死和他的死扯到一块儿的。”
“他们都弃教了。”adam抿着嘴唇,“他们原来是十分虔诚的教徒,乐善好施。”
“我也弃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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