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爸永远都是这样,没办法以理服人的时候就想要绑住她;“你觉得我会乖乖听话吗?你所谓的向爷爷顺服还不是为了盛贸的政治联姻,拿我的幸福去卖。说到自私,没人比得上你,妈会离开你也是一个道理。”
“轮不上你来评价我,你妈要走是她自己犯傻。”她老爸揪住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推得坐到地上;“不管你服不服,你要是敢走出这个家就别回来,你会后悔你不顺服的所要付出的代价的。”
“哼,你有什么本事?不就是用自己的手段让我在这个城市里不能立足,然后把我像逼妈妈一样逼死。既然你不想我回这个家,我不回就是了。”项洋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外走。
“等等,你要走也可以,把我给你的东西都给我留下,我不准你带走任何一样东西。”她老爸是狠了心了要拿铁血政策来镇压她。
项洋背对着他咬咬牙,把自己的车钥匙丢在地板上,她那辆车是她老爸送的。
项洋出了门去了安阳提供的住所收拾了几件平日换洗的衣服就出来了。
她四处胡乱的走了一圈,希望能遇上夏络;可是,事情并不如她的愿,索性她就跑到夏络家门口去等。
一直坐到了晚上十点多,夏络才从外面回来,她拎着自己的小行李,嘿嘿笑着对夏络说:“夏络,你去哪儿了?我找你一整天了。”
“找我做什么?”夏络本来眼睛不舒服,看到项洋心里更不舒服,拿钥匙开了门冷冷的说。
“夏络,我跟你道歉。”项洋看出来夏络心情不好,认真起来跟她道歉。
夏络推开门进去,还是冰冷的态度:“不用了!”
夏络正要关门,项洋却伸手把门撑开:“夏络,你可不可以收留我,我现在无家可归。”
“无家可归就去金老师那边。”夏络虽然也有些疑惑她突然带着行李出现在这里,但也不想了解更多,对于项洋她心里确实也是有气的。
“我明天起也不用去安阳国际了,那边也住不了了。”项洋对于这件事还是有些失落的,她不用去安阳国际,就意味着她不能天天见到夏络了。
夏络觉得累了,也懒得跟她说太多话,索性也不关门也不请她进来,转身自己走回屋子里去。
项洋心里暗乐,好歹夏络还是没在彻底封杀她的;夏络不拦她后走进屋子里,才发现夏络没有开灯,正准备把灯打开,却听见夏络说:“不要开灯,我眼睛不舒服。”
项洋这才意识到,刚才见到夏络的时候她就一直戴着墨镜;“你怎么了?一直请假也是因为眼睛不舒服的关系吗?有没有去看医生?”
“不想被我赶出去,最好不要吵我。”夏络把自己关进房里,不再理会门外的项洋。
“哪我今晚睡哪儿?”项洋借着外头的灯光,眼看着夏络把门关起来,想问这个问题却又显得底气不足不大敢问。
果然,不知道是夏络没有听见还是故意不理她,进了房间后就再没有回应她;项洋在夏络进了房间后才开了灯,在她家客厅里转了一圈觉得肚子饿了,再翻了她家的冰箱发现竟然只有泡面,没办法只好拿了桶泡面去敲夏络的门问她:“夏络,你要不要吃东西?”
同样得不到夏络的回应,她就自己泡了吃起来。
第二天一早,项洋是睡在沙发上被冻醒的,一看时间才是早上五点多,天冷得直打哆嗦;耐不住只得起来去外面跑步,跑到了七点多的时候想着夏络也差不多是时候起来了,就买一床被褥和一些早餐回来了。
所幸,她留了个心眼,没有把门反锁;回来的时候夏络还没有起床的迹象,她把早餐搁出来,才去敲夏络的门:“夏络,你醒了吗?我买了早餐,起来吃吧。”
她在门口等了半天夏络也没有回应她,犹豫了好一阵她终于试着拧了一下把手,发现门没有反锁;走进去看见夏络和衣睡着,也才发现她那双又黑又肿的睛眼。
夏络拧着眉,睡梦里也像很难受的样子;项洋看着夏络这样子心里都在犯抽搐,完全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昨晚只听她说眼睛不舒服,没想到竟然严重到这地步。
她走过去坐在夏络的床边,看见夏络眼角还有着泪迹,不由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棉签给她一点点的擦掉。
夏络睡得很沉,鼻息间呼出的气息都是烫人的;项洋摸了她的头才发现她有些发烫,便打算摇醒她:“夏络,夏络你醒一醒。”
夏络被她摇醒,稍一睁眼双马上拧眉把眼深闭起来,“把窗帘拉上。”
项洋听了起身把帘子拉下:“夏络,你在发烧啊!头很烫!”
夏络清了清嗓子,有些乏力,“没有,是医生给的药,吃了是会有些发热的。”
“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项洋给她拿了杯水。
夏络表示不要,她还渴睡,闭着眼很不舒服:“不知道,那天晚上之后就这样了,这几天去医院做了各种检查也查不出原因来。”
项洋知道她说的那天晚上,是自己强吻她的那天晚上,有些理亏,便轻声问她:“你饿吗?我买了早餐,你要不要吃点?”
“你出去吧,我很晚才睡着,想要再睡会儿。”夏络这回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给自己盖了被子又睡过去了。
项洋见她这样,也只好退出门去。
覃小铃被公司安排去上了日语突击班,这边办公室里又被告知盛贸业务项洋不再驻安阳做客代的事,整个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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