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脚下的土弄到木箱子里即可。
“嘿嘿,他们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土结晶,日以继夜的挖啊,那三个老头子也没闲着,用法术一点点的挪啊,就这样,也用了好多时间,具体多久我也不知道,总之,他们终于看到了用来镇压我的萧杨木了。”
蝾螈摸了摸下巴:“怎么没人有疑问了,你们真没意思,还是我来接着说吧,他们看到了木头自然疑惑,不应该是土结晶吗,为什么会凭空冒出来木板,老头虽然一时被利益蒙蔽了双眼,不过他们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人精算不上,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极土之地是不会有木头的!反而一时间那蠢蠢欲动的心思又给压了回去,这会儿想起来要给师门报信了!!”
蝾螈一时间停了下来,显得无比的寂静,玉林门派的人死都死了,他们建造的台子也没看到,估计被蝾螈早毁了,叶颂潼这时候心里又生出一个疑问,蝾螈此刻站在他们面前说明玉林门派肯定是被逼着救了他,外面的玉林又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也就是说这些人是蝾螈的救命恩人,为什么又要杀了他们,不应该让这些人做他的傀儡,毕竟他对外面世界也不是很理解啊。
蝾螈胸口的起伏平息了好一会儿,他才接着开口:“胆小的人类,我自然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我又告诉那个水行的孩子,打开木板,助你法力大增!!!这个水行的孩子被欺压多年,哪能受得住我的诱惑,当即冲上去把木板掀了开来,我,终于重见天日了!”
接下来的事不必一一详述,因为发生了什么已经一目了然,蝾螈冲出来后自然是大开杀戒了。
叶颂潼还是那个疑问:“你要杀了我们就算了,可是先且不说这些,玉林门派算是救你的人吧,你吸干他们的精元灵气就可以了,何必还要给自己积攒孽障杀了他们呢!”
蝾螈听了这话开始狂笑:“哈哈哈,我就是以怨抱怨了,你奈我何!都是你们这些眼睛长在天上的修行者的错!让我一直在地底下,一个人,独自品尝冤屈恐惧和孤独的滋味,这些凭什么要我来受!”
叶帅哥反驳:“要不是那个修行者把你封印了,你就会爆体而亡的!你自己不也是说感激他吗?”
“这是机缘!都是机缘!是老天赐予我的,但我就是恨,虽然有可能我那个时候死亡了,现在也不会见到你们了,可是,这个因果循环已经产生了,我为什么不可以去埋怨他?”
叶颂潼也反驳:“你根本就是强词夺理!要是玉林没有在这修行,你就是被关押一辈子的命!”
“我都说了,这些因果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恩人这一说,你们人类都是我的仇人。好了,到此为止吧!我的故事也讲完了,你们肯定也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要不一起上?”
这不仅仅是瞧不起,这是把他们当玩具,先一个个摆好听故事,听好故事也就可以被吸食了。总不能就这样窝窝囊囊的死,拼也要拼一把!
叶帅哥一挥手,靠的最近的一个三人小组冲了上去,甚至是还没近身,大家都没看清楚,几人就被击飞了出去,甚至有一人的妖灵还被打到了身后的河里。
“一个个配合着上!”叶帅哥大喝着指挥。
叶颂皓从后面一跃而起,两三步助力踏空一跃而下,齐眉棍在空中速度快的都能听见破空的嗡嗡声响,迎面朝着蝾螈劈头打来,他的类也同时飞速挖坑从地底下钻到了蝾螈的背后,一前一后形成夹击的局势,叶颂贤也就地侧滚,半蹲着拿着弩瞄准蝾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瞬间好像看到蝾螈淡定的给茶杯盖上了盖子,下一秒,原地已经没有人影了。
叶颂皓这一棍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蝾螈前面还坐过的凳子上,一下子把凳子劈成两半,用的力太大导致棍子把地下的流金土都劈开了,蝾螈突然笑眯眯的出现在叶颂皓的身后,食指在地上绕了一圈,嘴中吐出一个字:合。
被劈开的流金土随着这一一个字从散沙的状态突然变成了水泥土一般,自动牢牢合住了,把叶颂皓的棍子吃进去了半米长,这一下子叶颂皓反被棍子的力道弹了出去,和伸出利爪正要攻击的自家类撞到了一起,背部一下子被利爪划伤,而后和类滚做一团倒地不起。叶颂贤还好反应快收住了,要不这几箭务必会射到叶颂皓的身上。
张道长此刻传音给叶帅哥:“你们想办法拖延住,我们是一定打不过这只千年蝾螈的,我现在就用我一身的修为使用禁术清魂上身,叫叶老附我的身,以我的身体能够承受两分钟,救你们足矣!“
叶帅哥此时震惊不已,差一点都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强忍着没有转头去看张道长,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他们死了不要紧,这些孩子们才多大,不能死!
“都小心这里的流金土!”叶风蔚骑着小汪又一次扑了个空,大家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再全力用武器了。
这会打的激烈,桌子椅子那些早都被打散了,蝾螈自己用流金土做了把椅子悠闲的坐着:“别担心,我要是控制流金土你们各个都被我直接双脚缚在地上不就完事了,我还想熟悉熟悉我学习的法术,慢慢来。”
原来蝾螈不仅把他们当做玩具,甚至于当做磨刀石。
叶帅哥退到河边双手捏诀,引了两条粗壮的水柱顺着胳膊被抽了上来,复而像是水枪一样速度奇怪喷向了蝾螈,蝾螈手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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