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刻他说自己是太阳神之子,晓蓝一定相信。
少年伸出手举向她,“你好,叶晓蓝小姐,我是尤里斯。我可以叫你晓蓝吗?”
脑子差不多在停止运作状态中的晓蓝看见他像是想跟她握手的动作,右手条件反地举给他握着,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双方的手握上时,晓蓝才如梦初醒,懂得回答他的问题。“啊?啊...你好,我...嗯,你可以叫我晓蓝。”
答完他的问题时,晓蓝才开始觉得害羞地缩回手,满脸红晕怯怯地说,“我,我...啊!!!!!!”
听觉中突然传来一道惊人的高声尖叫,吓得尤里斯以为遇上突击,身体本能作出戒备姿势,一边展开神波扫荡着四周探测可疑的危险存在,一边问她,“!?怎麽了?”
却见少女尖叫後十分迅速的跑到柜子旁捡起地上差点被遗忘的被子披在身上,满脸羞红的她看到少年惊疑的样子,涨红着脸尴尬地说,“没事!没事!抱,抱歉!我不是有意大声叫的。”
除了少女刚才一瞬间突然增强的神波之外,尤里斯没探测到任何异常,於是镇定下心神,虽然满脑是不解的问号,却还是回复平静的笑容,温柔地问她,“对不起,晓蓝,是我吓到你了吗?”
晓蓝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尴尬。
天啊,刚才她说话时无意中望到镜子,发现自己那身穿了等於没穿的衣服...才惊的大叫起来。在第一次见面的人面前差不多赤裸着身体,谁受得了!何况对方还是那样的美少年!
“对不起!我刚才只是突然觉得很冷,不是被你吓到!那不关你的事!”用被子把自己包的密密实实的晓蓝,只好闷声跟他这样解释。
尤里斯怀疑地问,“冷?是这里的空调温度不对吗?那我帮你调升一下温度,要吗?”
“不!不用了!现在我裹了被子就很好了!”晓蓝急急地说。
晓蓝想到改变一下话题,才记起刚才少年的说话。“对了,刚才你说你叫尤里斯?你是谁?这里是什麽地方?为什麽我会在这里?”认真地说,她可算是真的有够後知後觉的。
尤里斯保持着他一贯温和的笑容跟声调,耐心地帮她解答着,“我叫尤里斯,是你的生活观察员,这里是...”
他的话未说完却又被晓蓝挥着手打断了。
“什麽观察员?”这个名词令她感到很不适,脸色有点难看地问着他。
毫无改变地温和的笑容跟声调回答她,“生活观察员。”
“我的生活观察员?”晓蓝又问一次。
“是的。”一样温和的笑容跟声调。
骤然「啪」一声,尤里斯感觉到一样软绵的物体拍在他的俊脸上。
少年奇怪地望着晓蓝拚命地甩着右手,小嘴呼叫着,“哇!痛死人了!你那张脸是石头做的吗?怎麽打下去痛的要死!”
“呃?”少年才醒悟到刚才拍上他脸颊上的是少女的小手。“你刚才打了我?”
晓蓝不禁怒目相向,“对!就是打你!谁给你权利观察我的!那是侵犯私隐!无耻!下流!你们这是非法禁固!是流氓!我要回家!给我回家!!!”怒火中烧的晓蓝完全无视了对方是什麽人,现在的她气得只想狠狠地骂人。
晓蓝如果知道尤里斯完全没觉得被人赏了巴掌,反而在回味着她小手拂过他脸上那软软绵绵的感觉时,不知她会不会气到吐血?
她只是有点奇怪,这少年真的是娃娃,没脾气的吗?被人?巴掌之後还是那样地笑着?
但当看到他突然伸出手来时,晓蓝才感到害怕,身体本能地向後缩,转过头闭上眼抬起手挡在脸前。
他是要打回去了?
怕痛的晓蓝不敢张开眼睛看他,却感觉到右手被人拉了向前,然後是小手传来被人按揉着的舒适感,少年一成不变的温和声音传进她耳中,“你的手有打痛了吗?”
胆怯的她迟疑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少年居然是真的在帮她按摩着小手!他在帮她消痛?
这,这个人...也太圣人了吧!
奇异地,晓蓝很无聊地想到耶稣的一句名言:敌人打你左脸,你的右脸也要迎上去给他打。
“你的右脸也要给我打吗?”小嘴无意识地轻轻问了出来。
“呃?你想打吗?”少年问。
晓蓝不知是自己还是少年脑子有问题,怎麽她好像听出他的声音充满了期待?
“还是不好吧,我怕又会打痛了你的手。”这次晓蓝很肯定,他的声音满是扼腕地可惜!
晓蓝满头黑线,难道她又遇上神经病?
作家的话:
☆、14. 接受事?
晓蓝惊的退後几步,收回小手。
尤里斯愕然不解地看着她,“是我太大力弄痛你了?”
“没,没有!是我不痛了,真的不痛了!”晓蓝惊慌的声音也在颤着。
她惊怕如刚被捕捉的小白兔的样子,令尤里斯联想到刚被送进动物研究所的野生小生物。那些小生物,因为研究时都需要用它们的自然形态去进行观察,研究员并不会使用神波去令它们服从。而如果想接近惊慌中的小动物的话,据经验最好是用食物表示友好,令它们慢慢接受人类的亲近。
於是尤里斯再次展开阳光般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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