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大大提高,保证事半功倍。”兀笙面露凶狠之色。
“你是指,姓魏的?”郁风翎和兀筠两个被捕的女子未曾遭受践踏,全靠了魏承业。
“说不定他在安乐王身边谋事,也是另有所图。不然,当初他就不会无缘无故将田昌的罪证泄露给我。影儿也跟我说起过他,生性放荡不羁,良心未泯。”
“呵呵,师妹看得倒挺透彻,的确如此。”
“你我二人对他的评断都能不谋而合,证明此法可行。想必大师姐也听说了江湖中的诸多传言,我南赫笙能给他的功名利禄,只多不少。”
“好,我先去找他。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他的秘密,喜欢男人的秘密,哈哈哈哈!”郁风翎大笑着离开房间。
兀笙绕过屏风,蹲下.身子,将头埋在青染的腿上。
青染是一直坐在房间里的,她没有参与兀笙跟郁风翎的对话,不是她不愿相帮,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成为负担就不错了。
“笙儿,其实我,认得那安乐王。”青染的手顺抚着兀笙的发,一下一下。
“嗯,然后呢?”
“大概是十年前的事了。”青染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当中,“我随你师父下山历练,正巧在边境一带听闻腾南郡的安乐王举办了一场比武大赛……”
那一年的青染心高气傲,以说一不二的架势率先入了腾南郡境内,炎霄子岂能放任不管?
也是那一年的比武场上,青染以第二名的身份认识了同为炙兖国国民的司徒延,也认识了那个愿意不分国界广纳能士的安乐王。
而比武大赛的第一名,就是司徒延。
安乐王为前五名获胜者准备了丰厚的金银财宝和数不清的各类名贵奖品,青染自然是不看重那些身外之物的,偏偏对那柄玄铁轻剑情有独钟。
于是,司徒延第一个便要了那把剑,当场转送给了青染。
炎霄子至始至终都未出手露面,只在司徒延赠剑之时现身,帮着他劝服自己的师妹收下轻剑,也就是后来成了兀笙佩剑的“火鹜”。
安乐王当然是想要留住第一第二名为他效力了,却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试想一下,他们一个是影云门掌门之徒,一个是千崇阁阁主的准女婿,炙兖国两大江湖门派的后继之人,怎么可能抛弃自己的家国,为了虚名去给一个邻邦国家的王爷俯首称臣呢?
谢绝安乐王的盛情后,青染、炎霄子、司徒延三人一同返回炙兖国土。
他们三人相谈甚欢,青染更是对这个文武双全、谈吐不凡的仁义侠士萌生爱意。直到面临分别,青染才从司徒延的随从口中得知他早有婚约在身。
青染一气之下性情大变,更放话要与司徒延割袍断义。
那以后,青染一心沉浸于武学,一是想在武功上超越司徒延,二是借此来断了自己的情爱之心。再后来的事,兀笙也都知道了。
“认得也好,不认得也罢,我都不会让师叔去冒险。阿姐和大师姐,我也不能让她们有事。”
“我怎能不知你的心思。”青染没想过要去涉险,那太自不量力了。
“在巴图刺杀王胡子的蒙面人,跟真正杀害田番而嫁祸于我的蒙面人是同一批人,想来他们应该就是安乐王手下最厉害的杀手。绕来绕去,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他安乐王的狼子野心而起。”兀笙的心里和眼里都没有了仁慈。
“你的身世已为天下人所知,无论是为了家仇还是国恨,你既然迈出了第一步,那便不要回头了。你肩负的重任,我们与你一同承担。”青染何尝不心疼兀笙的变化。
“不,不管是过去、现在、或是以后,我都从未曾想要那至高无上的权威。可正如你所说,我没有退路了。”
“皇亲贵族是人,平民百姓也是人。”青染拉他站起来,“你只需记得,你不是一个人。”
“呵呵,我当然不会是一个人,我有妻子有孩子有姐姐,我要守护属于我的幸福。原以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能相安无事,是我太天真了。”兀笙斜了斜嘴角,连表情都变得深不可测了。
“若你要深入虎穴,我便退居幕后,前去与高淮商量京城的解救对策。还有你师父失联一事,也有诸多困惑要跟高庄主分析。”
“好,十日内,我定要将阿姐和大师姐平安带回炙兖。”
青染被护送离去后,在兀笙和郁风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双重游说下,魏承业居然默认了他们的营救计划。
魏承业也是当年比武大赛中的佼佼者,一时对朝政好奇而跟随了安乐王。
多年来,安乐王待他不薄,但他的忠心却并不是为了安乐王,也不是为了腾南郡。他为的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出子,一个被安乐王当作棋子来拴住他的工具,也是他难以割舍的爱人。
那个比自己小了六岁的男子,那个看似弱不禁风却十分倔强的小羊羔,魏承业只想带着他脱离苦海,远离尘嚣。
这也是为什么魏承业会暗中将田昌与安乐王的来往书信交给兀笙,求一个人情。
他早就看出兀笙非池中之物,出手相助也不过是顺势而为。且这一次,兀笙以狱焰神兽之名阐释各国分久必合、天下归一,以炙兖皇族之名许他安生,更以药王之名承诺,即便拿不到安乐王手中的解药,也一定能保他的小羊羔活着。
被安乐王使唤了十年,魏承业厌倦了朝庭的波诡云谲,他也渴望自由自在和恣意洒脱。
眼前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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