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明的女子,更是对此女进行谩骂。云南在美色的诱惑下,与爹娘一刀两断,带着她去了江南定居。
后来有户人家闹鬼,那女子前去帮忙,很快就摆平了这事。此事传开后,越来越多的人找上此女前去除妖。
此地有户大宅之家姓路,时不时的就闹鬼,特地请来了那女子。
夜晚,路老爷与那女子秉烛夜谈。“不知姑娘是如何懂得此术的?”
那女子说她本名姓胡,自幼在山野间长大,拜了一些道士学习了一些茅山之术。
“小女子道法浅陋,实在是献丑了。”“哪里哪里,胡姑娘客气了。”路老爷说着,手也不安分起来,眼神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荡。“路老爷,不可以。”胡姑娘轻哼一声。
路老爷早知她的为人,心里对她不屑一顾,却还是满眼□□的看着她。
半推半就间,两人做了那苟且之事。醒来后胡姑娘却为自己不值,想她如此貌美却被一个糟老头子睡了,实在难以咽下气。
她正坐在床上忿忿不平的想着,路夫人就推门进来了。“你、你是谁?”路夫人惊恐的喊着,一下跑到路老爷身边,却发现路老爷已经断气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了他?”路夫人悲痛欲绝。“喊什么喊,杀了便杀了。再喊连你一块杀了!”胡姑娘一瞪她,凶狠的说到。
“来人啊,来人啊……”路夫人大声喊起来,刚喊完就被胡姑娘杀死了。
前院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有人来了!胡姑娘想跑掉,但转念一想,跑掉的话别人不就知道是自己做的了。她转身向前院走去。
“小姐,小姐,快走了。”奶娘拍拍路小姐的脸,连拉带扯的将她拉了出去。路小姐听见前院一片惨叫,惊恐的问到:“我娘呢,我爹爹呢?”
“小姐别问了,还是保命要紧。”奶娘打开后门急急拉着路小姐出去了。
胡姑娘站在血泊里清点着人数,还少了两个人。没关系,她迟早会找到她们的。胡姑娘朝门口走去,身影隐入黑暗中。
第二天一早,路家被冤鬼缠身灭门一事传遍了大街小巷。
胡姑娘安静的坐在窗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婴儿。
云南从外面走进来,闻见屋子里的气味,皱眉说:“你能不能克制一点?”“不能。”胡姑娘冷冰冰的看着他,“我休书一封你走吧。”“不行,我怎能能被你这个凡人给休了。”胡姑娘白了她一眼。
“你想怎样?”“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怎么知道会给你生了孩子。”胡姑娘面容冰冷。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云南一脸忧愁。“我本来就没有爱过你。”胡姑娘笑起来,只是笑容中带着冷漠。
云南叹了口气,回头走了。
胡姑娘成了这一条街有名的人物,因为她不守妇道,云南也不管她,只要她每天能安稳的回家就行。
这日,胡姑娘从一家公子的房间内出来,就看见一位妇人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话。那妇人身边还有个女孩,才三四岁的样子,生的十分清秀可爱。
女童的目光不禁意间和胡姑娘对视,胡姑娘对她起了兴趣,能和她对视的人没有几个,这女孩,倒是十分眼熟。
哦~原来是路老爷的千金啊。
胡姑娘微笑着转身离去。
四月中旬,云南生了病,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没人来照顾他。他的妻子在他得病时出去与人交】欢。
这天,下起了小雨。云南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孩子的哭声从另一个厢房隐约传来。云南只觉得心境平和,没有一丝波澜。
突然有人推门而入,云南认出那人,是隔壁邻居。邻居手里捏着信封道:“刚送来的,敲了好多次门都没人应,我就进来了。”云南起身接过信看去,原来今年他的爹娘今年与世长辞了。
云南倒下了,直叹自己作孽,当时鬼迷心窍,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你说什么?”胡姑娘不知从哪儿闹出来了。邻居慌忙跑走。
云南喘着气说:“当时被你欺骗了。”“欺骗?当时可是你情我愿。按理说是我被你欺骗了。我竟不知生了孩子我就无法恢复真身了。”胡姑娘坐下来,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云南的脸庞。
“你……你不是……”云南瞪大眼睛却无法说出话来。“你寿命到了。”胡姑娘微笑着,看着云南吐出一口鲜血。
几日后,云南去世了。胡姑娘草草埋了他。她沉寂了一天然后继续过淫】荡的日子了。
闲言碎语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在胡姑娘面前骂她。
胡姑娘阴着脸回去了,婴儿再次啼哭起来。胡姑娘站在婴儿面前,冷冷的看着她,手指使劲的掐住婴儿的喉咙。婴儿的脸逐渐变紫,忽然胡姑娘放开了她,因为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报复云南报复路老爷的方法。
“你的罪就让后代来还债好了。”胡姑娘微笑着,关上了门,摇篮里的婴儿安静的沉睡着,丝毫不知道危险早已来临。
“你是说……”路绵彩艰难的开口,“那个胡姑娘是你娘亲?”云暮点点头,“那个路小姐是你吧。”
“原来,她算好了一切。”“你说她不是人?”“嗯,她是狐。我现在才明白帮助我破案,阻拦我的人是谁,原来就是她!”
“这样么,那我们怎么办?”她喃喃的说,仿佛是在问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
薛浅眉从噩梦中惊醒,她出了一身冷汗。她像往常一样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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