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再次证明:现实是残酷的!我杜梓萼这辈子活了二十五个春秋,还没有遇到比现在更糗的事,最私密的衣物当着两个男人的面滑落到地上,还遭到污辱式的嘲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迅速夺过秦致赫手中两片胶状物,同时抬起高跟鞋,使尽浑身解数往这对“活宝”的小腿各留一个印迹。
在他们的痛叫声中,我忍着全身酸痛穿过中间的厅堂径直奔向对面。卧室近在眼前,只要冲进去把门锁上,与那对变 态兄弟隔绝,我就安全了!
“杜梓萼!”秦致赫在后面叫着,秦致羽连喊两声“站住”也追了上来,两人急促的脚步声更平添我的危机感,短短十来米长的客厅突然变得很漫长,我一手抓起裙脚提到膝盖上,不顾形像地大跨步向前冲刺,跑了二十几步之后……耶--我是第一个“踩线”的人!
一进卧室我就顺手关门,背部抵在门板上,看着手里的隐形 罩,大口喘气的同时有种死里逃生的侥幸。
“杜梓萼,你给我开门!要是等我打开这个门你就死定了!”秦致赫在外面急躁地喊着,接着秦致羽缓慢地开口提醒道:“二哥,她没有锁门。”
仔细一想,我刚刚在情急之下只是把门推到与墙同一个平面而已,好像真的没有做过任何锁门的动作!我把目光转移到与腰部等高的门把手,那里只有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l形不锈钢把手,表面光滑,结构简单。退一步看,整个门面的底色是白的,几乎与白色门框和周围的墙融为一体,上面的图案是由无数个黑色的长方框组成,上下左右全对称,大方框里有中方框,中方框里有小方框,小方框里有更小的方框……一直到门中心,只剩一个小黑点。视线停留在这无数个回字形的框框里,我几乎分不清它们是由一个点扩散成无数个方框还是由一个大方框不断缩小变成一个点,整个图面充其量就是一幅巧妙的几何图形,什么锁的影子都没看到!
这时我又听到秦致羽在外面用得意的口吻说道:“她不会锁门。”
不会锁门?意思是门锁不同寻常?还是……本就没有装锁?
这时,l形把手突然顺时针转动起来,我马上意识到下一秒门就会被打开,紧接着会有两头伤了腿的“野兽”冲进来!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我果断把高跟鞋甩到墙角,把手中的贴身衣物抛到床上,迅速用身体抵住门,但这招显然行不通--我的双脚在柔软的地毯上被迫滑过一小段距离,门也被推开了一条缝,我甚至能听到秦氏那两兄弟因小跑而微喘的声音!我迅速扫视了卧室内的一切,寻找任何有帮助的工具或逃亡的路径,四面除了那几扇窗户,似乎没有别的能够逃脱的出口,但床前一个白色正方体的小柜子吸引了我--就是它了!只要把它放到门后面,就算他们有千钧之力也推不进来,除非把侧面的墙拆了!
急中生智,大概就是形容我现在的状态吧!
我冲门外喊道:“你们冷静点,可别把门撞坏了啊,先听我解释完再推门进来也不迟!”
“牛排吃完了,红酒也喝光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秦致赫声回道,他说话的怒气未减,但手上推门的力气似乎减弱了些,我赶紧乘机说道:“呵呵……我有个问题想先请教一下秦总经理您。”
第一次用“您”字称呼这个行为反常的男人有点不习惯,不过秦致赫听到我恭敬的话后似乎完全放弃了推门的动作,我趁机整个人把门压回去。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并给自己足够的时间,我放慢语速问道:“牛排的味道实在是一流,想必做牛排的人本身就有超凡的艺术细胞和脱俗的认知能力,不知是不是总经理您亲自烹饪的?”
说话的同时我已经偷偷把柜子搬到门后面,柜子相临的两边分别抵着门和墙壁,恰如其分地把门卡死,我为自己的杰作兴奋得差点拍手叫好。
“这些奉承的恶心话你单独跟羽说去吧!那瓶四三年的红酒本该细细品尝,却被你这个暴殄天物的女人当成汽水一股脑儿喝光,你……”秦致赫说着又要旋开门推进来,但受到阻碍后便没有心思再跟我“闲聊”下去,而是直接使用蛮力意图把门撞开。
秦致赫每撞一下门,贴着门的柜子也跟着震荡一下,我吓得赶紧用双手按住门,想以微小的力量阻止门震动。
突然,门的内部传出一个类似于机器零件相互磨擦的声音,两秒后,门居然不动了!尽管秦致赫还在撞击,但整个门好像被数万个钉子固定住似的,纹丝不动。
我刚才一定碰到什么东西了!仔细回想这几秒内我碰触到的东西,似乎只有脚下的地板和眼前的门;地板铺着柔软的地毯,之前已踩过数次,并没有类似的情况出现,排除地面就剩门板了--从刚才到现在,我的手掌一直按在那些黑色方框上,难道这个图案里有玄机?
仔细端详,门板表面平滑,手感坚实,感觉不出图案下面有什么按钮之类的开关。
太诡异了,秦氏虽然家境富裕,但不至于在别墅里一间普通卧室的门内安装这样高级的机关吧?
这时,门外传来秦氏羽不冷不热的声音:“别费力气了,她已经锁上了。”
接收到这个信息,我激动得把自己扔到床上,一碰到床垫,整个身子的酸痛感又袭卷而来,我慢慢伸展手脚平躺下来,短时间内不打算动了,但门外两个男人的声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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