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的,五角星烟花,红色的,五彩的,啊,炸开了!”
最后一朵烟花开得异常华丽,在空中形成了四朵绰约的蔷薇花,然后小花瓣们聚集在一起形成四个字——生日快乐。
纪初愣在那里,等到烟火快要燃尽才连忙双手合十许其愿望来。甜蜜的滋味在心头蔓延,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啊,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女王却给她办了个如此隆重的宴会。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解药,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本来就记性不好的纪初早就把一切是是非非抛诸脑后,当成过往云烟,现在女王主动向她示好,她自是顺其自然的接受了。
纪初笑嘻嘻地走向天台的电梯口,问服务生:“接下来还有什么惊喜呢?”
服务生绅士地朝电梯一摆手,纪初曲起膝盖,牵牵裙角学起淑女样走进电梯里。进去后她对着电梯的镜面做个鬼脸:难怪要偷偷塞纸条,这样才更有意味,对吧。
电梯停在某一层楼,服务生递给纪初一张房卡,“冷小姐就在里面等你。”
纪初接过房卡开始猜测等会打开门会出现什么的景象,一群自己的好友头戴彩帽举着香槟和生日蛋糕冲她欢呼?有点不靠谱,女王不会邀请那么多她不相识的人。
还是女王穿着性感小礼服拿着一条皮鞭半跪下来递给纪初恭谨道:“主人,请惩罚我吧。”嗯,这个有点靠谱。
其实最符合的场景应该是女王冷冷扫她一眼,指指桌上的蛋糕和酒菜:“让我等这么久,还不快点吃完这些东西。”然后两人就会第一次敞开心扉好好地进行一长串谈话,让挡在前行路上的阴霾都消失掉,纪初哼着小曲踏起轻快的步伐走向房间门口,嘴角上扬止也止不住。
接着纪初的脚步停在门口,手中钥匙掉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之前的猜测全部都是错的,真正的场景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超出了她所承受的范围。
房门口的缝隙里时不时传出几声淫/靡至极的娇喘呻/吟,仔细辨认的话就能听出那是楚晚玥,楚二千金发出的声音。
“不要……嗯……啊……女王,你慢点……受不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断断续续地钻进纪初耳里,她整个人僵硬地保持着一个姿势,在听到了女王的声音后像是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毁掉,颓然跪坐在地上。
原来从天堂到地狱的距离只有这么短,电梯们到房间口,二十三步的距离,却由狂欢变为凄凉,纪初抬手捂住绞痛的胸口,呆呆地瘫坐了一会又扯出一个笑容,小声默念道:“难过什么,皇帝三妻四妾到处留情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你和她又不是什么恋人关系,她愿意和谁上床关你什么事。”
这么想着纪初就捡起房卡扶墙站起来,一步一步远离那间房,她颤抖着手指将房卡丢进垃圾桶里,努力保持正常的微笑走出酒店。
推开酒店门的那一刻纪初有一瞬间很想哭,但她死死咬住嘴唇将眼泪逼了回去,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了一会,在乌云遮住了月亮,夜色愈发深沉的时候,走进了一家喧闹的酒吧。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歌声传了出来:夜色太美让人沉沦,你的城池已失陷,你的世界已成灰烬。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五、喝完酒了
酒吧里有些吵闹,五彩缤纷的灯光不停地闪,男男女女们在舞池中疯狂扭着自己鲜活的ròu_tǐ,一片光怪陆离的景象。
纪初解下发带,摇摇头让黑发披散在肩上,她坐在吧台旁支着下巴对调酒师道:“听说酒能让人们醉生梦死,忘记很多烦恼。”
摇动着雪克壶的调酒师顿了一下,笑着走到纪初面前,“本店刚出炉的新品——醉生梦死,这位小姐要品尝一下吗?”
调酒师酒红色的长发全部拨到右肩,眼眸是如翡翠一般的绿色,看着极具神秘的西域风情。
“真浮夸的名字。”纪初手指轻轻在吧台桌面上来回抚摸,“还是上你最拿手的酒吧。”
调酒师姿势漂亮的拿起两瓶酒,大拇指推开酒塞,把酒倒进雪克壶,盖紧后甩手将摇壶丢入空中再轻松接住,上下晃动接着倒进精美的高脚杯,还在酒面上撒了几片玫瑰花瓣。
整杯酒看起来犹豫临近夜晚的黄昏,云朵在最后一缕日光下模糊不清,小小的艳色花瓣在混沌中就像一位绝世的美人。她把酒杯推到纪初面前,“本店头牌,失落的维纳斯,请慢享用。”
纪初端起酒杯浅尝一口,静静放下酒杯后说道:“苦的,辣的。”
放下手中的布巾,调酒师无奈笑笑,取出一大扎葡萄果啤,“你不应该来这里的,喝几杯啤酒赶紧回家去吧。”
纪初面无表情望了调酒师一眼,拿着果啤走到吧台的角落开始一个人自饮自酌,偶尔放肆一回,醉了睡一觉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好了。
中途还有不少男的前来搭讪,纪初不甚其烦地摆着冷脸拒绝走一批又一批的男人,这年头喝个酒都不能安生。
半个多小时后,调酒师看着趴在吧台上的纪初哭笑不得地皱皱眉,果啤几乎跟果汁一样,小孩子喝了都没事,这位小姐居然还能喝醉了。
旁边有不怀好意者靠近纪初想把她带走,调酒师几步上前靠在吧台上含笑道:“不要动我的人,那边还有很多花蝴蝶呢。”
好色之徒对望几眼就离开了纪初,调酒师叹口气扶起纪初,手在她口袋里摸索一会终于找到了酒店的房卡,于是调酒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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