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墓中,能束缚墓里面的东西不跑出去,只能在墓中乖乖呆着守墓,又能拘住任何活着的东西,让盗墓贼们不能进来。
刚才勿里不能行动,就是着了这东西的道,如果勿里被它拘住的地方有一些轻微的动作,那锁魂手就会深深地刺进她的身体,再狠狠地贯穿!
知道了原委之后,我便忍不住想冲去那水潭处,狠狠地将自己洗的一干二净。可我看看欣柠,纠结地说道:“刚才我进来这里之前,曾听到他们的人的说话声,我怕欣柠一个人在这里会不安全。”
勿里一挑眉毛,说道:“这好办。”
于是她便走到欣柠那里,将晕得一塌糊涂的欣柠背起来,对我说道:“走吧。”
点了点头,想着回去一定好好给她补补。
那水潭里的水果然洁净,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知道现在不是不好意思的时候,也就三下五除二地洗完了。
“对了,你知道我刚才是怎么回事么?”我一身清爽,偏过头问着勿里。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当时我在安慰小柠的情绪,没想到一抬头你就不见了。”
“我见到了那壁画中走出来的人!”我都不想去回忆那段记忆,“就是壁画上那个衣着华丽的人,但是当我开了磁场之后,他就化成一滩水了。”
当下,我细细地说了离开她之后遭遇到的事情,当然,那水道之中的事情就略过了。
“你知道么,你的走路姿势不对。”勿里淡笑着说道,随后瞥了一眼我的腿,“我们又不缺急救物品。”
她的语气极淡,又柔柔的,甚至比平常还要温柔,手下却是强硬极了,径直将欣柠放下,再一把把我拉到她的怀里,她自己再坐下。于是我便顺理成章地坐到了她的腿上,呈小媳妇儿模样缩在她的怀里。
“呀!”我没有防备,禁不住叫出了声,可是心里却被她这种霸道的行为弄得小鹿乱撞,我的心中什么时候住着一个霸道总裁了?
“别动,让我看看。”勿里轻轻说着,从背包中拿出医用酒精、碘酒、无菌纱布等等。
她小心翼翼地卷起我的裤脚,那被鲶鱼咬伤的口子已经开始化脓,流出的脓液将裤子与伤口粘在了一处,裤子与伤口分开的时候疼得我简直要疯掉!
☆、主墓室
不过,勿里对应急处理这种外伤显然是极有经验,疼了一下我便感到一股清凉从受伤处传入我的大脑皮层。这种清凉混合着火辣辣的疼痛,竟觉异常酸软,左腿也一阵一阵使不上劲儿。
“忍一忍。”勿里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东西进到你的身体了。”
“蛊……么?”话音一出口,我才发现我的声音竟是这么虚弱。
勿里点点头:“对,所以你忍一忍,这蛊……”
还未等勿里说完,我便感觉左腿脚踝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是那样猛烈,像是直想将我的骨髓炸裂一般。但这剧烈的疼痛之中,却又带着一股酸麻……活像被下了□□的那种酥软。
禁不住这种愉悦的痛苦,我不由得叫出了声。
勿里的眉头紧锁着,在我叫出第一声之后便将手臂伸到我的嘴里,我处在意识混沌之中,下意识便咬了下去。
“小柠,醒醒。”勿里不知用了一个什么样的手法,将欣柠叫醒。随后我便感觉身体一轻,原来是勿里将我打横抱起,随后她将背包塞在我的怀里。
“太疼了就使力在背包上吧。”背包离开了勿里的背,露出背上的悠雨。
在她的怀里,我异常安心,便由着这种折磨,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感觉左腿处的异样消失殆尽,我这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刚才左腿处的疼痛,让我无法安稳地睡觉,这下疼痛消失,我便醒了过来。
我仍然在勿里的怀中,旁边是欣柠。
“我睡了多久?”我问道,那疼痛消失,连着我的气力也恢复了不少。
“不多,十分多钟而已。”勿里回答,低下头看了我一眼。
“这蛊……有周期?”
勿里点点头:“这蛊很神奇,会间接性地让人感受到极致的痛苦,其余的我也不知道了。”
一旁的欣柠一直没有说话,只低着头跟着勿里走。
“欣柠,你有没有事?”我问道。
被点到名的欣柠似乎愣了一下:“没事。”
“没事就好。”
接着,我们便听到一阵枪声,是他们!枪声越来越近,下一秒,我们便见到十几个黑衣黑裤的男人拼命地往前跑着,像是在逃命一样。
那些男人跑过去一会儿,便见到一大群虫子从他们刚才跑过来的那个地方冲了出来,一大片一大片的,像是黑色的水在流动。
见到那虫子,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
勿里二话不说,招呼着欣柠随便找了个方位便往前跑,她的功夫极其厉害,带着我跑也没有什么负担。
这东西,是传说中的一种死亡之虫,叫做沙箓,与杀戮同音,浑身剧毒,沾之即死。它身长大约两厘米,浑身漆黑,在黑暗中极其难以寻到。头部便是一张长满尖利牙齿的口器,锋利的很,黄金在它的口器之下也不过软糕一块。
这样的东西,还是一片一片的,要是被沾到,只能是骨头都不剩!
不过,这样的东西,既然头部便是口器,灵智自然不会太高,只会直线行动。
七拐八拐,勿里飞速地逃开了有沙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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