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针头刺进rǔ_tóu里,就算针再怎么细也会感到无比的痛楚的,但是两仪式现在又受到了那些触手分泌物的影响,浑身上下的任何和“触觉”有关的,稍微重一些的感觉就会变成快感,但是吉尔又故意让触手的前端变得透明,让式看着针刺进她rǔ_tóu里的样子。
rǔ_tóu被针刺进去,式的大脑告诉自己“这个时候非常地痛苦”,但是身体又在不断地告诉她“这个时候非常地舒服”,痛苦和快感不断地混与交击,最终开始在两仪式的脑海中慢慢混淆,产生出“身体上的痛苦会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奇怪公式。
式的脑海里已经什么都没有办法想了,原本就已经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的自我意识很快就陷入了迷离,连最后一点点“想要杀死这个家伙”的想法都消失了。
“唔啊嗯呜啊啊啊啊咕”
而随着这个想法的彻底消失,反而再难压抑住想要发出yín_dàng声音的感觉,舒服地叫了出来。
一般来说,rǔ_tóu被这种尖锐之物刺进,正常人都会无法忍受那种特殊的痛苦而哭出来的吧而事实上,两仪式也已经哭了出来,很狼狈而无助地哭了出来。
但是那泪水不只是感到痛苦,更是因为身体的快感而无法控制的“幸福的眼泪”。
痛苦是必然的,就算身体强行地将痛苦扭转成了快感,对于从没试过被如此蹂躏,大部分时间都是帅气地碾压,就算失败也只是一下子就被打败,从没有被对手这样玩弄的两仪式来说,哪怕是看着都会觉得痛吧
而快感也是必然的,因为除了rǔ_tóu以外,还有一个更加敏感的地方。
吉尔的手可不止变成了两根触手。
除了包住两仪式那一对美乳的触手那只是吉尔的两根手指而已以外,剩下还有四条比较粗的触手,剩下的四根触手则分开成大量的比较细的触手。
剩下的四条比较粗的触手之中,有一条已经伸到了两仪式的两腿之间,像是嘴巴一样张开了前端,也像是包着胸部的那两条触手一样包住了“某个部位”。
两仪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yīn_dì。
那一双结实而富有弹性,沾满了不堪的各色粘液,包括她自己和触手的体液的美腿分别被细小的触手缠绕着拉开成无防备状态,由于亢奋的性欲,白瓷一般美丽无瑕的皮肤上已经染上了一层嫣红。
在两腿之间,那条触手就这样包裹着式的yīn_dì,用中心那个洞口将yīn_dì吞入,同时伸出好几条细小的触手将yīn_chún拉开呈梭形,一阵蠕动。
“呃咕咕哎啊啊啊”
随着触手的不停动作,两仪式的叫声也像是被按下不同琴键的钢琴一样起伏不定。
在被小触手抓住yīn_dì根部摇动的时候,式发出的是苦闷的颤抖低吟。
在被大触手口器内部的短绒毛挑逗时,式发出的是激烈短暂的惊呼。
而在被触手口器用力吸吮玩弄的时候,式发出的是长而猛烈的尖叫。
看着式这个有趣的反应,吉尔不
..
由得十分恶意地开始不断重复完全无规则地用不同方式玩弄两仪式的rǔ_tóu和yīn_dì,而式也十分无助地随着吉尔的动作不断抽搐着、尖叫着,但是看她那个表情,虽然眼睛已经有些往上翻白了,嘴角也是滴滴答答往外流着唾液和之前留下的触手粘液,但是看上去,似乎慢慢喜欢上并且开始享受这个“游戏”的“人”,不只是吉尔而已。
声音忽高忽低,叫声忽而婉转忽而尖锐,脏污的嘴角带着无意识的笑容,茫然的双眼藏着难以掩饰的快乐,两仪式被玩弄得不可自拔。
然后,吉尔开始向着两仪式的蜜壶伸出了他的触手。
他不急着将触手插进去,而是先用触手的前端像是鞭子一样抽打着两仪式的屄口。
“呜啊啊啊”
感觉到异常的痛觉和快感,两仪式发出了诧异的惊叫声。
双手被死死地绑在背后,两腿都被单独的触手怪拉开成m字开,两仪式此刻就像是盛开的花一样毫无防备地等待着吉尔的“临幸”。
吉尔张开嘴,舌头变成了触手,慢慢地伸向了两仪式的嘴巴,在她的脸上舔舐了起来。
“咕”
但是,就算是无力抵抗了,连意识都快没有了,在吉尔即将把舌头伸进她口中的时候,两仪式却奇迹般扭开了头,而且很明显地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看了看已经算是放弃了抵抗,应该已经没有自我意识了的两仪式,吉尔歪了歪头。
看样子,两仪式已经没有对于被吉尔侵犯做出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去想反抗的可能了,但是却还是本能地拒绝着和吉尔“接吻”。明明之前嘴巴都已经被触手那样侵犯了,但是两仪式依然拒绝吞入从吉尔嘴里伸出的,由舌头变成的触手。
看来这里就是两仪式最后的一点心灵的支撑了。吉尔得意地笑了。
找到这一点就好办了。既然如此,只要夺走两仪式的吻,然后再用最大限度地肏弄她的话,现在只剩下这一点心灵支撑还维持着“自己是人类”这一个意识的两仪式必然能够被攻陷下来。
不要觉得很狗血,每个人在极度绝望接近崩溃的时候,都有一个意识会找一个心灵支撑作为自己最后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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