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漆黑的房间里,白天遭受了暴行的少女正独坐在床上,抱着被子悄悄哭泣。
突然,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花怜惊讶地抬起头,在看清来人后,吓得立刻噤了声——
花葳穿着睡衣,仍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他寒着脸走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地开口,“你想离开这里?”
窗外的月光投入这个小小的房间,还有房间里那个半高的漂亮少年身上,花怜有些畏惧地看着床前的他,沉默了半晌,面如死灰地点了头。
少年压抑的怒气陡然爆发了出来,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不顾她的惊叫将她拖到了床边。
“你竟然想走!”花葳漂亮的眼眸pēn_shè出熊熊怒火,在他不知轻重的手劲下,她疼得眼含泪水不断抽气。
她想挣扎,却又不敢用力挣扎,只得在床上不断扭动身躯,来减轻疼痛。
薄薄的凉被已被踢到了地上,她白色的睡裙也翻裹到腰际,棉质的底裤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浑圆的小臀和两条修长的细腿在月光下莹莹发亮。
就在这时,花葳突然放开了她。
站在床前,他盯着她的腿和腿上青青紫紫的伤痕怔怔发呆。
直到花怜收回腿,如受伤的天鹅将自己紧紧地缩成一团,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他不稳地后退一步,接着面sè_láng狈地匆匆离开。
花葳走后,花怜在床上蜷了半晌,才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裹在身上,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她睁着眼呆愣许久,才慢慢睡去。
她不知,那厢花葳匆匆回到卧室,就关门进了浴室。
他拉下裤子,对着镜子,看着胯间挺立的粉色ròu_bàng,眼中出现了前所未有惊慌和失措。
伸出一手,他颤巍巍地抚上ròu_bàng,脸上立即出现了快意的神情。
那稚气未脱的小脸,浮现出丝丝艳红的情欲,当真禁忌堕落得让人发颤。
上下搓弄几下后,花葳似乎觉得有些疼,皱着眉吸了口气,却又忍不住连连的快感继续撸动,他的呼吸越来越压抑,连续几十下后,随着一声稚气的闷哼,一股白浆射在了他的手上和地板上。
他呆愣地看着手心半晌,迅速扯了纸巾将jīng_yè擦拭干净,而后脱了衣服,进了浴间沐浴。
这一夜,少年躺在宽敞的床上,躲在柔软的被子,一次又一次抽动手臂,一团又一团的纸巾从薄被里丢出,少年压抑的呻吟一直持续到天明。
我和湿婆在一旁看得两厢无语,湿婆脸色很是难看,过了许久之后才咬牙道:“就一根豆芽大的器物还懂得思淫!”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十一岁的小男孩能长多大?
但是,窥见了花葳幼年的私密,我的心也忍不住噗噗直跳,幼时的我只顾着恐惧和哭泣,想着如何才能从花葳的魔掌下逃出,却从来没有发现,更是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他就开始对我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不久以后,花怜离开了半山大宅,搬进了市里,住进了学校旁的一套小小公寓,开始在成邑市鼎鼎有名的贵族学校,尚阳中学就读。
尚阳中学所接受的学生皆要求家庭条件优越且成绩出色,或者是两者的极端。
幸而花怜虽然十二岁前没有接受过传统教育,但跟着花葳所接受的英才教育让她在学校的成绩也能排名中上,外加她出众的外表,沉静不多言的性格,使得她在一群青春期毛躁的孩子里显得格外惹眼。
同时,这个学校还有一个花怜认识的人,叶淙。
叶家是豪门大家,叶淙亦是品学兼优,在尚阳算得上小有名气。
再见花怜叶淙很是高兴,十三岁的男孩儿已经隐隐有了少年人的气势,他似乎忘记了幼年时对花怜的欺辱,热情得像一个青梅竹马的玩伴。
可花怜却忘不了那些阴影浓重的过去,对叶淙的热情表现得不温不火,可是尽管如此,却仍旧引来了许多女生的羡慕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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