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那甬道死命的绞着他的jī_bā,实在是爽得不行.他今早才发泄了一次,所以何令雪那湿热紧致一时间还不能令他失控.他只想将jī_bā插得更深更快,每一下捣弄,他的春袋都拍打在女人的淫核上.低头看去,手上抚着的是白腻的臀瓣,随着每次拍打,有如双月的浑圆都撞上自己的下腹.他爱极那滑腻,抚了又抚.每次和何令雪欢好,他都能发现女人身上新的妙趣.
回想到林远迫她比较男人的jī_bā大小,何令雪下意识便怕黄孝忠知道,这时便有意讨好:官...人的jī_bā... 啊....好大,奴家...不行了...啊....骚逼...啊...快要被插...烂了.
黄孝忠从未见过女人如此yín_dàng的一面,男人征服女人的yù_wàng一时间便被激发:就是要插烂你这骚逼!说着更是亳不留情地chōu_chā,何令雪只被弄得连连泄身,淫汁和着之前两次被奸的精水不停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大腿和黄孝忠的衣服,更流了一地.
到黄孝忠最后将滚烫的阳精射进去时,女人早已叫床叫得声音嘶哑了.男人随后拔出被yín_shuǐ和jīng_yè浸泡过的yáng_jù,看着湿得发亮的ròu_bàng和女人的穴口淫麋地吐着白浊,回味着刚才女人的热情,他拍了女人的屁股一下,笑道:媳妇的小嘴要咬死我了. 爹说得对,女人就是欠插的.然后抓起之前林远抹完jī_bā后随手搭在浴桶边上的肚兜,擦干净自己的jī_bā,径自出了耳房,到床上午睡去了.
连续两次激烈的欢爱,何令雪现在只能将上半身无力地爬在木桶上,双腿只仅仅踮地.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令黄孝忠很满意,而她也初次体会到放开矜持时和男人交合前所未有的快感.过去几天的欢爱,她不是没有高潮的,以前被林远玩弄,她也有泄身,但她骨子里总是提醒自己,大家闺秀不是yín_wádàng_fù,所以在床第间总不能完全放开心怀.可这次她是有意放任自己,本来是要迎合黄孝忠,最后却令自己迷失在情欲的深渊.她从不知道,原来骨子里,自己是如此yín_dàng.当她主动说着那些下流的话取悦男人时,自己却越说越兴奋.当她放任自己时,原来是喜欢给jī_bā插弄的.
看着那被两个男人揩抹过yáng_jù的肚兜,她突然明白,刚才不论是公爹或是林远,她也一样会被插得不停泄身.她为自己的yín_dàng下贱悲哀.之前还当自己是被强迫,却原来自己的身体也是享受的.林远肏过她后,她流泪,是为着自己身不由己.这时她流泪,是为着自己是yín_wá的事实而哀伤.公爹说得对,自己就是欠插的.
小翠在门外候着,这次她不敢再看.之前听到耳房中的动静,小姐那么大声呻吟,对姑爷说的话竟比被少爷强迫时下流,即使光听着她便觉得那股臊热又上来了.
这时见姑爷出来,小翠复又进了耳房.看到小姐娇弱的背影挂在浴桶边,地上一大滩水迹,耳房充斥着交合后的味道。经过两场欢爱,浴桶中的水早凉了.她走到何令雪身旁,生怕她受凉,道:“小姐,你先穿上衣服,等我加点热水再沐浴吧。”
她扶起何令雪,为她披上一件中衣,本来还拿了一条亵裤出来,可是何令雪挥了挥手.刚才连场欢爱,她的yín_shuǐ和着男人的jīng_yè早淌得脚下一地,此时两个脚丫子都踩在余精上.而男人们连番射进去的东西止不住的流出来,她只觉腿间黏稠无比,说不出的难受,若再穿上亵裤,那精水儿不是更黏腻.当下道:”无防. 你快去提水吧,我在这等你.”
看着双腿无力的小姐倚在浴桶旁,小翠有点担心:“可是...”.
“快去吧.”
小翠赶着去提热水,让院中小厮帮忙提到正门,然后自己再拿进耳房.谁知才踏进暖阁,竟复又听到那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自耳房中传来,她一时间懵了。姑爷明明在午睡,难道是林远去而复返?她摄手摄脚地走到耳房门口,朝虚掩的房门中一瞥,彻底呆了。
迫奸主母 佳人受辱
只见小姐背靠浴桶,正面朝着耳房门口,中衣已散落在地上,一条腿被正在入她的男人抬起。她脸带潮红,表情既欢愉又痛苦,一双大奶子给撞得上下跳动,口中不停溢出细碎的呻吟,一边无意识地推拒:“不。。。不要。。。啊。。。”甜⑥.3$5!④.8/0+94.0整理一个和衣的男人背对着小翠,正不停耸动着腰臀奋力地chōu_chā着。他好像特别钟情小姐的一双奶子,见他时而用力揉搓,时而垂头tiǎn_shǔn。可能是男人太粗鲁了,只听小姐哭叫着:“轻点...啊...我的...奶儿...”
“就是要捏爆你这贱奶子。”
小翠听到男人的声音,看着他的衣服和背影,不禁惊呆了。这男人不就是姑爷的贴身小厮,今天一起赶车的黄福全吗?他怎么会在肏小姐呢?小姐可是黄家的少奶奶啊!
似乎在回答小翠的疑问,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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