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吗?我有点累,先回自己办公室了。”纪语桐美丽的脸庞露出一丝疲惫之色。
季未央抢在前面拦住她,歉意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想追问你,只是。。。只是这事情实在很奇怪,你。。。”
“未央,我累了。”纪语桐轻声说了这一句,绕过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下了班,纪语桐直接坐电梯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刚打开车门,把包放进车里,手机铃声一阵接一阵的响,她看了看屏幕,只见季未央的名字在上面不停闪烁,想了想,将手机放在一旁,发动了车子,往蔷薇道的方向奔驰而去。
回到家里,在沙发上放下包和钥匙,挽起一头秀发,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衣就进了浴室。身上的浅色套装被一件一件脱下,镜子里立即呈现出一具曲线完美、玲珑无瑕的的女性躯体,一大片大一片粉嫩晶莹的肌肤上,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红痕,看起来尤其醒目。纪语桐纤嫩如玉的手指,轻轻的从胸前一块痕迹上拂过。
后悔吗?她看着镜中那明眸善睐的绝美女子,也在心里轻声的问自己。不,真的没有一丝后悔,仿佛理所当然是这样,她早就想把自己给她的,十九岁的生日礼物。
只是,没想到是在那样的环境,那样的情况之下。
只是,没想到她真的把这件事当作一场交易,如果可以,她宁愿她不要答应她的条件,然而,她答应得那么爽快。
纪语桐跨进浴缸,将自己整个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水温恰到好处,身子甫一被水温包裹,舒服得像情人温柔的抚摩,让人想要发出愉悦的叹息。纪语桐缓缓闭上眼睛,那天晚上每一个激情的画面在脑海里重现,然后完整的播放出来。
鼻间仿佛还残留着那夜的浓烈酒香,清爽的柠檬气息,那灼热的气息仿佛吹拂在耳边,还有那可恶的挑逗,热烈的亲吻。。。。。。纪语桐身体微微战栗,脸颊和脖颈处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薄晕,经过一场□的洗礼,美丽却寂寞了多年的身体仿佛被激活,每一个细胞都变得轻盈跳跃,每一个毛细孔都在渴望亲密的抚触。
“哗啦”一声水响,纪语桐忍无可忍的从浴缸里站起,浑身湿淋淋的出来,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念那些,这些念头令她觉得羞耻而又委屈。
那个叫江夏的恶魔,抛弃了她十年,她的心,在荒野里漂浮了十年,在漫长的无望的等待里,寂寞和孤凄野草一样疯长,她是那么伤心,那么绝望。明明是该恨她的,可是一回到翠城这块土地上,连身体也向对她的思念屈服。
可是,她在做什么呢?她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对自己的正牌女友显示体贴去了,为什么?是因为做错了事情的愧疚吗?
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都曾经有过一个美好的愿望。自己最宝贵最珍视的东西,都要留给最心爱的人。
十六岁的纪语桐,曾经也这样想。
不,现在她也这样想,只是,现在她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美丽的少女,江夏,更不是当年那个呵护她,保护她,每晚将她抱在怀里宠着她的人。
那个晚上,不一定是一桩交易,因为十年前,她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拥有她,它更像是成年人之间的一场游戏,她心血来潮时的游戏。
她是关心她的,这无庸置疑,那么多年里,她所能拥有的一切,都源自于她,她也是真心怕她落入权色交易的圈子里,只是,那早已与爱情无关。
纪语桐眸光暗沉,脸色变幻。报刊上林染的照片一一在她脑海里浮现,她脸颊脖颈间的潮红之色渐渐褪去,她忽然拿起雪白的浴巾,拼命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像是要驱赶着自己罪恶的念头,又像要擦去江夏留下的痕迹,直到身体变得通红。
擦着擦着,她扔了浴巾,回头之间,才惊觉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泪流满面。
换上了睡裙,懒懒的倒入了浅米色的沙发里,身体软软的,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一动也不想动。晚餐没吃,也没有胃口,头发也有点潮湿,可是她也不想去管,她就想窝在这舒适里沙发里,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做,她甚至,连电视也懒得开。
迷迷糊糊中,门铃似乎在响,纪语桐轻轻蹙起柳眉,翻了个身,不加理会。可是任由她不管不顾,门铃声却是不依不饶,让她不得安宁,她只得无奈起身,可是凑过去往猫眼里一看,眼里便出现了一张看起来千般可恶、万般可恨的脸孔。
纪语桐呆呆的站在那里,任门铃一直响着,罢了,这样子,会打扰到邻居的,纪语桐呆立片刻,终于打开了门。
门外的江夏,一改前几次见面时的装扮,穿着浅蓝色的帆布裤,一件薄薄的白色的针织衫,大大方方站在门外,整个人说不出的清爽好看,只是奇怪的是,她手中还提着一个白色的袋子。
“是不是随便什么人过来,你也穿着这样子来开门。”江夏一怔之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纪语桐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大片洁白粉嫩的肌肤□于外,曲线诱人的身材也若隐若现。肌肤上,还印着她这个始作俑者留下来的或深或浅的吻痕,江夏一眼扫过去,心中不由得情潮暗涌。
“我穿什么不关你的事吧。你来干什么?”纪语桐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来请你吃晚餐呀。”江夏举了举袋子,生怕她下一秒钟关门,自顾自的进去,就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样随便。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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