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逊于他。别说他们两个男人家里琐事也没多少,就算事务繁杂,请人打理就行,人家还比他们专业。
以及,关键在于他们已经三个月没见了,聂铮捏了捏童延的手指,别有意味地说:“仔细想想,就算放假,你精力真该全花在家务事上?”
这话说起来就没羞没躁了,夫夫间权利义务什么的对吧?童延会意,乐了。手立刻溜上男人的脖子,笑着问:“那我精神应该放哪?你说明白,我不懂。”
聂铮嘴角抽了抽,眼神直视前方,故作正经地说:“看台本,看书,学无止境。”
童延不依不饶,“切”了声,“你刚才说的可不是这个,快说实话,要不咱俩今晚就分房睡。”
聂铮颔首道:“我好像明白你想到了哪儿。可以,回家满足你。”
活生生的衣冠qín_shòu范儿,对吧?
有件事,童延以前真想错了!
他怎么会认为婚姻能让他们失去激情呢?聂铮是个什么人啊,那就是憋在自律套子里的qín_shòu。一纸婚书,不仅带不走他们之间的热度,反而把男人从原本的自持中完全释放出来了。
那一纸婚书,对聂铮而言,效果跟药差不多。
聂铮这天下午还要外出,但把他送到家,回房间,趁午休的时间,跟他白日宣yin。
事实证明以前的踏实肯干还是聂铮留了一手,这一中午,聂铮没换几个姿势,但童延整个身子都像是腾在天地间翻覆,除了刺激和爽,再感觉不到其他。
他们两个小时后才停下,童延精疲力竭,床单上水渍斑驳,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
他连眼神都有些涣散,看见聂铮从浴室出来,用脚踹了下男人的腿,有气无力地笑骂:“qín_shòu!”
聂铮坦然受之,一边扣上衬衣衣扣,俯身,亲了下他的唇,“休息一会儿,但也别睡太长时间,晚上等我回来吃饭。”
童延勾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回应了一个吻,“行了,去吧。”
但这晚聂铮回家,再次没见着童延。
家里阿姨说:“童先生下来看了一趟还需要什么,自己带人出去采买了。”
聂铮问:“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阿姨说:“下午,您前脚出门,他后脚就下楼了。”
这还真是闲不住。
暮色降临时,突然下起了大雨。望见车开进院子,聂铮自己撑了把伞迎出去。
直到童延推门下车,身子被笼在伞下,聂铮问:“什么东西非得自己出去买?”
这场雨来得及,真是横着下的,童延缩在他怀里跟他一块儿往前走,“桌布、餐具和茶具,还有别的,你别说让人送,图样上的东西跟实物到底不一样,我在家打电话跟人掰扯,还不如自己跑一趟利落。”
踏上阶梯,聂铮收好伞。行,中午回家路上他那些话都白说了。就算再严厉,他何至于让童延在外边忙的昏天黑地,回家继续昏天黑地。
可精力旺盛是好事,行动力强更是童延优点之一,即使心疼这孩子时刻散发劳碌命的气质,聂铮一时也不好传递任何倾向不对的价值观,他只是嗯了声,说:“明天来的都是熟人,你不用紧张。”
一块往楼上去,童延看起来兴致很高,“熟人又怎么了?咱俩今年行情都在走高,你生意越做越大,我又刚拿了影帝,明天招待客人,架势太盛显得咱们张狂,太疏忽了又显得怠慢,只能追求细节精致,吃的用的,我不亲眼看看总觉得不放心。”
聂铮没料到童延考虑得这么仔细,心里有些微妙的感动:童延多在乎他,多在乎他们这个家,对吧?
作为一个曾经有不婚主义倾向的男人,童延的出现,实在是他生命中的意外,最美好的意外。
晚饭后,童延认真看了下菜单。到了深夜,还没停下为明天做准备。
聂铮接完个电话回房,卧室没人,听见衣帽间里似乎有动静,他推门进去,童延正把一件衬衣往身上比,从镜子里跟他对视,“来得正好,看看我明天穿哪身好?”
聂铮又是一怔,这孩子对穿着一直自有心得。之前,在任何大场合,都没找他询问过此类问题。
“不用太正式。”他说。
童延把手上衣服挂回去,又拎一件出来比在自己身上,对他笑笑,“这件呢?我不是问合适不合适,你就说哪身穿着帅。”
人的气质都是培养出来的,童延对外表一贯自信,拿到影帝之后则风采更胜往常,走到哪都能让迷妹粉丝红着脸尖叫。聂铮当然不会像迷妹粉丝一样失控,但是身为一个正常人,爱美是天性,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对越发美好的爱人占有欲越发旺盛也是本能。聂铮享受了一会儿心情的小小激荡,说了句实话,“哪身都好。”
童延眼中光彩更甚,嘴角笑意也更大,一个眼风之后活学活用地对他拽了句文,“聂先生之美我者,私我也。”
如此花般静夜,童延温度音容都近在咫尺,聂铮突然想到一句话,春宵苦短。
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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