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正的亲人,却在边关,在战场上。或许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不怕你笑话,家里的那些仆人和丫鬟,我一看到她们就觉得可怕。”
苏墨钰忍不住笑出声:“你是不习惯被人伺候吧?”忽然想到什么,八卦地问了句:“喂,你不会真的打算不娶妻吧?”
“你要笑话我吗?”略有些窘迫地看着她。
她没有笑,只是一脸的不赞同:“你现在也算是光宗耀祖了,事业有成,该考虑娶个媳妇,好好照顾你。人吧,有时候还是要自私些比较好,你若是不赶紧生个儿子,以后好不容易挣的家业,就都只能拱手让人了。”
她觉得自己这思想挺龌龊的,大概阎烈洲从未想过什么家业荣耀的问题,在他心里,只有家国天下,没有儿女情长。
谁料,竟听他说了句:“我只想娶个愿陪我一同征战沙场的姑娘,可是……不会有人愿意随我一同远赴边疆的。”
这倒让人有些好奇了,没想到在阎烈洲的心里,对爱情还是有些向往的:“别气馁,你渴望的那个姑娘虽然还没出现,但不代表不存在,你这么优秀,一定会得偿所愿的。”她以前也这样劝过长乐,可惜直到现在,那个肯欣赏长乐的男子都没出现。
她都怀疑自己这张嘴说什么,什么不灵验了。
“苏侍郎。”一个小卫兵颠颠地跑过来,往苏墨钰身边一站,鹦鹉学舌一样地说着:“太子殿下有令,请您立刻回到自己的营帐,殿下已经等待许久了。”
靠!这家伙还真是时刻不忘恶心自己,挥挥手:“让他先等着。”
“不可,殿下说,他必须、立刻、马上见到您,殿下还说,他脾气不好,要是半柱香时间内见不到大人,您就自求多福吧。”
闻言,苏墨钰的脸颊一阵狂抖,跟抽筋了一样。
容蓟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强忍着怒火,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回了殿下,我马上就到。”
不甘不愿地站起身,阎烈洲也跟着一同站起来,扯了一下她的袖口,在她转过来时迅速放开。
“怎么了?”看阎烈洲一脸要说不说的便秘样,真是难得,这家伙不是向来心直口快的吗?
见周围没什么人,竹青又在聚精会神地啃鹿腿,阎烈洲这才小声道:“太子他……他可知道?”
没头没尾的问话,不过苏墨钰却明白他的意思,摇摇头:“他不知道。”
闻言,阎烈洲脸上似乎出现了一瞬的释然,并不明显:“小心些,这里人多眼杂,若有为难之处,可以来找我。”
“啊?哦。”不知是不是错觉,自打阎烈洲发现自己是女儿身后,对她的态度,就有些变味了。
其实,她还是喜欢之前他以对待兄弟的方式来对待自己,她又不是阎婉清那样的大家闺秀,事事都要人来照应。
……
营帐内,苏墨钰和容蓟大眼瞪小眼。
“咳咳……”她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天色已晚,殿下还是尽早回自己的营帐休息为好,免得叫人说闲话。”
“闲话?谁敢说?”他嘴角噙着笑,目光始终未从她脸上移开,昏暗的烛光下,她白玉般的脸容,有种惊心动魄的清魅。
她长长吐气,无奈:“您这样,真的很不好。”
“孤是来向你请教兵法的,怎么不好了?”
她哈了一声,这种鬼话亏他能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微臣怎么没看出来,您是来向微臣讨教兵法的?”
他浅浅一笑,两手交叠放在膝上:“无妨,从现在开始也是可以的。”
她翻了翻眼睛:“那好,您想讨教什么?”
他垂下眼,还真的认真想了想:“不如就说说什么叫做欲擒故纵好了。”
她现在连干笑都笑不出来了,总觉得这家伙在指桑骂槐,“欲情故纵嘛,就是想要抓住一个人,先故意放开他,使他放松戒备,充分暴露,然后再一鼓作气把他捉住。”
“哦?这倒是个好法子,看来钰儿对此深谙其道。”
呸!你他娘的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不敢当不敢当,若论兵法的运用,还是殿下更胜一筹。”
“钰儿今日表现不错,没看出来,外表柔弱的钰儿,竟然也有如此勇猛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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