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赐阳阵所引来的阵气,全都是至阳至纯的阳气。
世间阳气最重的地方,莫过于四大奇地之一的阳齾之地了。
但这些由阵局引来的阳气,相较于阳齾之地所蕴含的阳气而言,要显得更加纯粹,也更加的有破坏性。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这个阵局出了一丝差错,导致阵眼之间的脉络分崩离析,那么方圆千里必然都是一副生灵涂炭的景象。
无论是阳气还是阴气,只要是超出了一个范围,那么都会对活着的东西产生副作用。
就拿我们所见的这种阳气来举个例子吧。
由阳气过重而导致的阳毒攻心,那可不是普通生灵能够承受得起的。
阳毒攻心者,双目赤红,七窍流血,体若火烙,血热暴殂
这种种死相都是在古籍里写出来了的,不可能有半点的偏差,甭管是人还是动物,只要是阳毒攻心了,那么都是这个下场。
从某种角度来说,玉清赐阳阵算是一个杀阵,比起上清天靐阵而言,这个阵局倒行逆转,完全可以杀光方圆千里所有的活物,至于那些冤孽死物也不可能幸存下来,真身崩溃,魂飞魄散,它们的下场也不怎么好看。
当然了,话虽是这么说,但要是想利用这个阵局去对付上古邪魔,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了。
阵气纯粹,破坏力强,这都是它们的优点,但问题是这些阵气太分散了,完全不可能对实力高强的邪魔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最多只能暂时性的压制它们罢了。
不说别人,就莽千岁它们这一流的冤孽,都能够轻轻松松的无视这些阵气,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啊。
但它们能无视,活人可无视不了,除非是方时良那样的怪物,自然可以另当别论。
就是我这种档次的先生,想要无视这些阵气,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只能凭借着某些特殊的手段,采取避气或是中和阵气,这样才能保住自身不被阳气侵蚀。
“啊啊啊啊!!!!”
在那个时候,鬼太岁的嘶嚎声听着都有点破音了,比起在天靐阵里受虐的时候叫得还惨,甚至于都带上了些许的哭腔,在我听来那可不是一般的爽。
从古到今,能把鬼太岁逼到这个份上的人,估计也屈指可数吧?
瞎老板他们能镇压鬼太岁这么久,确实牛逼,但那可不代表,他们能把鬼太岁折磨到这个份上。
没见鬼太岁都哭了么?
如果我是一次性把鬼太岁收拾掉,那么它所表现出来的,应该也就只有愤怒跟怨恨,绝望也会多少有点,但绝对不会哭。
我之所以会把它逼到这个份上,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这两个阵局连起来施展太磨人了。
不,是磨冤孽。
上清天靐阵的三声靐鸣,外加那一道天雷,绝对是把鬼太岁给伤着了,而且就我观察,很有可能是重伤。
在这之后,玉清赐阳阵又紧随其后的来了。
对于冤孽而言,这种至纯至阳的阵气,绝对算是要它们老命的东西。
就像是活人碰见了硫酸那般,浑身上下都被浸了个透
鬼太岁心高气傲,心气确实不小,不像是那种会哭的主儿,但现在却哭了,我估计是疼得不行自然哭出来了。
憋不住啊,生理反应就是这样,能找谁说去?
“鬼太岁!!!你要是不想疼!!就干脆点放弃抵抗!!”我大吼道,眼神之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丝胜券在握的神色:“直接死了不比受折磨强?!更何况你到最后也得死!!你活不了!!!”
“袁长山!!我必杀你!!!”鬼太岁嘶嚎出来的声音尖锐无比,带着哭腔,听着那叫一个难受,对耳朵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但不得不说啊,那种心理上的满足,确实是让我爽到了极点。
“有本事就来杀!!你大爷的!!我就坐在这儿呢!!你来啊!!”我大吼着,紧握着阵眼,不敢放松丝毫。
“袁长山!!你快停下!!!你现在停下我就放你一马!!!”鬼太岁嘶吼着,似乎还以为这个条件能诱惑到我,简直是无比的天真啊。
说白了,现在占领上风的人可是我啊,它能不能撑到最后,这点谁也说不清楚,但就算到了最后也没能消灭它,这孙子至少也是个重伤的下场。
只要它重伤了,我自然就有别的手段来对付它了。
更何况在它重伤的情况下,瞎老板也有很大的几率会恢复神智,到那时候,还不是想怎么玩它就怎么玩它?
“啊啊啊!!!”
伴随着鬼太岁的嘶嚎声,四面八方的“火光”,也是越变越耀眼了。
这些由阳气组成的火焰,看着颇有种虚幻的感觉,并不像是真正的火焰那般真实,但那种热浪腾腾的景象,却在告诉我,这些“虚火”的温度可不低啊。
要不是有阵眼护着,估计现在我都得被烤成焦炭了。
阳毒攻心都是小事啊,被当成烤肉来收拾,那才是折磨人的大问题。
至于瞎老板会不会被这些阳气影响到,我觉得倒是不会。
这个阵局虽然厉害,但还不至于能把瞎老板跟鬼太岁一块收拾了。
鬼太岁要是被它收拾掉,我估计阵气也就撑不住了,说不准下一秒就会散掉,更别提还有个瞎老板了。
“狗东西让你丫的跟我们装逼”我骂骂咧咧的说道,抬起手来,擦了擦脸上的热汗,脑袋也有了些晕晕沉沉的感觉,活像是中暑了那般。
“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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