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被雪白的素手提拎着,从里头一件一件的扔了出来。
薛梓珂歪头去吻他,洞庭迟疑了一下,也张口小心地回应了她。而这回应无疑极大地鼓励了薛梓珂,她一把将洞庭遮掩羞处的锦被撩开,十指纤纤,松松地圈住他的ròu_bàng就开始温柔地上下撸动。
“小姐,摸摸我......”他像是被这样轻巧的撸动给撩得十分难受,忍不住蹙起长眉,朦胧间拉住薛梓珂撑床的一边手,到底也没有使上半点力气。
洞庭下身ròu_bàng已经硬挺,顶端已经分泌了一些透明ài_yè,薛梓珂却不十分理他,反而开始揉弄他柔软饱满的囊袋。她一壁断断续续地亲吻他,与他唇舌口液交缠难分,一壁又极富有技巧地揉搓他的下身,看他紧闭着眼,满面春生的模样,薛梓珂也不由地心神一荡。
肉粉色的玉袋鼓鼓囊囊的,仿佛里头存了许多的精水。薛梓珂将脆弱的它拢在手掌心上,感觉有些沉甸甸的。其上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她雪白的指腹细心抚平。
然而她越是这样漫不经心,越是显现出惹人心麻的qíng_sè意味来,星点欲火像是摇曳的烛光那样,从不起眼的角落起,蜿蜒吞噬两人的理智。
“呃嗯......”洞庭喉结上下滚动,忍不住从喉间溢出来的一声呻吟。
薛梓珂看他紧闭着眼,睫毛轻颤,满脸温柔小意的顺从,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暴躁了起来,伸手扶正他歪在平坦小腹上的硬直ròu_bàng,直上直下地用力撸了撸,便挺腰相凑,一含到底。
“啊~疼......”
纵然之前已与她交过身子,然而距离上回毕竟有两个月余,洞庭的私处久未遭这样强劲的吞吐,一时间包皮翻卷,露出敏感柔嫩的guī_tóu,弄得他疼痛难忍。
薛梓珂欲火难忍,哪里顾得上他,白生生的屁股仍旧砸向他的下体,花穴顺畅地吞吐他的ròu_bàng,每一回抽出时,哗啦啦的水液便从交合处溅出,甩在他大腿内侧,原本稀疏的毛发湿成一缕一缕的。
这样猛烈的交欢,初时尽管难受,然而到了后头,洞庭也被她肏出了些情迷,伸手扶着她的细滑腰身,自己也挺腰上凑。
几千叠之后,洞庭先觉得精关有些松动,咬牙强忍了几回,到底还是承受不住她的操弄,堪堪一个挺胯,大股大股的浓稠jīng_yè,争先恐后地朝子宫内壁上激射。
古人言,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只是世事向来无常,尤其最难在美好处留下余白。
薛梓珂新娶的侧夫岳洞庭,在新婚第二天早上便失去了踪迹,只给自己的妻主留下薄薄的一封信纸。
原本餍足一夜的新娘薛梓珂,此刻拿着那封薄薄的信纸,坐在陆曳雪的屋子中。
她面色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阿珂,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我今天才知道,他竟然是那样一个死心眼。”陆曳雪看了薛梓珂递来的信,起初也是面色大变,好在见多识广,她很快地恢复如常,只是斟酌了一会,到底还是出声,为了想要开解薛梓珂,“说来也太巧了,罪臣之子和仇人之女,啧啧啧。你也不必过于放在心上,总归是没结果的。更何况,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舞伶罢了。”
正被陆曳雪好言劝慰的薛梓珂此刻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开口道,“他说他母亲膝下只有他一个独子,他父亲因为难产过一遭的缘故再不能生,他母亲也没有再娶,仍然待他们父子二人很好。”
“他又说他母亲每逢下了早朝就急急来陪他,是个打着灯笼也极难找的好母亲。”薛梓珂面色复杂,抬头对着陆曳雪说道,“你也都看见了。可是你看看,他母亲待他和他父亲再好,就是天底下顶好的母亲妻主好了,但这又与他母亲贪污受罚有什么关系?”
“因为是个好母亲,所以便不会做恶事?那他也太单纯了一些。人总不是非黑即白的。”
陆曳雪闻言点点头,颇有感触。
“眼下他竟然还将这样呼之欲出的答案视如不见,要去寻找母亲被罚入狱身亡的真相,与掩耳盗铃又有何异?”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怎样找出这个真相来。”
“他信他的母亲不会做恶事,那我信我的母亲,绝不会为了朝堂之争意气用事。”薛梓珂鲜少如此气愤。她甚至说到气愤处,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难得赌一把,索性就赌个谁赢谁输!”
50.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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