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简直是一股清流,叫“聂氏企业因经营不当,被神秘人士收购,成为今年本市金融危机第一家被祭天的公司”,下面附了张该公司负责人的照片。
照片被媒体“好意”的做过模糊处理,然许忆澄还是给认出来了。
这不是那位把她撞成骨折的聂先生吗?
老实说还挺意外的。
中午吃饭时间,许忆澄和贺朝影通话,两人聊到最后没刹住车, 把话题扯到了聂氏企业的身上。
许忆澄猜测媒体口中的神秘人士也许是贺朝影。
贺朝影不屑的呵了声:“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商场尤甚,同情心在商人眼里最为廉价,没有本事就要做好随时被吞并的准备,我要真想动手就不是收购这么简单了,聂氏这样的企业,还不值得我去劳费心神。”
他语气冷漠,好像和她谈论的不是一个公司的存亡,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是了,从受伤以来,一直被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在温柔乡里待久了,差点就忘了他是一个支撑着几家公司的dà_boss,一位出色的商人。
许忆澄手脚发凉,握着手机沉默良久。
贺朝影拿着手机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冷眼望着本市的天际线,等了许久,见她不说话,捏了捏鼻梁,声音尽量温和的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许忆澄紧张的抿嘴:“我没有。”
贺朝影大概查觉到她的回答有些敷衍,又接着问:“你怕我?”
这已经不是这个人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了,许忆澄调整了一下情绪,试图弯了弯唇边:“没……没有的事。”
男人紧追不舍:“许忆澄,我以上司的名义命令你,如实回答这个问题,否则,我今晚有必要进行一次家访。”
许忆澄懵了,吓得脱口而出:“我爱你!”
贺朝影:“……”
许忆澄抽了抽鼻子,鼓起勇气声音颤抖:“boss,就算你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看起来凶巴巴的,一言不合就怼人,我也会喜欢你的。”
贺朝影:“今晚家访。”
“……”
对于贺朝影喜欢滥用职权打压她这一点,许忆澄是甘拜下风的,谁让她的卖身契还在人那呢?真是悔不当初啊!
当天晚上,许忆澄郑重其事的让白夜歌准备了三人份的饭菜。
白夜歌笑眯眯的打趣她:“哟,是哪一位贵客要登门拜访咱们的小破屋居然让你这么重视?”
许忆澄摇头晃脑的唉了声:“难以描述,不可言说。”
白夜歌眨了一下右眼,连连点头:“需要我出去避一避风头,把房子让给你们吗?”
“去去去,就你思想不纯洁,想什么呢你!”
“切,你害羞个什么劲。”
晚上贺朝影下班,直接开车到她们公寓。
一进门,就见俩小姑娘在摆弄餐桌。
白夜歌百忙之中抬头对贺朝影笑:“橙子今天央我做了一堆菜,我就猜是贺总要来,果然没错。”
被人踩住小尾巴的许忆澄瞪了白夜歌一眼,做了个你再乱说话小心我把你嘴巴缝起来的动作。
贺朝影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卷起袖子帮她们把饭菜端到桌上:“我来吧,你伤还没好,小心烫着。”
窗外夜幕已悄然而至,客厅里的白炽灯光洋洋散散的洒下来,给他的黑发镀上了一层柔软的光,他低头,脸逆着光,藏匿在暗处的表情有所缓和,嘴角很浅的微笑了一下。
许忆澄以为自己看错,拿手背擦了擦眼睛,这人白天挂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在生气吗?现在看来他的心情好像还不错?
三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贺朝影天生言简意赅,大部分时间都是许忆澄和白夜歌在瞎聊,偶尔聊到他感兴趣的话题他才会回几句。
白夜歌也是个懂行情的,吃饱饭就找借口溜回了房间,把时间留给这对别扭的小情侣:“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有什么事再叫我哈。”
临走前还不忘给许忆澄递了个“好好把握机会”的眼神。
许忆澄熟视无睹。
话痨走后,客厅里变得非常静谧,连筷子触碰到瓷碗的细微声响在这个空间里都显得十分刺耳。
许忆澄垂眸拨了拨碗里的米粒:“boss,你什么时候走?”
“饭都没吃完,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贺朝影夹了一块排骨放到她碗里。
许忆澄急了:“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去新加坡!”
偏头发现男人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她气得丢下筷子,作势去掐他脖子:“贺朝影你故意假装听不懂,看我干着急是不是!”
男人仰着脸,任由她扑过来,然后趁她开口的瞬间把一只虾塞进她嘴里。
许忆澄下意识的嚼了嚼:“你干嘛给我吃这个?”
贺朝影单手搂着她的腰,让她伏在自己身上,眼里笑意更深:“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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