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会这个就是那个高仿?”程予安坐了下来,顺手捞了根薯条塞进嘴里。
台上的歌手正在唱一首深情款款的慢歌,眉眼之间是有几分相似,但充其量也只有五六分的程度而已。
“已经超过了我的心理预期了。”苏览阑倒也没有很失望,“你看他侧脸,还是比较像。”
程予安歪着脑袋又打量了一眼,表示同意。
“他唱得怎么样?”她问道,“要不你去点首歌吧,说不定他会唱。”鉴于她自己的音痴能力,她是甄别不出别人唱歌的水平,她最多只能分出好与坏,却不能识别比较好、好与特别好之间的区别。
苏览阑点头:“还不错,不过比之前唱歌的那位差点儿。就是你在卫生间那会儿,有个人唱了两三首,声音很特别,特别好听,比这位更物超所值。”
“反正我也不喜欢听歌,没听到不算损失。”程予安完全不可惜。
两人吃着东西,像过去一样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上海果然比土澳更繁华热闹。” 苏览阑打开话匣子,“我当初是有多想不开,才会挑中了那个鬼地方读书。”她开始絮叨其澳洲的口音有多惨不忍睹,一下飞机就被海关那浓重的口音吓到以为自己的英语白学了;澳洲的交通有多糟糕,火车动不动就晚点,是的,悉尼没有地铁,只有火车,高峰期一样没有座位坐;娱乐活动是多么贫乏匮缺,商场一般7点多就关门了,唯一还开着的就只有h这种大型超市了。
“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么?”苏览阑随口问道。女生的话题,最终总会扯到恋爱的事情上来。
程予安摇了摇头,然后也八卦起来:“你呢?有没有喜欢的男生?”。
苏览阑一脸无悲无喜、四大皆空的表情:“我已经好久都没有体会过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了。感觉我已经提前步入了老年阶段。”
“那个穿蓝色外套的男生呢?”程予安笑着打趣。所谓蓝色外套是对方的一个梗,在当年两人分开在不同的学校读高中时,曾心血来潮地当过彼此的笔友,高一那一年相互写过不少书信。苏览阑曾经在其中的一封信中描写过所喜欢的后座男生。大部分的内容程予安已经记不清了,唯二记得的两个描述除了这个“蓝色外套”之外,就是“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了。每次她一提及,苏览阑就一脸“别提我的黑历史”的无语表情。
果然,此刻对方有点气哼哼:“都说了多少次,能别再提这回事了不?我当初那是眼瞎,才会喜欢他。”哪怕到现在,对方都不曾告诉过她厌弃那个男生的契机究竟是什么。
“我现在只喜欢我家leader这样的类型,温柔话不多。”苏览阑感叹一句。
“我倒是认识这样一个人,要不要介绍给你?”程予安脑海中突然跳出了晏严的名字,“和我一个学校的,就是长得比较像女生。你介意不?”
苏览阑一脸嫌弃:“像女生?那还是免了吧。”
两人之后又聊了一会儿,差不多9点多时离开了这家店。程予安陪着她在酒店一同住了下来,一来是为了第二天出行方便,二来则是因为苏览阑胆小怕鬼。后者占据了80以上的权重。
随后的几天,程予安陪着苏览阑快把上海逛了个遍,从南京路到淮海路,从东方明珠到世贸大厦,从静安到徐汇,从田子坊到1933,从豫园到朱家角。唯一还没去的有名景点,就只剩下欢乐谷了。
☆、第 6 章
假期的倒数第二天,上海飘着小雨。
程予安很感谢这场雨,因为下雨的缘故,欢乐谷的人少了很多,至少比她之前所设想的密密麻麻的人群要好太多。
此时和她们两个站在大门外的还有一个人,正是陈知辙。他穿了一件带帽子的黑色卫衣,连伞也没有打,对着苏览阑装出一副阳光开朗的样子。苏览阑和他初中同学一场,也算得上是老相识。程予安之所以拉来了陈知辙,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特别讨厌高空项目,如果和苏览阑两个人去,估计一大半的项目都没有办法陪对方乘坐。
简而言之,陈知辙是程予安找来的替死鬼。只是她还是太把他想的太美好,以为他不会再别人面前展露出本性,结果最终却坑了自己一场。
地面湿漉漉的,好在没有积水。陈知辙从服务中心旁的传单架上拿了三份地图,递给程予安和苏览阑各一份。
“上面有好几条推荐路线,怎么走?”他看向身为客人的苏览阑。
地图上的推荐路线有四条,分别是巅峰游乐、青春挑战、浪漫情侣以及亲子合家欢。
作为一个表面佛系实际上内心热爱刺激的少女,苏览阑都不用看更详细的介绍,就直接选定了第一条:“巅峰游乐吧,听上去就很不错。”
“这个,要不,我们还是选亲子合家欢?”程予安举起手,弱弱地打断了她,一副少见的可怜相,“我恐高,你又不是不知道。”游乐场的高空项目,是除了音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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