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缝,铁牛始终没彻底拔出的那根ròu_gùn,再次撑满了月娘的幽洞。
感受到铁牛又再蠢蠢欲动,那根ròu_bàng缓缓地摩擦著她的内壁,月娘心底绝望异常。
她呜咽著说:“求求你,不要。我好痛,不要了.....”两只手徒劳地挣扎著,想要坐起来,却被王大一把按住,扯著她乌黑的长发,跌落回床头。
“婊子,别乱动。你以为大爷是吃素的,干你一次就完事了?太瞧不起爷爷了。今儿要不弄你一整夜,就算爷爷白长了这根枪!”王大看她还在挣扎,抬手就给了月娘一个耳光。
月娘耳边嗡鸣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做惯了粗工的王大,根本不知何谓怜香惜玉,手劲的力道,让月娘几欲昏迷过去。
她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残留的一点听觉,听到王大嘿嘿笑著对铁牛说:“你也是换个地方玩玩。她那xiǎo_xué,现在也该归我了。你,上来,试试这张小嘴。你那麽粗大,尽管塞进去,保证让你飞上天!”
铁牛闻言心里痒痒的,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又用力冲刺了几下。他缓缓抽出自己已经再度暴涨的ròu_bàng,一股jīng_yè流了出来。
铁牛看看月娘吃过王大jīng_yè的脸,上面还挂著几丝。於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压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jīng_yè潺潺流了出来。
铁牛大手掬起一大把jīng_yè,就和王大换了体位。他用手指拨开月娘微张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jīng_yè,一股脑地倒入。
月娘昏沈中,再度尝到那呛辣的味道。她无力地咳嗽著,本能地抗拒著。铁牛的jīng_yè也被咳了出来,溅的她一脸都是。
铁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他粗暴地用手指刮著月娘脸上喷出来的jīng_yè,用力地把四根手指都塞进月娘的小嘴里,逼著她舔干净。
“给老子吃下去!”他一面低声威胁著,一面用另一只手的指甲,用力地掐著月娘的rǔ_tóu。
月娘的rǔ_tóu被他捏的几乎扁掉,那种钻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著铁牛的每一根手指。
细细地从他的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连手指间的缝隙都没放过。她一边舔著吸著,一边苦苦哀求:“爷,求您放过我吧,我好疼......”
铁牛的手被她这样细心地伺候著,看她听话地舔干净所有jīng_yè,铁牛舒服地长嘶一声。终於渐渐放松了对rǔ_tóu的虐待,开始轻捻细揉起来。
她的小舌尖舔过他指缝的时候,那种腻死人的舒爽和麻痒,让他的ròu_gùn再度胀大一圈。
粗壮犹如孩童手臂的ròu_gùn,现在已经贴著肚皮,凶猛地蓄势待发了。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体液,宣示著他的yù_wàng,已经无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时也没闲著。他一面看著铁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粗长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里反复穿插著,画著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想把腿闭紧,拒绝这种羞人的亵玩。王大的手指像他的ròu_gùn一样,又长又灵活。那样地插弄她,让她又疼又痒。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闭合双腿,就会用手指狠狠地弹她的阴核,甚至用食指和中指夹著她的阴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铁牛玩著,下身被王大玩著,她简直不知道该求哪一个住手。她也明白,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对她手下留情。於是她只能认命地,“呜呜”低鸣著,啜泣著。
惧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强忍著花穴里传来的奇怪搔痒感,不敢再闭合双腿。她的双腿瘫软地大开,她的yīn_hù就那样暴露著,任由王大勾插缠磨。
王大得意地淫笑著,不满足於一个手指享受她的紧窒肉壁。於是吸了口气,把四根手指,统统塞了进去。
那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再度袭来,月娘下身抽搐著,上面的嘴巴也跟著用力,狠狠吸著铁牛的四根手指。上下都被那麽多指头插著,月娘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裂开了。
可铁牛逗弄她rǔ_tóu的手,却让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种想要什麽东西探入的渴望。王大的手指关节又硬又大,刺得她娇柔的内壁好难受。
他就那样不吝啬力气地掏著她的花穴,四根手指一会儿并拢,一起挠著里面的小突起;一会儿又邪恶地分散张开,各自划磨著敏感的内壁。
“不行,我不行了,别这样。呜呜......”月娘终於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吐出铁牛的手中哀哀乞求道。
“sāo_huò,那就说点好听的,告诉爷爷,你想不想被爷爷的jī_bā插?快说!要不就没完!”王大和铁牛相视一笑,长指又在月娘体内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个黄花姑娘,怎麽能说出口,只好含糊地说道。
王大却不能满意,他抽出手来,用巴掌使劲地向月娘的yīn_fù拍打,拍得月娘疼痛求饶。“想不受罪,就老老实实地喊出来,叫出来,叫到大爷满意!否则,我们玩完了你,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让卫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个什麽样子!”
月娘宁死也不愿这样赤身luǒ_tǐ地被大家发现,她只好抛开少女的羞耻感,按王大要求的那样低呼:“爷,我想让你......操我,chā_wǒ,想被爷的jī_bā,用力地插,快点chā_wǒ,好难受!”
月娘带著哭腔的淫叫,终於满足了两个男人的听觉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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