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到京城。
「隨便你!你的事我不管啦!」路芳就不阻攔了。
第5章
新和三年,元敏登基已經三年,定號天鳳帝。
「這次科舉,皇上非常重視,據說凡是一甲進士,都能進入殿試,以往就只有狀元、板眼、探花才能進入殿試,而且凡是一甲得文章,皇上必須親自過目才能定下,可見皇上對這些士子的重視,大家這次閱卷要非常謹慎。」說話的是現在左丞蕭常,負責這次得科舉。在殿試中,要是摻進一些庸才,天威一怒,誰都沒好果子吃。
一甲進士有三十二人人,二甲進士六十四人,一乙進士八十一人,二乙一進士人百零八,總共兩百八十五人。而一甲進士的第一名就是狀元。
蕭常,當年立儲事件中得投機者,也是得利者,這些年,宦途算是走得很順,短短幾年,從小小的從五品到現在的正一品,可算是春風得意。能爬得這麼高,沒有一些能耐是不行的。
蕭常很清楚,皇上登基不過短短三年,大位未穩,急需拉攏一些人才,而老臣中,還不少是當年立儲事件得反對者,雖然說這些人沉寂了很久,皇上心裡是防備著這些人。急需一些心腹,把這些人給換下來,皇上還需要再一次大換血,一天不換,皇上就一天不踏實。
「那是自然,我等必定嚴格把關!」誰還敢在這事上馬虎,皇上說了,這次科舉稍有過錯,必定嚴懲,誰敢在這時候做點出格的事,簡直是活了不耐煩了。今年初的逆謀案,就可知皇上不是一般的女人,不是一般的狠,當然沒人敢再提這件事。
這次考試,不同尋常,一甲的競爭會非常激烈,誰進了一甲,就等於是天子門生,前途必定無可限量。
「皇上打算這次大換血?」中書侍郎言拓問到,他是皇上得的近臣,也是元敏的伴讀,從五歲開始就一直跟在元敏身邊的人。
元敏的伴讀有五個,言拓、林仲文、井易、章野、獨孤界。
「一半。」元敏微張小口,神情慵懶,竟有說不出得媚態,不知情男人的看了,骨頭都會發酥。
一般男人哪能抵得住這等美色,言拓慶幸自己不是一般男人,更重要的是,他不把元敏當做一般女人,而是一個無性別的人。這些都是這幾年練過來的,他可不想愛上這樣的女人,純粹是找死,不就死了一個,但是還有一個,真愁啊!他可不想再失去一個兄弟了。
「另一半?」言拓不解,即使對元敏有一定得瞭解,但是也不能猜透她的心思。
「你不是愛猜朕的心思,你自己猜個透,下去吧!」元敏感覺有些累,把言拓清了出去,這傢伙好奇心旺盛得很,不出去,自己耳根清淨不了。
言拓離開後,元敏慵懶的神情變得有些冷,眼裡的東西深不見底,一點都不像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另一半嗎?」元敏喃喃自語。
「武舉殿試跟文舉同一天?」皇上到底什麼意思,我朝開國以來,武舉向來放在文舉之後,文舉得地位向來比武舉高,皇上放在一天,皇上要重武,現在邊疆安定,沒必要重武,蕭常非常不解。
言拓也是一驚,她到底想做什麼,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自己卻毫不知情,媽的,這種感覺真遭,虧他還覺得自己還有幾分瞭解她,看來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仲文,你覺得皇上要做什麼?」這傢伙這些年越發散漫了,就當個御史中丞,不管事事,整天與宮中的書籍文冊打交道,倒是懂得自娛自樂,真不懂他就這點出息。
「我怎會知陛下想什麼?你不是最瞭解嗎?我這些年,唯讀聖賢書,不管窗外事。」林仲文一臉茫然,問自己不等於白問嗎?言拓也真是的,非得天天猜測著君心,分明是自討苦吃,活該!
「現在不關我,群臣都在猜,你以為我想啊,現在大臣,見我就問,我都煩死了。」言拓一臉苦惱。
「那我也沒辦法!」林仲文搖頭笑道,誰叫他愛猜君心,搞得大家都知道,現在稍有點風吹草動,大家都來找他,純粹都是自找的。
「算了,我直接去問她得了!」言拓受不了這種一毫無頭緒得情況,再猜下去,頭腦不爆炸才怪。
林仲文看著言拓急急離去的背影,斯文得臉上微微皺起眉頭,如果他沒猜錯得話,言拓這種個性當近臣得日子不多了,她現在是皇帝而不是儲君,而言拓總搞不清這種區別。帝王得心思不是別人隨意能猜的,之前讓猜是因為,是因為之前需要有人替她解決一些她不好出面解決的問題,用完了,也就不需要了,言拓卻不知道。她應該是想踢開這些曾今跟她一起侍讀近臣。
不知道,這些要收拾的人中有沒有自己一份呢?林仲文苦笑!
「趙清,你倒是評評朕的五個侍讀!」元敏問道。
趙清一愣,趕緊跪下,「奴婢不敢評!」且不說活著四個,死去那個,現在誰還敢說,更何況評價。
「賜你無罪!放膽說,不得敷衍朕!畢竟朕跟他們相處多少年,你也跟他們相處多少年了!」
實際上,若說真正的近臣,其實是趙清,她其實也是元敏得侍讀,但是由於是女子,不能封官,只在宮中當一六品得女官,管的都是一些內殿的宮女,服侍元敏,等於是皇帝的家奴。這些都是表面現象,實質上,許多大事都經過她手中,或許因為她是女子,元敏對她得戒心要比其他五個侍讀要低一些。
「言大人其心計最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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