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的女人。黄京的视线落在
韩予邈身上。她还没走?黄京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走到韩予邈面前,说:请问,还有什么需要么?
韩予邈没想到自己受到了关注,看到黄京站在自己的面前,高挑的个子,公式化的笑容,心突然就乱了。
“怎么了?”黄京看韩予邈没有说话,弯下腰去看她,韩予邈只觉得一阵熟悉的香气。是dior华氏的味道。韩予邈看着黄京,她绝对是个美女,却带着男士的手表,用着男士香水。
韩予邈轻抚额头,面带痛感的说了一句:“我头有点疼。”
“头疼?要不要休息一下。”黄京好心的问。
“那是最好。”韩予邈说完就听见怀里的小东西发出一声叹息。
韩予邈本以为黄京会把她安置在她办公室的那张沙发上,没想到黄京扶着她出了诊所,从外围的一个楼梯上了二楼。
二楼全是落地的窗户,电控门。黄京扶着她走在桓台上,韩予邈从这里看出去,远远的一片茂密的绿色,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落在院子里都是斑驳的光点。
花圃里万紫千红的花朵美不胜收。韩予邈只觉得空气中都有着自然的清新味道,禁不住狠狠的吸口气。
“很疼么?”旁边的女人听到她吸气,关心的问。
韩予邈摇摇头,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着屋子里的一切。韩予邈看到刚刚路过的屋子,简单整齐并且大气,她指着问道:“你的房间?”
黄京点点头,她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淡淡的紫色。韩予邈被这样不安的颜色搅动的一阵波澜。她低下头,随着黄京到了客房,房间温暖,因为阳光的照射,纯白的床单都显得暖暖的。黄京铺开被子,把小东西抱起来放在玻璃边的沙发上,扶着韩予邈上了床。黄京蹲下来要替韩予邈脱鞋,韩予邈忙阻止她,自己脱了鞋放在床边,躺进了被里。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拿些吃的上来。”黄京温柔的说,替韩予邈拉上窗帘,阳光一下子消失了,屋子里有些昏暗,黄京开了落地灯,绿色的罩子上散发出淡淡的光晕。
黄京出去了,韩予邈躺在床上看着这个房间,墙上是梵高的画,单人床,不远的地方酒红色的落地沙发,一张海藻绿的毯子上古朴的方桌,桌上摆着透明玻璃茶壶,一本张爱玲的小说集,落地灯放在角落,绿色的罩子应该是手工的,旁边是一个落地书架,不高,也就一米五的样子
,歪歪斜斜的摆着一些书,书架旁边的窗户边是一张双人床,床下用钢化玻璃承重,距离地面五厘米的样子,蓝色的玻璃下是一盏一盏的小灯,现在散发着白光,把整个床的昼夜都打成了神秘的蓝色。
韩予邈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刚要起身,正好黄京端着餐盘进来了。
“怎么要起来了?”黄京没落过韩予邈的动作。
韩予邈尴尬的坐在床上,被子滑下去,正好把她的衬衫抻出一个弧度,露出锁骨。黄京看了一眼,撇开眼,放下餐盘,去落地灯边拿出来一个折叠的方桌,放在韩予邈面前,又把餐盘放在上面,说:“我奶奶做饭有点淡,你知道老人家都不吃太多盐。”
韩予邈不好意思的说:“你看,这是你的房间。我在这里休息不好吧?”
黄京布着碗筷,看了一眼韩予邈,视线不自觉的落在她□的肌肤上,黄京低下头,说了一句:“吃饭吧。房间不就是给人住的。”
这是黄京和韩予邈第一次一起吃饭。
黄京吃饭的时候像是大家闺秀。细嚼慢咽。韩予邈在酒桌上混迹的时间长了,早就养成了一个菜吃两口的习惯。
也就是说,韩予邈只吃了四口菜,喝了小半碗粥就吃完了。黄京饭量也小,看到韩予邈放下筷子,自然的问了一句:“饱了?”
“嗯。”
“那我收走了?”黄京问着已经着手收拾了,她随手在床头柜上抽了纸巾递给韩予邈,韩予邈擦了嘴刚要找纸巾桶,黄京接过来走到小东西呆的小沙发边,扔到一个像是金属鸡蛋的东西里。
黄京出去了,韩予邈看着小东西。小东西在小沙发上睡的昏天暗地,韩予邈起身,穿好鞋子。又把床铺好仔仔细细的收拾了一下。才抱着小东西出来。
路过刚才那间十分简单的卧室的时候,韩予邈止不住看了一眼。只见花圃的老奶奶坐在暗影下的沙发里,手里拿着蒲扇,眯着眼睛睡着。原来是老人家的房间。
韩予邈把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好。下了楼梯看到黄京蹲在一个水井旁边洗碗。
黄京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她,问:“感觉好了?”
韩予邈点点头。黄京说:“那就好。”
“谢谢你。这么麻烦你。我这就回城了。”韩予邈看着黄京熟练的把洗好的碗放进不远的消
毒柜里。又去洗好手,甩了甩,黄京伸出双手在阳光下眯着眼,她身后是远远的白杨林,风一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
“不客气,你开车要小心哦。”黄京微笑着说。
回到家里,韩予邈放下小东西看着自己的房子,将近二百平的空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装饰,刚来这个城市的时候,韩予邈孤身一人,莫炆又离开了她,她害怕空旷的空间,只能不断的去买东西来填满这个房子,好像每填满一块,她的心里也有一块丰满起来一样。
韩予邈习惯的摸摸手表,想起黄京的闺房,她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正沉浸在自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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