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晚上开始,给你的药都可以减半了。”
“可是少央,他昨天还咳,……”茗战拉住少央,却不敢明说。
“无妨。我方才号脉,脉象平稳,想是内部的残血,咳出来比在身体内好。”少央笑了一下,走出了房门,门外的清风吹得他的衣衫飘飞,衬着他的身影有着苏州仕子的儒雅。
澜沧看了看对面之人,笑着说,“如果不入江湖,其实去读书考官也不错。”
茗战笑着揽过澜沧的肩,然后用额头抵着澜沧的额,冰凉的,很亲昵。他说,“你不合适的,你自己都说,性子如野草一般,怎么可能?”
“茗战,……”
“嗯,怎么?”
“突然想起南宫世家,刚才少央说,南宫与镜死了,我感觉欠了他们很多。很想做些什么来补偿一下,以后如果想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又不违背武林道义的事情我都会去做。我是说,如果南宫残张口要什么,给他就是了。”
茗战想想了这才说,“……,现在南宫残就在斜琅山,他要得是文少央去看看他父亲的病。可是现在却不能让他们走,……”
“不是。少央说了,南宫世家也是杏林中人,南宫渊不可能病到要请文少央的地步。到这里来想必另有所求。”
“真操心呢,好了,我答应就是了。现在该用早膳了,这次可是湖州的软米熬得粥,很香甜呢,……”
外面远山中,早晨的露水从花瓣上滴到地下,啪的一声,好像是一个人的轻叹,……
谁也没有想到,南宫残要的东西,竟然是茗战给不起的。
南宫残听见慕容茗战说出试探的话,然后装做不经意之间说出南宫家的医术也很有名气的时候,他看着慕容茗战,面无表情的抿着嘴唇,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慕容茗战看见冷场了,有些无奈,最后想了想还是决定明说,因为文少央告诉他,南宫残是一个明面上的人。
茗战抱拳说,“南宫公子,明人面前不说假话。鄙教与南宫家的恩怨,还是此次令兄病逝都和家兄有些关联,如果残公子不嫌弃,以后只要有用的着茗战的地方只要明说就可。”
“是吗?”南宫残笑了,笑得很是意味深长。“茗战教主消息灵通。真的这么想打法我赶紧走人吗?”
旁边的文少央都感觉两年不见,南宫残的城府深了很多。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并不明说,要让旁边的人揣摩,然后自动送到他面前,他忽然感觉,自己前日和澜沧说的南宫家长公子病逝是否也是其中的一步呢?
不禁有些惴惴。
“残,是我告诉茗战你们家里的事情,他不是想赶你走,是帮你。茗战的亲人病了,我不能和你下山,但是不能耽误你的事情。”少央在旁边打了圆场。
“……,嗯,既然是这样嘛,那我也不饶圈子了。我想要的是,……”故意拉着长音,然后停住了,他直直看着慕容茗战,冷清的眼睛中透射出一种锋利。“我要师傅做的雪参丸。那是疗伤圣药,我不能错过。”
“你,……”茗战一时情急,却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茗战教主,这并不违反武林公义吧。”南宫残依然在笑。
“残,那个是父亲做出来给文家的恩人的,况且它现在还在备用,说明那个人能用的着。不许胡闹,就是茗战答应你,我也不能给你。”文少央拿出师兄的身份来摆谱和南宫残说话,有了几分训诫的味道。
南宫残一笑。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这么随便说一说,刚才茗战教主和我说话的样子很严肃,让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别在意,这次上山其实就是为了寻访故友,不料他依然云游四海未曾归来,所以就在茗战教主的地方做一些盘桓,等师兄得空了,我就和你下山。”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哈哈。”
谁都知道,他说的不是玩笑。
堂堂大殿之上,仅他一人笑的开心。
茗战回去后把这话告诉了澜沧,安静地想了一会,然后说,“我们静观其变吧,这个南宫残,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澜沧一直沉吟着不说话,后来终于一叹,轻声说,“算了,给他拿去吧。不就是雪参丸嘛,我还不到那一步。”
“不行,如果有一天果真,……,果真出了什么问题,……,那,……”茗战扣着澜沧的肩,说的语无伦次。
“茗战,生死由命,你我都不知道明天发生什么,也许明天山崩了,也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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