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滩,历来是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在当时中国的环境下,哪里可以说是最乱的地方,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各种人物都有,汉奸枭雄,各种割据,黑帮势力,军阀嚣张,租界林立,那几十年是最的。
上海滩可是一个不夜城,哪里曾经枭雄割据,那么这个上海歌姬或者上海舞女又为何来到这个地方,晏小曦脑海里展开了丰富的幻想。
“三老祖,你还记得其他的东西么?”晏小曦觉得自己来找三老祖果然没有错,已经大概知道了坟墓的信息了,五十多年前埋葬的上海女人。
“记不到喽,小曦曦你问这个干嘛?已经死了五十多年的人。”三老祖疑惑的打量着晏小曦。
擦,当然不能告诉三老祖了,不然以三老祖的脾气,还不得去找个法师来做法,传的人尽皆知啊,封建迷信危害社会。
“额,没事,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晏小曦糊弄着。
三老祖虽然年迈了,不过还是眼里冒出精光,然后又平息了下去。
迈动着颤巍巍额身体,打开一个黑色的组合柜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铜牌。
“你过来,我把这个交给你。我感觉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小曦曦了,但又是以前的小曦曦,三老祖年纪大了,有很多事记不清了再过几年可能就埋入泥巴地了。”三老祖有些哀叹的说道,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但真正要死的时候,谁又能那么轻松呢?
“三老祖,你不要说这些,你活着就好,别的都不要去想,你给我的这是什么?”小曦虽然从三老祖的哪里接过这面铜牌,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铜牌看上去呈现金黄色但却有些发黑,铜牌上刻有图案,看上去有点类似于獠牙夜叉,不过却又不尽相似,总而言之,这枚铜牌十分古怪。
“你拿着就好,这块铜牌是个好东西,这么多年我也只用过一次,别管它是什么东西,好好随身带着就好。”三老祖的声音真的很拖,看来也真的撑不住几年了。
“三老祖,这……”不过晏小曦也没有多说什么了,既然三老祖执意要给自己一块铜牌,反正他不会害自己的也就带着吧。
“小曦,三老祖人老了,快要踏进坟墓了,看到的东西也就越来越多了,你恐怕遇上什么怪事了对吧?”三老祖解释道,他说的没错,现在的确有两桩事要自己解决,一是荒坟歌声事件,二是工地怨灵。
“额……”
“我看到你身上的白光很少,黑光很多,而且你的面容模糊。如果你真的遇上了什么怪事,你可以去找鹰山杨老头,他很出名的,也是附近唯一有些法力的先生。”三老祖给晏小曦推荐了一个人。
“他年轻的时候我救过他,当时他摔断了五根肋骨,你告诉他你是我的子孙辈,他应该会帮你的。”三老祖还讲解了当年的原因。
“三老祖,你……”晏小曦还想多说什么,不过三老祖却不想讲了,只是摆摆手,让晏小曦离开。
晏小曦也得到了三老祖的示意,三老祖是一个老中医,却和一位先生(农村里对会捉鬼施法的人的称呼,不过大多数先生要么学艺不精,要么根本就是骗子,装神弄鬼。)相熟。
晏小曦虽然离开了,不过却在心里和自己说,以后一定要来常看三老祖。
而且自己也曾听过这样一个说法,越接近死亡的人,看到的东西也就越多,看来自己的九阴命格,还是能被普通人发觉一点线索的,不过三老祖给自己的铜牌又是干什么的,还让我随身带着。
出了三老祖的房间,看着不远处一个阴暗小屋里放着的两个上好漆的棺材,晏小曦明白这是三老祖为自己和三老祖母准备的,如果有一天两位老人死了,刚好可以用,没有死的话就再上一次漆,已经二十年了,年年如此。
感伤也该停止了,能留的一定会留,晏小曦也只能祈祷三老祖长寿了。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以及三老祖送给自己的铜牌,还有三老祖给自己推荐的杨老头,等等,杨老头?
自己曾在鹰山哪里上过中学,好像也曾听过杨老头的故事。
绝对真实的民间异闻:据说鹰山有位很厉害的先生,白天从来不去薅苞谷(种玉米,给玉米除草等。),晚上的时候准备了十几把钉耙镐刀,杨老头就坐在家门口烧纸钱,点着香烛,烧了一大推纸钱。
不仅烧纸,而且嘴里还念念有词,唧唧呼啦的念了一大堆,还在门前又跳又打,总之行为十分诡异。
周围隔得很远的邻居也是感觉莫名奇妙,路人同样如此,但大家都不以为然,很快就睡了。
倒是前一天杨老头家地里面还是一样都没动工的,两亩土地,里面杂草萋萋,不过第二天的时候,人家杨老头家地里面居然全部除好了杂草,地里还摆放在十几把钉耙镐刀。
这就奇怪了,杨老头从来不兴薅苞谷,可是地里的玉米是谁种的?杂草是谁除的呢?
据说有人夜晚路过他家那块地,听到里面传来钉耙镐刀挖地的声音,而且很多声,吓得路人赶紧跑出来,从此,杨老头请鬼薅苞谷的事就流传了出来。
这事应该是真的,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人传啊,而且基本上鹰山的大人们都知道,自己也听说了好多次,鹰山先生杨老头的秘闻。
如果自己真的对付不了这两样东西,还是得请杨老头来帮忙。
晏小曦回到家里和父母打了个招呼,吃了顿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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