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叔到底是什么人?”薛佳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薛凌天在院子里跺着大方步,眉头就这么拧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你梁叔走了的事相信你已经知道了。”“我娘告诉我的,对了,梁叔不是留下了一封信么,他有没有说他去干什么了?”薛佳一下切中要害。“嗯,他是留下了一封信,不过我和你娘都不懂他的意思。”薛佳越发好奇,梁叔到底在那封信上写了些什么,难道是文言文?薛凌天见薛佳低头思索,也没顾的去打搅他。
他的手在胸口摸索了一会,一封皱皱巴巴的信被他拿了出来,奇怪的是这封信并没有任何署名,也没有写寄给何人。更加奇特的是,那封信一拿出来,薛佳就突然从沉思中惊醒,一股醇馥幽郁的奇异香味钻入薛佳的鼻孔,薛佳顿时浑身发热,大汗倾出,一颗颗地从他身上滴下,没多久薛佳整个衣衫全部被染湿了,他的脸也变的越来越红,柔如红壤的西瓜。
薛凌天大吃一惊,连忙揣起了那封信,迅速的跑到薛佳的身边,伸手去摸薛佳的额头。“佳儿,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怎么这么烫?来人啊,快去渝大夫的药堂排队!”“爹我没事,不必麻烦渝大夫了,什么东西好香,哇!”薛佳有些迷迷糊糊,周围的景物在他眼中全都旋转起来,他整个人也不由自主的随着一起疯狂的旋转着,更恐怖的是,他一边旋转还一边不停地喃喃自语,还不停的手舞足蹈,犹如疯子一般。薛凌天更加不安,直接冲上前去,想要阻住他这种可笑的行为,要是被薛家家族里的人看见就不好了,以前就被别人叫做废物,要是看到薛佳发疯,那还不加个疯子、傻子的臭名啊。
薛凌天全身散发出冰冷幽寒的气息,右手凝聚了一股雪白的气流,这正是薛家独有的寒冰之力,也就是水源能。源能能够从源石中吸取,当然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能释放出来。薛凌天释放的寒冰之力也能够让薛佳安静下来,这和打镇定剂的原理一样。
薛凌天左手向薛佳抓去,右手也准备贴在薛佳的身上。可是薛佳处于疯狂的状态,一直不停的乱动,加上薛佳身上由于出汗而湿滑无比,他左手抓住薛佳,薛佳每次都能挣脱出来,犹如泥鳅一样,这让薛凌天十分吃惊。
薛凌天可是潜修境界寅阶的高手,而且薛凌天已经快要进阶丑阶了,再看看薛佳不过是炼气境初阶而已,至少薛凌天是这么认为的。他不知道薛佳已经到了炼气中阶了,要想看穿别人的境界必须要到锻体境界才行,当然修炼奇特的武技也可以看穿别人的境界,其实窥探别人的境界是非常不礼貌的,平白无故的窥探别人的境界很容易造成冲突。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炼气中阶的人,在薛凌天的手中那还不得和老鹰抓小鸡一样,怎么会打滑,这让薛凌天诧异无比,他还没有遇到如此奇怪的事情,自己的儿子如同疯子一般,口吐疯言,乱踢乱蹬。
薛凌天眼见抓不住,直接气运丹田,一团金色的光芒在薛佳的脚底长出来,在薛佳身上蔓延开来,犹如一条条金色的巨蟒,将薛佳缠的严严实实。薛凌天右手的那团白色气流形成了一条直线,直接冲入了薛佳的眉心,那团白气一接触到薛佳,他整个人渐渐安静下来,不再乱踢乱蹬,只是他口中还在发出奇怪的呻吟。“谁人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我薛凌天的儿子下手,让我抓到了绝对活活撕了他。”薛凌天面目狰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条条粗大的血管顿时在薛凌天的手上鼓了起来。薛凌天望了云慧琳所在的屋子一眼,还好没有被她发现。薛凌天一手抱起薛佳,直接朝着渝大夫的药堂走去。
渝大夫是离薛家最近的一个大夫,凭借着他的一双巧手在薛家镇小有名气。一切跌打损伤在他的手中都不算什么大师,特别是他的接骨头的功夫简直是入神入化,如果说人们修炼的境界达到很高可以说是臻入化境,那他的医术也是能够达到这样境界。
渝大夫也是一个神奇的人,他给人治病不用奇怪的灵药,虽然病好的速度很慢,但是治好了的人的境界不但没有下降,而且还提升了不少,与平常修炼差别不大。这就是治病也能提升境界,最重要的是渝大夫的药堂正好在薛家镇。这让其他家族的人不停地嚼舌头,他们说渝大夫和薛家关系密切。但是他们猜得没错,薛家和渝大夫有着非常好的合作关系,这让薛家的人看病变得方便不已。
对了,忘了说了,渝大夫的药堂叫一里春。至于这名字的由来则是因为渝大夫乐善好施,他喜欢救济一些贫困的百姓和乞丐,他们看病一般都是不花钱的,而且渝大夫也不会歧视乞丐,这让渝大夫的药堂周围的乞丐都变得非常高兴,每天都不愁吃穿。更令人惊奇的是,以前那些肢体健全但却好吃懒做的乞丐们都羞愧万分,他们纷纷帮渝大夫做事,而渝大夫也会该他们不菲的星水,这让渝大夫周围一里左右的人们都变得非常勤劳。
这里的人们都非常善良,这里的路人路过此地讨水喝的时候,周围的人们都非常热情的接待他,连喝水的路人都非常满意,这里的民风都非常的好,踏入这里犹如在春风中散步一样舒服,所以渝大夫的药堂也叫作一里春,但是渝大夫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太幽默。
薛凌天好不容易赶到一里春,看到自己家的仆人正在排着队,晚上一里春也有不少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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