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长老,你安排查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这次意外招收到的那名孩童,父亲是紫荆王朝前太子太傅周昉。因太子未能上位,告老还乡回南岭,在离川州城不远遭遇土匪,被杀害。
被杀的还有一名赶车的管家,据报这名管家,乃是二十多年前,威远镖局总镖师曹雄,曹雄当年因一趟重要的镖遭劫,除曹雄外其余镖师皆被杀害。赔偿托镖失主后,镖局剩余的钱财全部被他补偿给镖师家人。曹雄从此淡出江湖,没想到会到朝庭官宦做管家。
二十年前曹雄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名高手,连他都未能幸免,不知这名只有十岁的孩童,当时是怎么逃脱的。
川州城内由朝庭发出悬赏告示,谁能提供这帮“土匪”的行踪,赏银万两,能寻到这位太傅公子的,赏银五千两,对了告示上还附有太傅公子的画象。说完这名青衣少年从怀中取出告示,递给了萧长老。
萧长老接过告示后打开看了看,说道:看来这个孩童还真不是,其他帮派安插过来的奸细。能查到人是谁杀的吗?
已经查过了,但还未查出是谁下的手,只发现约十天前有一群大约二十几人的骑马蒙面刀客,出现在川州城外,位置正是这位周太傅遇害的地方。
南岭地界,在青杀盟附近杀人,且还是当朝太傅,竟然连我们都查不出来是谁干的,看来这件事恐怕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萧长老沉思着说道,
既然这样,长老我们是否将周赐送往川州城,交送官府,也算是卖朝庭的一个人情。
青杀盟与朝庭,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周赐现在虽然只是打杂弟子,但好歹也是青杀盟的弟子。再说青杀盟又何必,去故做讨好官府的事。
所以关于周赐的这件事,不要声张,我自有安排。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长老,青衣少年说完后退朝门外退去。
萧长老自言自语道:我说怎么会识文断字,还会拳法的,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正好可以……
砰、砰、砰、……
演武房内数百少年正整齐排列,有拳打脚踢的练习打沙袋。
有身前是一根成人手臂粗的木桩子,正对着硬木桩踢打。
也有的就在空地上练习拳脚。
各种习武的破空声,响彻整个演武房。
周赐与其他孩童在午时过后,被安排带到演武房,刚进演武房,众人看到眼前的习武场面,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其中的一员,人人心中都激动万分。
在经过一翻测试过后,周赐由于具备一定的武学基础,基本功还算扎实,也会一些拳脚上的功夫,所以被安排打木桩,而其他十二名孩童,均被安排从最基本的开始,练习扎马步。
练武之人,拳脚是根基,身轻体健,再学其他兵器,自然是水到渠成,你们都是青杀盟的弟子,虽然有的是近几年才进的青杀盟,更有还只是新进的打杂弟子,但只要肯定努力,你们这中间将来一定会有人能成为内门弟子,演武房的一名武师,背负双手,身腰笔直,对着正在习武的众人说道。
周赐在刚进演武房时,武师就有告诉他们,青杀盟分外门,内门。外门有打杂弟子,记名弟子,正式弟子。
内门弟子,才算是青杀盟的核心弟子,也有只进入内门才能修习青杀盟的真正绝学。像青杀盟下的各个堂口的长老,护法,副堂主都是内门弟子出身。
周赐正用力猛击眼前的木桩子,心中暗暗想着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心中的仇恨化为力量,刻苦修练。
砰、砰、一拳一拳的打向木桩,但速度与力道比刚开始明显差了许多,在经过整整三个小时不停的打木桩子,周赐全身已经被汗水浸湿,浑身肌肉又酸又痛,拳头上已经露出了血痕,打在木桩子上的拳头,都已经开始颤抖。
周赐眼神着露出坚毅,强忍受着身体每一寸肌肉的酸痛与拳头上的刺痛,还是咬牙继续坚持着。
到了晚上周赐四人刚进石屋,就全部倒在了床上躺着。
韩浩首先开口说道,扎了一下午的马步,现在两腿走路都是软的,明天还要继续打铁,真是够累的。
你倒还好,打铁是用手打,不用脚,我明天是去打扫院子,现在双腿走路都是颤抖的,就是躺在床上,双腿都还不听使唤的打着抖,吴一凡抱怨的说道。
张小冠说道,还是周赐好,不需要扎马步,直接就可以练习打木桩子,我听武师说,我们至少还要扎一个月的马步,才能开始练习打沙袋,再练习一个月的沙袋才能去打木桩子呢。
吴一凡接道: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你在进青杀盟之前,连一点基本功都没练习过。
一凡,你好意思说小冠,你还不一样,也是一点习武的基本功都没练过,不也要从最基本的扎马步开始,韩浩说道。
我哪能一样,我以前跟我堂伯有修习过武艺的,我堂伯年轻时可是参过军的,只是这扎马步的功夫,还没来得及教我而已,吴一凡理直气壮的说道。
哈哈,,,
一凡你没听今天武师说吗?习武的第一步就是扎马步,只有把马步扎稳了才能修练出高深的武功,你堂伯参军所习的功夫,只是很一般吧,韩浩笑着说道。
吴一凡面露尴尬之色,他堂伯在军队是一名小兵,只学过几招简单的劈,刺,扫。比没习过武的普通人也只强那么一点点,所以韩浩说他堂伯的功夫只是一般已经算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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