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压之下,又有巨痛袭来。
“你……你……要作什么?”他的口气头一次有了萧红屿从没听过的惊惧,脸上不自觉地潮红一片,嘴唇也不由颤抖。
自幼在几近与世隔绝的山中长大,除了师傅与师兄弟之外,便极少与其他人接触。门规森严,虽是少年初长成,心中对男女之事也曾有过朦胧情思,但对那真正的情爱之事却并不知晓。
“干什么?自然是换种法子好好折辱于你!”萧红屿冷冷道,手下加力。
捏揉挑逗之下,不出片刻,他的唇边露出一丝冷笑:“有反应了么?……呆会儿若熬不住,记得早点开口求饶。只要肯背出《心经》,我不仅立刻停了这这么,就连救你的双眼,也还来得及。”
夏云初脑海一片混沌,极度的惊骇与身上快乐痛苦交织袭来的陌生感觉已令他几欲昏去,可方才服下的药丸竟然十分见效,神智清晰无比。
再可怕的疼痛酷刑虽在经验之外,却在意料之中。可此刻……这样被另一个男子压在身下的羞辱玩弄,在他有限的想象之内,却是在怎样都无法预知的。
“你这邪恶小人……卑鄙无耻!我……我……你……”夏云初心中羞愤,偏偏身上那陌生感觉直冲四肢五骸,令他茫然无主,不知应对,更……无法应对。
“你怎样?……”萧红屿一笑,看着身下人渐起的反应与脸上羞不可抑的窘态,他的心跳却也不自觉地加快。
虽不甚迷恋男色,但并非没亲近过。有限的几次都是与少见的绝色男奴之间一夜fēng_liú,也哺曾上瘾。可此刻,他忽然惊觉自己的yù_wàng早已刚勇抬头,涨大无比。
第四章 红绡帐中春色浓
“你这邪恶小人……卑鄙无耻!我……我……你……”夏云初心中羞愤,偏偏身上那陌生感觉直冲四肢五骸,令他茫然无主,不知应对,更……无法应对。
“你怎样?……”萧红屿一笑,看着身下人渐起的反应与脸上羞不可抑的窘态,他的心跳却也不自觉地加快。
虽不甚迷恋男色,但并非没亲近过。有限的几次都是与少见的绝色男奴之间一夜fēng_liú,也哺曾上瘾。可此刻,他忽然惊觉自己的yù_wàng早已刚勇抬头,涨大无比。
“我……”夏云初用尽全身力气在舌跟一咬,可腮边酸软无力,痛是痛的,却远不够造成伤害已阻止什么。借着这一咬带来的未痛与稍减的情欲,他挣扎低叫:“杀了我!……杀了我吧……”
可心中却模糊知道,那人……绝不会真的就此杀了自己,让他解脱。
“杀了你?我说过你不把《心经》叫出来,会要你求死不能。”果然,那人在他耳边低语,一字字直敲人心。
衣衫悉索作响,下一刻,一件火热坚硬的事物已紧紧抵住了他两腿之间。
隐约猜到那是什么,却猜不透这淫秽举动的具体含义。夏云初的心头一片冰凉,绝望透了进来,已知今日绝无幸免之理。
再没有方才的抚慰,也没有时间让他细想,腿……被那人轻描淡写地分开举起,牢牢固定在两边身侧,虽然看不见自己双腿高举私处尽露的姿势,脑中却完全想得出。
夏云初呻吟一声,原来……眼前的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中也再无一丝光亮。
被一举贯穿的时候,撕心裂肺的巨痛已不可想象的风卷残云之势席卷下身,随即直冲脑门。密密的细汗一下便渗了出来,在他额头颈间汇成豆大的冷汗。
“流血了。……可惜你看不见。”萧红屿淡淡道,满意地看着进而复出的yù_wàng上刚染的血迹。
没有回应。身下那人脸上,竟又有了他最不愿见到的傲气隐约浮现。
身下的痛楚越来越大,——随着紧接而来的大力抽动。
竟似比这两日所受的一切针扎火烧更加难耐,那时,真熬受不住还有昏厥的可能,而现在,神智却清醒得辩得出体内每一次冲撞与绞动。
不知过了多久,干涩紧密已不复,血腥的气味盖过了床幔间的幽香。……
………………
萧红屿冷冷看着身下那人。在自己的一轮残酷施暴下,他汗下如雨,牙关紧咬,却不曾有自己料想中的软弱和颓然。而刚才忽然兴起做出的短暂挑逗,更没见到一丝一毫的媚态与娇喘。
这个人……真的会让自己束手无策?!
挫败的感觉对他来说,是难见的陌生,更不自觉的愤怒。
抓起夏云初,啪啪两个耳光扇了上去,内力挟带,立时令那面上红肿一片。
狠狠地翻过那具已经毫无生气绵软若柳的身子,不顾那股间缓缓流出的凄艳细流,他换了从背后进入的姿势,成功地让夏云初在他的进入中再次浑身痉挛。
“愿意说了么?……不然我们再继续。”他克制住焦躁,循循善诱。
夏云初身子一颤。这样的威胁——他没法听若不闻。
“萧……红屿。”他低低开口,每一个字吐出,都似连到身上的伤,与心底的恨。
“怎样?……”萧红屿心中一喜。
“我记得……你的声音。……夏云初便是做了鬼,也必回来找你。……”他的声音轻如风中残絮,飘在空中。“若你不杀我……十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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