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再不敢了。”尧绿川急急嘶声道,却几乎哑得发不出声音,凄然望着眼前那张真的看不见一丝怜悯的面孔,他的眼神再度渐渐失去了焦距:“大哥……大哥……我只是想你,你为何……为何要这般对我?”
萧红屿一窒,终于俯下身去,手腕一抽,将那紧紧堵住前端的玉棒轻轻抽出。
“啊……”尧绿川疼得大叫一声,身子急颤之下,一道浊白液体狂泻而出,再看他时,已是昏了过去。
解开他穴道,萧红屿默默看着床上那昏迷的身子,忽然一拳重重砸在床沿之上。
劈手将床边瓶瓶罐罐狂扫到地上,手掌功力运处,那根沾了少许白液与血丝的玉棒已断成数截,那颗乌亮珍珠更是被他二指碾成了细细齑粉。
慢慢抱住了那具绻成一团昏迷不醒的身体,他的语声微带了战栗的痛楚:“绿川……绿川!你要我怎样,才能让你死了心?……”
不知多久,尧绿川身体忽然微微一动。……萧红屿一惊,慌忙松了手,重重将怀中赤裸身体推在床上。
抬眼所见,却是尧绿川那痴痴眸子。
“属下告退,要不要我召人来服侍教主?”他淡淡道,面上不见了表情。
“不,……不要。”,尧绿川嘶声道,手掌轻轻绕上他:“我只要你。……”
萧红屿闭上眼,狠狠将牙一咬,便欲强推:“你嫌我做得还不够?!”
这一推劲力不大,却是没能推动。
尧绿川急喘数声,身上火烫,将他抱得更紧:“我刚才看到你抱着我啦。你休想再逃。……”
萧红屿心中急气,忍不住阴沉沉道:“你再敢纠缠,我便再把昨夜的事重新来过!”
“我……我真的受不了啦。……你若走,我会死。”低低用脸蹭着他手臂,那脸上神情哀怨媚惑:“你给我下了十倍于常量的春药,又折磨了我一夜,再不给我……我真的会死。大哥……大哥,我知道你心狠,再不敢惹你了。……可就当你施舍我这一次,好不好?”
眼中晶莹泪珠终于滴了下来,颤抖着手去解萧红屿衣襟:“我只是想你……每晚都想得厉害。……”
萧红屿死死闭上了眼睛。……半晌再睁开时,脸上已是重拾冷淡不屑,冷笑哼了一声,肩膀运力,一股大力忽然骤然弹起,已将尧绿川重重弹开,落到冰凉地上。
“尧绿川,我说过——我对你,绝不会有半分怜惜不忍,你为何总要自不量力?”萧红屿脸上怒色渐起,忽然狠狠攥住了他下巴,一字字道:“今天就是你死,我也绝不会理你。”
尧绿川怔怔看他,眼中忽然有了绝望。
挣扎脱开他手掌,翻身滚在一边,口中“嗬嗬”低叫几声,眼光忽然落在了地上被萧红屿打落的事物上。
“萧红屿,我恨你!……”他低低嘶吼:“你滚,……滚开!”
萧红屿冷冷看着他,转身而去。
“砰”地摔上房门,却终究迈不开步。恨恨在门外立着,忽然反了身,大力重新推开了门,眼中所见,却让他蓦然僵住。……
尧绿川手中,已拣起地上一只粗大黝黑木器,颤颤握着,正欲向他自己胯下私处狠狠插下!……那双妙目已是牢牢闭起,却仍有狼狈泪水从眼角串串滑落。
疾扑过去,猛然将那男形木器狂击而落,萧红屿心中,已是疼痛一片。
拂去尧绿川眼角泪水,他的声音低沉而痛楚:“绿川,绿川……你赢了。”
……轻轻将那被药性激得嫣红醉人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大手抚处,引起急喘惊悸串串。
再不忍折磨为难,萧红屿慢慢解开了自己衣襟,终于咬牙将身躯紧紧压了上去。……
纠缠处,一个心旌动摇狂喜痴迷,一个满心无奈欲语无言,正是一处极乐,两般心思。
……百草谷中,一个身影坐在窗前,手中无意识地将窗台上干枯药材一一分拣,背影落寞,正是萧红屿。半晌返身在身后竹床上静静躺下,闭目不语,似是睡了。
朦胧中柳茗轻轻进来,轻叹一声:“你这样总躲着川儿,也不是办法。……何不开诚布公和他说清楚,也绝了他念想?”
萧红屿沉吟不语,脸上是深沉倦意:“姑姑道我没说么?我什么狠话也说了,什么狠事……”顿了顿,苦笑道:“也做了。……可你是看着他长大的,几曾见他想要之物,肯主动放手?”
柳茗眉宇间也有了忧愁:“他现在做了教主,说什么你也得让他三分。他手握生杀大权,要他放手怕是更不可得了。”
萧红屿不语,半晌淡淡道:“先耗着吧,我不信我耗不过他。……”
不知怎的,柳茗忽然便近了身,妙目在他脸上细细端详:“你这般对那个人日思夜想,我怕你先耗不下去。”
萧红屿一窒,慢慢将目光转开,躲开那如针般眼神。……身下这竹床,似乎还留着那个人清凉的体温;身上所盖薄巾,也似曾余着那个人淡淡的气息。他好么?如愿所偿当了白雪派掌门了么?……
心里刺痛上来,忽然便想飞身千里关山之外,劈手将那人一把抓到眼前细细端详,再柔柔环抱。
“柳姑姑……”他低低道,声音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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