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明,喜欢躲在暗处偷窥的人有资格说别人身份不明么。
一般说来在这种时候进言的人是绝对得不到王者的赞赏的。即使如何英明的王者,也不会容许有人当众无视他的权威。面对这个敢碰禁忌的男人,我的王自然也是如此。
“怎么,将军想教训本王如何识别人才么?”王冷笑着,“别忘了你自己是以什么身份进入宫廷的。”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儿,略一沉思,邪笑着“你说的也有道理,好吧,那就让夜刃先住到你那儿去,由你来帮朕查查他是什么身份。。。。?我想相国大人也不会反对吧。”
“这。。。。。”男人一时语塞,但却无法推脱,只得受命,但眼睛却直勾勾地瞪着王,丝毫没有惧意。
王毫不理会,邪笑着走到我面前,“那么你就先到将军府上,等我们的将军大人查够了,你再入宫。”
我心想不好,想不到杀出这么一个变数,这么一搅,我既看不出大王对我有何意思,又恐怕大王与将军的关系不同寻常,不可掉以轻心。但此时的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看来计划必须有所变动了。
我朝霰、轨、释使了个眼色,一齐谢恩。
第 4 章
那依柱之人姓偃,人们叫他偃将军。可是一个将军的府邸怎会是如此清寒,没有亭台楼阁不说,连下人都没有几个。正在纳闷中,那人却先开了口,
“为什么想进宫?宫里的事并不如你所想。”
看来在他的心里我是那种贪图荣华之人了,那也无所谓,看到我的人都常常这么认为。况且这种误会我倒是求之不得,因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幌子,
“偃将军,多谢您的提点,夜刃自会注意。”说完妩媚一笑,“也请大人尽快查明小人的身份,好让小人如愿入宫。”
那人听言苦笑,“有的人想挣脱,有的人却喜欢飞蛾扑火,人还真是奇妙。”
飞蛾扑火?算是吧,只不过他所谓的火是权力和富贵,而我所面临的火是什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住在东面的屋子里,屋子简洁却不失雅致,我还算喜欢。尤其是院子那一簇一簇的紫阳花。
今晚月光清澈,踱步于庭中,却突然发现那原本纯粹的紫花上兀的出现了一抹深红。幽幽的象要把人的魂夺了去。没想到,那一簇异样的红能够红得如此坚定,如此义无反顾。。。。。。
痴想中我伸出手欲碰之时,却听见回廊深处有人走来,傲慢而慵懒的脚步,只有一种人会有这种步伐,那就是君临天下的王者。
对于他的到来,我早有准备,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心急而已。
“草木本有心,何求美人折。”一如既往的霸气和口中之诗却有天囊之别。
我轻笑,“小人本无心摘花,只是方才心有所感,情不自禁而已,大王见笑了。”虽然从入府以来我几乎没说过几句真话,但这句绝对是真话。
“那倒也是,你昨天在宴会上就象是那簇红花一样,虽象异类,却也美得锐不可挡。。。。。”
我笑,要迷惑王者,手段自然不能一般。
王的手抚摸着我的脸,揽住我的纤腰一把拉进怀中,“你觉得我能宠幸你多久?”
面对王者的自信,我笑而不语。
在他怀中看着他,那黑瞳让我晕玄,我伸出手揽住他的后颈,以最热情的姿态承接他霸道而又狂乱的吻。不,那这根本不是吻,那是一种对所有物的宣告,就象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向其他人示威一样。压抑着自己涌上来的屈辱感,迎合着王,这只是工作的一部分而已,既然是工作,就应尽力完成。
散乱的黑发,零落的腰带。
王的手伸入衣襟,毫不怜惜地撕下了已经无法敝体的衣裳,轻易把我按到了庭院中的石桌上,不容反抗的力道让我的下颚重重地嗑到了石桌上,顿时一阵晕玄。
没有任何前戏,那个男人直接贯穿了我,撕裂般的疼痛差点让我发疯,进入我体内后他疯狂的chōu_chā起来,石桌的冰冷让我全身冰凉,而他的手紧紧的钳制在我的肩上,比石桌更冷一分。我紧紧的咬住嘴唇,用手抠紧石桌的边缘来转移那要命的疼痛,骨节泛白 。
在他的冲撞下,我无意识地抬起头,意外地碰到了一个冷漠而鄙夷的视线。
是他?偃将军。恍惚间我看见他表情复杂地看着王,那种冷俊的笑让我明白了一切,原来,我在这场戏里终究只是王搏得佳人垂青的工具而已。
他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在示威,在示威中证明他多么在乎那道冷俊的目光。
疼痛不断蔓延,视线开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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