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司马绪边动边道:“谁叫你只顾著自己快乐。”
“我……没有……”
司马绪的动作猛地加快,撞到绿衣最敏感的地方,让他全身抽搐,无法发出声音。
“我何其有幸,能尽情享受紫衣使的身体,怎麽能不卯足全力让你满意呢。”
“紫衣使”三个字像雷声一样响在“绿衣”耳边,他猛地瞪大眼睛,“你──”
“你悄悄去司马家族,把绿衣打晕藏起来,再扮成他到我身边,为的不就是这样的机会?可是紫衣,十年前我功力不如你还能把你压倒,十年後我会再让你有机会吗?”
“你故意的?”绿衣,不,是紫衣慢慢地现出独属於他的冷魅眼神。
司马绪道:“你说呢?”
紫衣低哼一声,嘴角流出血来,“昭云,算你狠。”
司马绪道:“以蓝衣的功力,‘血焚’根本无法完全施展,何况当时他已经中了剧毒。你根本不会被他控制。而你一直扮得有模有样,为的一定是向我报仇。”
“我活下来就是为了杀了你!”紫衣嘶声吼道,“蓝哥那麽一心一意对你,你却为了什麽狗屁盟主,要他那样死掉,我不甘心,为什麽你那样对他,他最後想的还是你?为什麽?为什麽?我那麽爱他啊!”
司马绪道:“你爱他,他却不爱你,爱又不是买东西,你爱他他就一定要爱你。再说,爱有何用?所谓的爱不过就是借口,伤害人的借口,哈哈哈……”他仰天而笑,“你居然为了这种理由来杀我,我要是被你杀了,不难过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才怪!”
他的表情陡然一变,“既然你说爱他,你就代他好好享受一下吧!”就著纠缠的体势,他猛地冲进紫衣体内。紫衣惨叫一声,几要晕死过去。
“你们四个就你宜香宝典学得最精,紫衣,让我见识一下你最历害的一面吧!”
紫衣被他激得气起,“好,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得逞。”
司马绪冷笑一声,“试试看。”
旖旎的风情一下子荡然无存,罗帐内的两人搏的不是一时的气,而是性命。
宜香宝典最精髓的部分,便是通过交合吸取对方功力,失败的人只有一个死字。
屋内气流纵横,木床早已不堪重负,哢哢作响。
忽听一声惨叫,气流被一股强力收拢,床轰然倒在地上。
司马绪站在地上,望著死不瞑目的紫衣,“是你逼我的。”
“公子。”
门打开,浅绿色的身影捧著衣衫食物站在门口。
他没有动,绿衣低著头,拿起一件衣衫给他披上。
“小律。”
绿衣轻轻地搂著他,“你没有错。”
他艰难地开口:“我没有错吗?”
绿衣用坚定的语调回答他:“是,你没错,是他们太坏。”
绿衣帮他整理好衣服,用梳子慢慢地仔细地梳著他长长的头发,然後将房间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其中有一件他曾称作二哥。
但是,这个人在某一天来找他,说他要杀司马绪。
那他就必须死了。
他假装被他制住,暗地里通知了司马绪。
司马绪听到他的话,叫他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他听话,於是看到紫衣到处行动,传出杏花林宝藏的消息,还在策划武当内乱。
司马绪一直都是老神在在的样子,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把紫衣放在眼里。
但在刚才,听到他与紫衣的对话,他好像看到了十年前的那个男孩。
他本是天之骄子,他什麽都没有做错,但是老天偏偏一次次地将他推下悬崖,他就一步一步地向上爬,无论摔下去多少次,都不放弃向上的决心。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没有人可以打动这个人。
对於他来说,情只不过是个工具,他只相信可以掌控在手里的东西。例如权力,例如江湖。
绿衣走出门的时候,司马绪坐在镜子前,一动也不动。
他望著那个单薄的身影,眼泪就这样流下来了。
仕孝仕廉按原计划扮成他去往关外,司马绪则带著绿衣星夜兼程赶回武当。
武当山上,鸟语花香,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
仕谨与仕裕站在山门前,躬身道:“恭迎掌门。”
司马绪抓紧剑,慢慢地向内走。
门在他进入之後合上,那沈重的声音好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人心头。
刀剑出鞘的声音此起彼伏,且人数众多。
司马绪道:“小律。”
绿衣拿出块浅绿的帕子,将自己的眼睛蒙起来。他说:“公子,一个也跑不了。”
仕谨想笑,这句话本是他说的,但他笑不出来,因为──
司马绪笑了。
那是怎样的情景。
那淡灰的眸子突然发出金色的光,你明明想躲开,偏偏会不由自主地去看。
一看就再也移不开,手中的剑掉在地上也感觉不到,手与脚都不听使唤。他迷迷醉醉地向前走,向前走。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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