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的更旺,世界完全在扭曲、在旋转。有一瞬间,珂芮真希望冥王是残酷的直接将她破开,而不是在她身上施展这样折磨人的手段,若他狠绝一点,至少她不用感受这么多,没有那些感受,她可以麻木的付出他要求的代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这些堆叠出的难言滋味逼到快要发狂。
她不知道的是,她会这么敏感的原因,主要还是厄多斯在她身上降下了一道媚术。冥王很清楚,未曾尝过人事的少女,身体并不是这么容易会被撩起,更何况她的心并没有他;可是这是她的第一次,或说是他们的第一次,他不想给她太过痛苦的回忆,就算得不到她的心,至少他要彻底得到她的身体。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以舌在她身上画下魔咒,那种让人身体无法自拔品尝快感的法术,向来放不上台面,但这并不代表身为冥王的他对这些晦暗一无所知。以他的身份对少女做出这种事情,实在有些自降格调,可是厄多斯并不在乎这些,或许那天、在人间的河畔见到她纺织春光时,他就注定沦陷。
在珂芮氤氲水气的蓝紫色眸子完全失去焦距时,厄多斯终于将手指从她唇中抽出,并一口含住她因快感而肿胀硬挺的乳蕊。那一刻,少女难耐发出的娇吟让他欣喜若狂,于是厄多斯更加积极的就着一bō_bō涌出的蜜汁,在她体内探入第二根指头。
未被拓垦过的女体极为紧窒,但在蜜液的滋润之下,花穴很快便接受了男人的贪婪侵犯。为了要让她等会儿能承受他的一切,厄多斯撑开双指,慢慢拓开那幽闭黑暗却又甜蜜无比的花径,探索着羞涩皱摺内的敏感蕊点,并以无比耐心在其上研磨出更多堕落的汁水来。
珂芮的喘息益发急促,很长一段时间总是苍白的脸蛋,现在已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她的身体彷彿已经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他的,只能随着男人指尖的舞动,在他的掌心中化开成一汪春水。
她努力回想自己与黄泉曾经拥有过的一切,以免在这样的感官刺激中失去方向,可是与黄泉同样黑发黑眼的冥王让她益发迷惘,明明两人相貌并无相似之处,身份更是天差地远,可是此时,冥王看着她的那种热切,就好似她深爱的少年。
在媚术的作用下、男人指尖进退不断堆叠的快感间,少女的意识越来越模煳,本来羞涩的花朵由粉嫩转为艳红,层层盛开出妖艳的美,在男人的手指放肆地勾挑上花穴中最脆弱的蕊点时,少女终于再难自禁,哆嗦着喷溅出大量的蜜液来。
有一瞬间,珂芮以为这就是结束,但是当他分开她的双腿、挺起窄臀将下身炽热硬烫之物紧贴她羞耻之处时,她才隐约察觉这只是开始而已。她还来不及想更多,男人的邪物就顶入她初绽的花穴之中。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很清楚自己被剖为两半,心中羞耻、挣扎觉得不应该如此,但身体却没有太多楚痛,甚至还兴奋湿润任由异物入侵。
珂芮并不知道自己没有痛感是因为媚术的关系,在没有剧痛分神的情况下,她只能无助感知身体随着他的进入被擦出火花,因他出现缝隙,而后又被他满满填起。
黄泉、黄泉……她想喊他的名,以得到一点力量,但是却喊不出口。她心中惦记着他,但却让另一个男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如果黄泉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他还会接受她吗……不,或许在黄泉因她而死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注定回不到过去。
珂芮双眼失神,攥起手来绝望地抵抗,但她的十指被冥王紧紧扣住,压在身侧,一切细微的反应都被他握在掌心。此时他的体温已不像是之前那样冰冷,反而暖到有些烫人,而他进入的动作也非常缓慢,隐约有种缠绵的温柔。
“珂芮。”他的声音与黄泉第一次喊她名字那样饱含情意,与刚才冷酷威逼她献身的黑暗之主截然不同:“我名为厄多斯,你可以直呼我的名。”
但珂芮并没有喊出他的名字来,她唯一想喊的名字只有黄泉,也不愿意接受冥王纡尊降贵告知的真名。厄多斯并没有生气,因为他告诉她名字也只是想让她记得,占有她的男人是他而不是别人,更不是连一个名字都没有的冥界之主。
本来他要她侍寝只是想逼退她,占有她只是想浇熄心中莫名的情火,可是在真正进入她后,他根本没办法再去想那些。现在他只想要她记得他,记得他的一切,记得他的名字、记得他的拥抱、甚至记得他无耻的占有,这样一来,或许他就能走进她心底,在她生命中烙下更多痕迹。
在珂芮闭上眼睛试图隔绝一切时,他轻轻啃上她白皙的颈项,浅浅抽动起来。花穴被进入填满与被肉柱chōu_chā的感觉截然不同,即便方才已被他的手指拓开过,花径也已被蜜汁充分湿润,但他的巨大依然不是她能轻易吞吐。
明明肉柱只有没入前端,堪堪镶嵌入花穴之中,珂芮却已被撑得十分难受,那种感觉并不是痛,而是一种销魂的酥烫,对未曾沾染过情欲的少女来说实在太过刺激,更别提那镶嵌在她体内的ròu_bàng,还像活物一样钻动着进出。
在难耐的交合之中,他的掌心贴着她的掌心,逼迫她承受到他心跳的脉动,而他的身分则满满撑开她花穴,透着肉壁一下又一下将炽热的躁动送入她体内。
他在她颈项间的吸吮忽轻忽重,宛如正汲取她的血液并夺去她的呼吸,无孔不入的索取,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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