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汲取他渴望已久的香气。
在那些回忆中,厄多斯能深深感受到黄泉对珂芮的渴望、以及裹足不前的煎熬,少年总是害怕失去少女,所以不曾放纵贪婪。但他并不是那样平凡的少年,他是冥界之主,开天闢地至今最古老的神祇,若他想要毁天灭地,恐怕都没有几尊神敢与他为敌,又有谁能阻止他去得到一名少女?
他不是没给过珂芮机会,是她执迷不悟不肯放弃,他对她的渴望足以焚心,若她继续待在冥界,他又怎么可能忍耐下去?既然不能忍耐,那就夺取,只要得到她,他应该就不至于再焦灼下去,只要得到她,他或许就能清醒,了解自己只是一时意乱情迷。
男人的薄唇冰冷碾压着少女柔软唇瓣,一遍又一遍夺取她的温度,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这样对待的少女,一时间呆若木鸡,直到他试图侵入,她才回过神来,伸出手用力将他推开。
察觉她的抵抗,厄多斯稍稍退离,并未继续侵略城池,但他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神情却让人不寒而慄。这一次,珂芮眼底终于有了他,但是她的视线里充满惊惧与不可置信,厄多斯愉快地笑了起来,深邃立体的五官牵动出倾世风采,俊美的面容耀眼更胜太阳神,珂芮却如坠冰窖。
“小女孩。”冥王的声音如同从黑暗的深渊中而来:“你以为死亡就是你能付出最高的代价吗?活着的人向来要比死去的人承担更多。”
语毕,他低下头来慢条斯理吮起她纤细的锁骨,大掌也毫不客气的从她的裙底探入,在她小腿上轻轻摩挲。他的抚触与tiǎn_shǔn冰冷如蛇,邪恶的将她缠住,使她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冥王并不是她想拥抱的人,但她却没办法坚定拒绝。在幽冥之森时,离开三姐妹的小屋之前,老婆婆手把手教了她一种不可思议的编织手法,殷殷交代道:“如果你用尽所有办法都找不到他,可以试试将这些以回忆织出的丽可莉丝种植到忘却河畔,只要你不放弃,坚持到她开花,或许还有一丝可能……”
幽冥之森危机处处,若不是三位婆婆告诉她许多应该要注意的事情,她不可能这么顺利的走到冥界大门,所以对于她们的话,珂芮是非常信服的。来到冥界,她用尽一切所知的办法,却无法找到黄泉后,她便知道自己除了坚持到丽可莉丝开花外,再也无路可走。
男人的手极具侵略性,从她的小腿慢慢上抚,舌尖在她颈项缠绕出湿凉,使她打从心底颤慄起来。最让她恐惧的是,她以为自己的身体会排斥他的碰触,可是肌肤被爱抚出酥麻,却拨动出连她自己也感到陌生的奇异滋味。
那种滋味并不是她以为的噁心或厌恶感,而是某种无法明言的快慰,她不懂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对他毫无防备,更害怕自己会这样踏入深渊。
“陛下……求求您……求求您别这样。”
珂芮不敢推开他,只能再次恳求,可是厄多斯根本不想再听她这样无助的哀求,干脆抬起头来叼住她,毫不迟疑侵入她微启的唇瓣之中。
成熟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压来,脑袋一片空白的少女无力抗拒,只能任由男人撷取,他的舌在她贝齿上轻轻滑动,巡视着这片以后只能为他拥有的堡垒,而后放肆地勾起她的柔软,品尝这朵他凝视已久的花朵。
她比想像中的更为美好,甜美更胜蜜糖,散发着让他发狂的芬芳,虽然有些僵硬,但他并不介意。她心里装的是别人,厄多斯心知肚明,所以现在他只要她从未被别的男人沾染过身体,还有她可爱唇瓣的甜蜜。
他的吻狂暴又温柔,将少女翻搅得浑身酥软,过去她与黄泉恋爱时,两人最靠近的一次也不过就是轻轻扫过唇瓣,她从来没想过,原来所谓的吻并不是那么简单,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和黄泉以外的男人做出这种事情。
羞耻与绝望让她变得更为敏感,敏感的察觉到他一步步的逼近与挑逗,男人身上的气息虽陌生却又醇厚迷人,就算她心底有所抗拒,但舌尖在她口中滑过的舞步,每一步都邪恶的落在她的心底。
在她几乎被他完全掠夺去呼吸后,厄多斯终于放开了她,珂芮一时有些恍惚,厄多斯爱极了她双眼盈盈带水的迷惘,就着两人唇瓣间牵起银丝又轻轻吻了她几下,在此同时,他的手已探入了她大腿内侧。
珂芮惊呼一声,试图拢起腿来,但她立刻被无形的力量压制住,厄多斯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他眸中的冷酷:“小女孩,我并不是这么有耐性的人,若你再抗拒,就别想待在我的国度。”
就这么一句,珂芮终于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她无力地倒在床上,任由他褪去她的衣服,闭上双眼等待审判降临。
厄多斯虽不悦于她这待宰的模样,但他并没有再逼迫她,只是以手和唇细细检视她身上的每一寸,或轻或重的抚触,在她身上燃起点点火焰,焚得她躁热难耐,珂芮咬着下唇竭力筑起心墙抗拒一切感受,但是当男人的手指捏起她腿间最敏感的蕊点时,她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惊呼着弓起身来。
“陛下……那里……啊!”
“感觉很奇怪是吗?”厄多斯慢条斯理的揉捏那处,一边以其他手指撩拨着其下含苞的花朵:“很快就会觉得舒服了。”
这么羞耻的地方被碰触,怎么可能觉得舒服。珂芮满脸通红这样想着,但下身奇异的感觉却不容她逃避,她低垂着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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