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素来给人的印象都是精干利落,带上那黄灿灿的生日帽之后却有些冒傻气。林辰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生日帽,忽的笑出来。
“好看么?”
“废话,我喜欢的人还能不好看?”
“你今天是不是喝蜜了?来,过给我尝尝……”一把拉过谢安宁收住腰凑过去,对着谢安宁的嘴便啃了一口。本想着咬一口就算了,却到底没忍住,就着心底莫名生出的温柔情绪,轻咬着谢安宁下唇吻下去。
屋中安静得可以听见还煨着的汤咕噜噜滚沸的声音,谢安宁喘着气直起身,耳尖还透着红:“汤,汤一会儿要熬干了。你也真是的,咱都这么熟了你还这么腻歪,怎么一点都不害臊啊……”
说着脱开了身退了退,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递给林辰:“我去盛汤,你先把那些蜡烛插上去,一会儿点燃了等你许愿呢。”
林辰没羞没臊地舔了舔嘴唇,好像那上头还余着甜味似的,双眼微微眯起来,细细看,还带了微不可查的些微得意。谢安宁就是蚌壳里头藏着的珍珠,初看着也许不怎么,但当你等到她打开蚌壳的时候,就会知道自己捡了宝贝。所幸的是,这个人不是别人的,是她林辰的。
林辰是等到自己插蜡烛的时候才惆怅起来的,她约莫芳龄已经二十八了,快要跨入三十岁的行列。感叹着岁月催人老,按着自己隐约记着的插蜡烛的规矩,往本来也不算太大的蛋糕上插上了二十八个蜡烛,最后一个蜡烛见缝插针地戳在蛋糕边上,摇摇晃晃像是快要掉下来了。
等到谢安宁端着汤走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蛋糕被林辰插得和大刺猬似的,那蛋糕上头的小人还挂着傻兮兮的笑容,颇有些若得蜡烛插满头,她在丛中笑的意味。
“你插了多少蜡烛?”
林辰回头冲着谢安宁殷勤一笑:“不多啊,我二十八,当然就插二十八个啊。”
谢安宁险些被她气笑了,想起大概是对方从来没过过生日,心里有个地方涌出点酸意来。
“也不知道少插一点,一会儿吃蛋糕怎么吃?”
一边絮絮说着,抬手从林辰手里拿过打火机,把蜡烛一一点上,又关了灯。莹莹的火光照得满室昏黄,是说不出的一种温馨气氛,林辰戴着那傻傻的生日帽对着谢安宁一笑,鼓起腮帮子猛地一吹,一排蜡烛晃悠了一阵,一根都没灭。
林辰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又提劲儿奋力一吹,有几个没定力的蜡烛没出息地灭了。但多数的蜡烛都还是坚强的,能够经历过考验的,还亮着。
林辰吹到最后恍惚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还特别严肃地提醒自己下次不要玩命的插蜡烛,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么做坑死的只有自己。
等蜡烛全吹灭了,林辰紧忙低头许了一个愿。
谢安宁站起身开了灯,笑眯眯地问林辰许了个什么愿,林辰和偶像剧女主似的卖了个关子:“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其实也不是多难猜出来的愿望,她许愿无论这条路不论多难走,她和谢安宁都能撑着走过去。
一顿饭俩个人吃得同样热闹,其中主要的功劳应当全归为最佳段子手、相声语言工作者谢安宁同志,南来北往那些事儿她说出来就和说自家院子有几朵花似的熟稔,眉飞色舞犹不自知。
林辰一边扒拉着肉往嘴里送,一边听谢安宁瞎扯,某些特定时刻跟着笑一笑。吃完饭等谢安宁收了碗筷洗了,慢悠悠从厨房晃出来,林辰正靠着沙发思索怎么给谢安宁说。
就看见谢安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吹了吹热气,低头抿了一口。
“林辰……”
“怎么?”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和你说和你一块儿,不管怎么样,我挺乐意的。”
一听就知道谢安宁铁定出了什么事,这傻东西怎么偏不和自己说,好歹自己是个警察,替自己媳妇儿出头的能耐总还是有的吧。林辰皱了皱眉,开口道:“出了什么事?赶紧和我说。”
谢安宁愣了愣,像是思考究竟要不要说,片刻后道:“也没什么,就是和我工作上有点竞争的同事好像知道我和你在一块了,她这件事告诉我老板,老板可能对同性恋这点事有点抵触,把原本是该给我的升职机会给她了。”
林辰听得心疼,抬手顺了顺谢安宁的头发:“是因为我那次在你公司底下等你,让她知道的?”
“不,没你的事,我既然能选和你一块这一条路,就不会怕之后带来的后果。”
这句话说出来,林辰突然有一种洒家这辈子值了的念头。就见谢安宁突然坐起来,再过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小盒子。林辰探手接过来,询问道:“给我的生日礼物?”
谢安宁点点头,帮着林辰把盒子打开。
里头的东西也不贵重,造型简洁的相框里装着俩个人不知几时的合照,俩人估计是当时说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都笑得见眉不见眼。
“林辰,我要再次郑重其事地和你说一声生日快乐,以后你的生日我都一手包了,只要你不嫌腻,就这么一直办下去,把你前几年欠下的生日都过回来。”林辰正低头盯着谢安宁,就听见谢安宁说了这么一句,登时想把谢安宁揉到怀里捏几把。
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有件正事想和谢安宁说,干咳了一声,尽量放缓了声音:“安宁,我想见见你父母……”
“嗯?”
“咱俩既然要过一辈子,就不可能不去见你爸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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