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做来做去也就是那几样而已,吃上半个月就会出现重复。
白沫澄不挑剔吃喝,只要是池清亲手做的饭菜,不管多难吃她都会很开心的吃下去。而她之所以会提出帮池清做饭,只是想替她分担一些事情而已。这样想着,白沫澄坐到桌前,看了眼正在厨房里拿碗碟的池清,微微勾起唇角。
说是不合胃口,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拒绝。跟在池清身边这么久,白沫澄不敢说完全了解她,却深知池清为人处世的方法。她有她的顽强,她的执着,她喜欢用她自己的方式对你好,不让任何人发现。这是她独特的温柔,用另一种形容词,也可以说是别扭。
“怎么了?”见白沫澄许久都不动筷子,池清想问她是不是自己做的菜有问题。谁知,她刚抬起头,就看到白沫澄正对着自己发呆。那单薄的粉唇微微上翘,露出其中几颗白皙的皓齿,看上去就像是在微笑一样。
如果说池清的性格是内外一样冷漠,那白沫澄无疑是外柔内刚。她谦卑有礼,看上去是很好相处的人。但和她进行交流你就会发现,她柔弱的外表只是一个假象,平易近人是假的,很容易相处更是无稽之谈。
白沫澄的心里有很深的一道围墙,那道墙是她用伤痛和隐忍伫立起来的屏障,也是她最顽固的伪装。她很少会展露笑容,即便是很开心的时候也只是会闭上眼睛去体会那份快乐。在池清的印象中,白沫澄唯一一次可以用肉眼看到的笑容,就是自己要送她离开时,她留给自己的笑。可惜的是,那个笑容虽美,却只能让人感觉到心痛。
池清不愿看到白沫澄再那样对自己笑,也想要遗忘那个笑容。所以,当她看到白沫澄刚才的笑容时才会吃惊,才会觉得奇怪。毕竟,这人的笑容,或许早就被自己扼杀得丁点不剩了。
“只是觉得,清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想?”池清没想到白沫澄会这样说,温柔,这个词真的可以用来形容自己吗?或许,世上随便找出一个人,都会比自己对白沫澄更加温柔吧?
“因为我想要这样想。”清,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温柔的。
“小沫...”
“呐,清,先吃饭,然后我们一起给酥酥洗澡,好不好?”
池清话没说完就被白沫澄的话头打断,看出对方不愿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池清点了点头,习惯性的夹菜给白沫澄。等回过神之后才发现,对方碗里的菜早就堆积成了小山的形状,而自己却是一口未动。
看到池清难得一见的如此迷糊,白沫澄无奈的摇摇头,眼中却浮现出宠溺之情。她学着刚才池清的模样,也夹了整整一个小山状的食物到对方碗中。看彼此的碗都被填得满满的,双方不再说话,而是极其有默契的开始消灭碗里的饭菜。
吃过饭后,白沫澄想去帮忙刷碗,池清在门口把她拦了下来。“你去楼上休息就可以,我来做就好。”同样的台词,同样的场景。在这一个月以来,每当白沫澄想帮池清做些事情时,她都会这样和自己说。
血缘的关系造成了性格方面的相似,池清拥有的倔强和别扭,白沫澄也不出意外的全部继承下来,或许比她更甚。白沫澄不希望池清这样处处照顾着自己,就像照顾一个孩子一样。她也想要替池清分担很多事情,哪怕只是刷碗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她也想去做。况且,她的身体也没有虚弱到连碗都不能刷的地步。
看出白沫澄眼里的不肯退步,池清知道自己若是不同意,情况只会继续僵持下去。她叹了口气,躲开身子让白沫澄进来。见对方拿起那些自己还没刷好的碗筷放在清水下冲洗,池清专注的凝视着白沫澄的一举一动,就连她倒洗洁精时的动作都全然不落的收在眼里。
白沫澄是个认真的人,她的行为带着和她年龄完全不符的成熟,即便是洗碗这种小事也做得极其细致。直到现在,池清的脑海里还徘徊着白沫澄刚才在饭桌上对她说的话。她说,自己是个温柔的人。其实,池清很想告诉白沫澄。你才是那个温柔的人,被你爱上,真的很幸福。而我却一直都把这份幸福当成草芥,让你等待这么久。
“在看什么?”就在池清发呆时,白沫澄忽然开口。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引得池清一惊,手中的盘子也摔落到地上。池清反应过来,弯腰去捡,一个不小心碰到盘子的边缘处,随即,手上便多了一道深红色的血口。
“怎么这么不小心?”见池清左手的食指被划伤,白沫澄放下了手里正在刷的盘子,随便用毛巾擦了手便快速走到池清身边。眼看着对方那根白皙的手指被血染得通红,白沫澄皱起眉头,用纸巾把血擦掉。然而,在她擦掉之后,血还是会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情急之下,白沫澄只能张口含住池清被划伤的手指,这才勉强止住血。
伤口被突如其来的温暖包围,蛰痛引得池清身子一颤,但很快又被手指上过分柔软触感勾去了注意力。看着白沫澄眼里的专注和心疼,感到对方那条柔软的小舌还有其上凸起的颗粒一遍遍扫过自己受伤的指腹。池清只觉得被白沫澄吮吸的手指酥麻异常,连带着整只手都变得麻木起来,就好似被雷电击中了那般。
身体的体温骤然升温,或许是白沫澄此刻的专注的样子太过诱人,也可能是一直压抑的念想在作祟。池清上前几步,将白沫澄亲吻的手指抽出来,再把后者按压在身后的洗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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