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回休想人家再答应你!”
宝玉犹未shè_jīng,底下坚强地挺了一挺,笑道:“这回还没完,怎么就说下回了?”
平儿亦未丢精,依旧春情荡漾,娇笑道:“怎么没完,怎么才算完?”
宝玉在她耳心低声道:“我没出来呢。”
平儿道:“那是你自个的事,我不管。”
宝玉道:“你浪得人上火,焉能丢下不管。”突往上大顶了一下。
平儿轻哼一声,却笑道:“我浪我的,谁叫你上火了?”
宝玉动手在她胁下轻呵,道:“到底管不管?”
平儿笑得花枝乱颠,仍道:“不管!”
宝玉加大威慑,把手往下移去,搭在她的腰肢上:“最后问一次,管不管?”
平儿立时软了,仰脸对着男人,道:“你答应一件事,我就管了。”
宝玉低下脸去,与她贴在一起,问道:“哪件事?”
平儿轻声道:“你再叫我姐姐。”
倘是真的贾琏,这事多半没望,但对宝玉来说,却是再容易不过之事,立刻柔声呼唤:“姐姐,好姐姐。”
平儿霎又一呆,竟觉不太象贾琏的声音,倒跟某个可恼人儿有点相似,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此爷就是那人扮的,还道是因男人压着嗓子以致声音变了,遂笑道:“嗯,好弟弟。”
宝玉一阵情动,缓缓耸动起来。
平儿眯着秀目,不觉又吟了一声:“弟弟。”
宝玉从她肩上探出头来,垂眼观看底下交接处的妙景,但见一下抽得尽了,冠沟竟从蛤嘴里拉扯出一小截薄得几乎透明的粉嫩红脂来,心觉有趣,旋又浅浅地连挑了数下,只搅得红翻脂碎蜜液横流。
平儿却侧首凝视着他的眼睛,神思不知飘到了哪里,目光渐渐恍惚。
宝玉道:“好姐姐,你也动一动,不是答应要管我的么?”迷醉当中,声音便越来越不象贾琏了。
平儿每听他唤一声姐姐,心头就悸动一下,竟柔声道:“你想姐姐怎样?”
宝玉凑到她耳心悄声道:“你浪一浪,才管得了我。”
平儿娇靥深酡,半晌却道:“我不会。”
宝玉把她放倒下去,俯身压上,道:“那你叫甜甜的。”两手捉住女孩那对小馒头似的雪乳又揉又握,忙个不亦乐乎,接道:“帮我把衣服脱了。”原来他连采二女,上边的衣裳一直没功夫脱掉。
女孩笑嘻嘻地乜着身上的男人,道:“也不会。”目光落到他衣襟上,倏尔呆住。
宝玉微怔,笑道:“怎么了?”
平儿道:“你今天不是穿这件衣服的。”
宝玉笑容顿僵,刹那出了一身冷汗。来此之前,他曾仔仔细细检查过容貌的每一处细小地方,却没留意服饰方面的问题。
平儿凝视着他的眼睛,缓缓又道:“这套衣裳不是家里的。”
宝玉目瞪口呆,黄豆般大的汗珠已从额头上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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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万籁寂静的深夜,世荣深深地吸了口气,突尔穿帘踏入。
可卿缓缓抬起眼帘,这回脸上却毫无讶色,仍静静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具毫无生气的雕像。
世荣凝视了她许久,忽然轻叹了一声,慢慢朝前走去。
谁知可卿竟从枕下摸出一把剪子,将尖处对准自己心口,道:“你再过来,我便扎下去。”
世荣一怔,不敢再挪半步,伤感道:“你竟厌我至此么?”
可卿淡淡道:“你休想再羞辱我。”
世荣傲然一笑:“我倘想要,天底下就没什么得不到的,你并不例外。”
可卿道:“我命都可以不要,你又能奈我何!”
世荣盯着她那白如透明的俏脸,从前的温存缱绻一幕幕掠过脑海,心中痛得无以复加,忽道:“你答应我,从今以后,只做我的女人,而且不许再去想任何别的男人。”
可卿嘲弄地笑了一下,道:“这就奇了,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世荣沉默片刻,缓缓道:“你一定会答应,若答应了我,你便可以活下去。”
可卿懒懒笑道:“不劳费心,我已不想了。”原来那夜之后,她底下便淋漓不止,虽然不曾生育过,也知这是小产的征兆,但此事莫说无人帮她,就连个能倾诉的人都没有,这些天来五内如焚,思来想去,只得依靠自个卧床静养,祈盼能有奇迹出现。但到了这两日,流量益发汹涌,心知保住胎儿的希望已极渺茫,早就万念俱灰了无生趣。
世荣道:“倘若,不止你能活下去呢?”
可卿一呆,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世荣转首别处,道:“倘若我带你离开这个地方,又让你生下肚里的孽障,你会答应么?”
可卿暗淡的眸中顿然一亮,手里的剪子掉落被上,干涸的眼内又有泪水流出,颤声道:“可……可是……只怕保不住了……”
世荣道:“我自有办法,若保不住胎儿,到时你想怎样,我决不阻拦你。”
可卿知他神通广大,几无办不到之事,浑身轻颤地凝思了良久,终抬眼望向男人,咬唇道:“你须先应我一件事,我便答应你。”
世荣怒道:“你还有什么可以讨价还价的!”
可卿满脸坚毅,一字一顿道:“你须得答应我,今生今世永不能伤害这腹中骨肉的父亲,否则,我连这孩儿也可不要。”
世荣顿如五雷轰顶,心中狂叫道:“她此刻犹在为那人着想!她此刻犹在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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