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糊涂地说着鸟语。
宋嘉先喝的有点多,但胜在酒量好,脸红如胭脂涂抹,不似常人般被红油漆泼上去,眼中眸光如水晃荡,笑吟吟地看着她,颇为诱人。
徐元夕果汁也喝多了,对宋嘉先说,“我想上厕所。”
宋嘉先理了理她微乱的衣领 ,说:“早点回来。”
“嗯。”
徐元夕的脚步有些慌乱,她刚刚差点就想推倒宋嘉先了,或许是灯光昏暗,荷尔蒙荧荧绕绕如烟如钩,对面还是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再看下去她怕是要成为妈妈嘴里的女妖精,生吞活剥了宋嘉先这块唐僧肉了。
她捧着冷水泼了几下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别整天东想西想的。补个妆,待收拾好出卫生间时,遇到了身穿长裙的容青语。徐元夕看了她一眼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径自离去。
耳边却传来容青语酥软的声音,“我是叫你徐小姐比较合适,还是李太太比较合适,”她轻掩檀口,吃吃地笑,“哎呀,我都忘了,徐小姐还没嫁人呢。”
徐元夕回头看她,目光森冷,“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她媚眼如丝,似毒蛇般吐着猩红舌信挑衅徐元夕,“都是重活一世的人了还是这么愚蠢,难怪连一个男人都守不住。看在我即将成为李太太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机场里徐元夕对李钦然不同以往的态度,早就让容青语起来端倪,近些日子里知晓徐元夕的种种行为,她就猜想到了徐元夕,是重生的。但是重生了又如何,还不是一如既往地窝囊,不见得为社会做了哪些贡献,整天就知道待在男人身后。
徐元夕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想走。容青语知道她重生又如何,她根本不想理她,也不想知道她是什么人,只知道和她呼吸在一片空气里都觉得恶心。
“我来自未来。”
这句话成功地让徐元夕停住脚步。
徐元夕和李钦然的爱情故事,是百年后世界里爱情命题里,多数提到的一对。商业奇才对妻子十年如一日的爱恋,提起她时,素来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人也变得温柔起来。
可是容青语不这么认为,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谎言,不过是男人表面营造的假象罢了。而且徐元夕那种女人,只会站在男人背后懦弱无能的女人,经不起风吹雨打。她最讨厌的就是屈居于家庭的贤妻良母,只会相夫教子一点儿女性自强的气质都没有,根本不配站在李钦然身边。
容青语低头欣赏自己修剪圆润的指甲,酒红的指甲油泛着细碎金光,“我在你的水里下了药,一种容易变得抑郁的药。没想到你这么不坚定,轻而易举地放弃了你们的爱情。你在洗手间听到的你婆婆的嫌弃,只不过是ai语音而已。”
“而你以为的宫外孕,多亏了我的好朋友钱医生。可怜的李今羡,本应该是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结果连这个世界都没看一眼,就死了。”
容青语施施然地挽了挽裙边,撩起耳边的发丝,“怎么?一时间接受不来被刺激傻了,也是,一个只会受男人宠爱的人骨头早就软了。”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在过道响起,容青语的脸颊泛起一个清晰红肿的指印,耳朵嗡鸣,口腔内壁被牙齿磕破,嘴里尽是腥锈味,足见力道之大。
“你敢打我?”容青语张着五指,直往徐元夕的脸上刮。
徐元夕抓住她的手,反手又一巴掌盖在容青语的脸上,左右脸对称,极其好看。
“打你就打你,”她用力掐着容青语的脖子,“怎么?我打不得,你还真当我是好拿捏的面团不成。”
容青语抓着她的手腕,拼命挣扎,徐元夕的手腕都被容青语抓出血来,也不肯放松力道,她眼睛血红,真的想要容青语死。
凭什么?因为容青语的不顺心,就可以这般肆意伤害她。
“她们在这,快拉开她们!”
会所的服务员看到她们起冲突之后急忙通知领班,而就不见徐元夕回来的宋嘉先也过来了,后面还跟着李钦然和吕诗茗。
吕诗茗看到被徐元夕狠狠掐住脖子的容青语,心里高兴得不得了,不愧是徐元夕,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但还是装模作样地去帮忙拉开她们。
容青语一看到李钦然就扑到他的怀里,眼角含泪,梨花带雨,“我和她无怨无仇,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对我又打又掐。”
容青语咬定了徐元夕不会把重生的事情说出来,这样荒谬的事情,不会有人信,就算有人信,那也是研究院的人会信。真说出来了,就等着躺实验室的手术台上吧。
宋嘉先仔细看了徐元夕,问,“你没事吧?”
徐元夕摇摇头,“我没事。”
李钦然看着对面的徐元夕和宋嘉先,神情冷漠,他推开怀里哭哭啼啼的人,说,“你不解释一下?”
容青语挑去眼角的泪珠,声音微哑,“可能是和师妹交谈之中,说了什么惹她不开心,其实没事的。”她看着徐元夕,勾起嘴角,带着胜利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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