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抓紧被子,只管往床里窜着,像受惊的小乳猫,一下子就窜到了床的最里角。
他睁着惊惶的大眼睛,瞪着坐在床延边,神情严肃的男子。
那人看他的目光,像一圈泛着寒气的光,哪怕他尽量地想带出些温暖来,却还是无法克制他本身的那种气质,冷肃端正。
那人一直看他,很久不开口,他也不敢开口。
在倌馆里,他学会了一条准则,像他这种嘴笨的人,开口说话不如不说的。
这样又持续了一会儿,大约有一个时辰吧,他们两个就这么默默注视着。他能感觉得出,那人越看他,目光也就越发柔和了。他也没有刚睁开时的那么怕了。
在这一个多时辰里,他也悄悄地观察了他所处的环境。
这是绝不是倌馆。
倌馆的房子他全都去过,绝对没有简朴到如今他所处的这间房子般,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的地步。
难道……他已经被哪位恩客赎了出来了吗?这不应该啊!倌馆的师父说,像他这般罪臣之后,是终身不得赎的啊。那……那难道是把他包/养了出来……
瞧着这张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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