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轻微的刺痛,说不出的饱涨感占据了整个下腹部,——她摸到了自己鼓起的肚子.在她醒来以前,这只野兽不知又往她的体内灌注了多少jīng_yè,都把她的肚子撑得明显鼓起了.那根硕大的雄性器官一直没有撤离出去,像塞子一样把所有的jīng_yè和淫液一滴不漏地堵在了她的里面.
醒了吗?白狐抬起一只前爪挡住刺痛双眼的光线.
嗯……咳、咳……她正想说些什么,可干涸的喉咙无法顺利地发出声音,稍微振动一下声带也会引发火烧一般的灼痛感.
我去取水.
唔~啊啊……
硕大的肉块拉扯着穴中的肉壁,就在它一口气撤离穴口的瞬间,稚叶发出了沙哑的叫声,之后便是一阵剧烈得仿佛连内脏都要从嘴里咳出去的咳嗽.她捂着肚子在床铺上翻滚,失去堵塞的jīng_yè从被撑开得合不上的穴口涌出,在垫布上留下了一滩滩乳白色的湿痕.
白狐叼着装满水的竹筒重新回到山洞时,这个空间里已经满是雄性体液的腥苦味了.她赤身luǒ_tǐ坐在床铺上,一手抓着自己的脖子,一手捂着胸口,咳得发红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它刚刚把竹筒放在她的前面,她很快就伸手拿过去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咕、咕的吞咽声持续了好一会儿,等到她心满意足地放下竹筒,她的下巴,脖子,前胸,甚至腰部和大腿上都被漏出的水沾湿了.
好点了吗?
它伸出薄软的兽舌舔了舔她正在滴水的下巴,沿着脖子一路向下,把她挂着水珠的rǔ_tóu舔得翘了起来.
别……
稚叶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推开这只理所当然地贴近过来的野兽.虽说连那种事也做了,毕竟现在已经是白天了,回想起夜里做过的荒唐事,她连自己也无法面对了.像现在这样,喝他取回来的水,被他舔来舔去的,如此理所当然,她蓦然产生了一种自己生来就过着这种生活的错觉.和雄性野兽同穴而居,和它交配,在身体不便活动时接受它的照料,——简直就像怀孕后在巢中等待配偶带回食物的雌兽,只不过现在她肚子里装的不是胎儿,而是——它的jīng_yè.
你赔我的肉(白狐) h 魔性之兽(人兽 7336029你赔我的肉(白狐) h 魔性之兽(人兽h) ( 松尾香蕉 )你赔我的肉(白狐) h它并不是渴了,刚刚去为她取水时已经喝得够多了,只是看见雌兽粉白的皮肤上爬着一道道闪闪发亮的水痕,看见它们在尖端处——下巴,或者rǔ_tóu上汇聚成滴,水嫩欲滴的视觉刺激总让它忍不住想去品尝那些水滴,看看那里面是否沾染了她的甜美气息.
她手足无措地推拒着野兽的头颅.但它没有退开丝毫,薄软的兽舌舔过她的指缝,那湿热的触感惊得她像是被针刺了似的缩回了手.它凑近过来,在清晨的亮光中舔弄着她的胸口,舌尖无比精准地压住rǔ_tóu轻轻地旋磨起来.那两点敏感的红豆被轮流舔弄,很快变得充血挺立了.
啊…唔……
呻吟声刚刚冲口而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马上闭起了双唇,只发出隐忍的闷哼声.低头看见自己的一侧胸部被野兽的舌头从下往上舔得改变了形状,在回复原位时rǔ_tóu还弹了几下,她就难堪得不知该把视线往哪里放了.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舔弄,微小的刺激仿佛电流一般从胸部流窜到下腹部,那里又开始隐隐抽搐起来了.积存在体内的大量jīng_yè还没有完全排出,饱涨的子宫又产生了新的渴望……别、别再舔了!
她咬着下唇,恼怒地推了一下它毛绒绒的脑袋,然后捂着被舔得湿答答的胸口背过身去.
今天要回去了吧?!
这种野外生活只要体验一次就够了,毕竟她并不想变成雌兽,——在山洞里筑巢产崽什么的,那个荒唐的念头仅仅是在脑中一闪而过,已经足以让她在心底把自己狠狠地鞭打上几千几万回了.
篮子里还有食物.
白狐对她发怒一般的态度不置可否,抬起前爪捋了捋额上的毛发,悠闲地躺了下来.
她是从它的身上跨过去的.因为步伐跨得太大,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饱受蹂躏的肉唇一览无余,浓稠的乳白色汁液从幽深的窄穴中滴落下来,沾湿了它的毛发.
你好像很喜欢吃肉.
饥肠辘辘的雌性有点可怕,如果可以,他不想打扰她进食.但他也同样饥渴难耐了.
稚叶蹲在已经熄灭的火堆前,刚刚从手上的大块烤肉上咬下一口,就被突然从后方后现的男人抱住了,同时,习惯了被巨物填充的xiǎo_xué也再次获得了饱足感.
唔!混……混蛋……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咀嚼着嘴里的肉,尽管整个身体都被顶撞得不由自主地来回晃动,她还是紧紧地抓住了手里的肉块不让它掉到地上去.他的动作太用力,斜向上插入的性器每次都直顶脆弱的花心,弄得她根本无法专心吃东西.
喜欢我这样喂你吃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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