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
她活在阴暗中,进退不得。而七娘没有必要陪她受折磨。
人生漫长,她有天下,她有万民,若干年后,兴许会有一个足以站到她身边的人,他们之间没有消磨不去的仇恨,没有跨越不过的鸿沟,他也会像她一样唤她七娘,到那时,她就只是七娘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到那时,不论是男是女,她只盼望,她的七娘能够圆满安泰。
如此,就足够了。
这日之后,濮阳便未在含光殿出现,她也不曾另辟殿宇居住,只歇在了宣德殿。卫秀自也不曾主动去寻她。
她们之间全然没了联系,好似这宫中根本没有彼此的存在。
濮阳登基一月,四方使臣终于入京。有朝贺的,也有借朝贺生事的。这都是小事,大魏强盛,国富民安,邻邦再如何,也只不过言语上逞快,就连这,都得意不了多久,被大臣们连消带打地嘲讽了回去。
汉王、滕王连日称病,从不上朝,宫中行宴,也推托不至,躲在府中,乖觉得很。
濮阳每日应付着这些事,不去想卫秀,更不去想她说的话。
可事情既然存在,又岂容她躲避。
使臣们一走,金吾卫便行动了。
经一月有余的布置,卫秀手下那些人几乎全数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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