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荣耀属于greater888)
白起感觉有人在推自己,耳鸣声铺天盖地。
白起感觉钻进了一个黑洞,旋转,旋转,旋转,却看见了白光。
白起努力睁开了眼睛,但其实他自己感觉到真实的**并没有做出反应,但仍然“看见”了东西。
这是他的居所,只不过似乎时辰一下从傍晚到了深夜,房间里的东西似乎都被泼了墨,黑色浓俨得化也化不开。
白起坐起来,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后头发现“自己”还在沉睡。
这就是庄子发现的清明梦吗?白起若有所思,凝神想了一下,一把大镰出现在了手上。“果然,这里是我的清明梦,意识清醒而做梦,那么我在这里就是无敌的吧,扁鹊,在哪里?”
白起推门走出去,外面却是一个仙气缭绕的山谷,地上不时铺陈着画着符文的石砖。
一些童子和野兽在峡谷游荡,看见白起,都发狂了一般,狂奔而来。白起心中念头一动,默念消失,但并无反应。
“果然,那个竹筒怕是附着了扁鹊的力量,这力量将扁鹊带进了我的梦。”白起恍然大悟,随即挥刀左右划了几下,进攻的童子和野兽便都死了,不过却没有流血也没出伤口,只是无声地倒在地上,慢慢消失。
只有两个童子完好无损地倒在地上,白起走过去,两个童子突然蹦了起来,自顾自的互相对话。
“你是哪里来的杂种?噫……泡在这么恶心的东西里……敢不敢和我打一架?”一个童子说。
“你是谁?我不……”另一个童子的声音相当虚弱。
“少给老子废话,来跟我打!”前一个童子说罢就挥出一拳,把后一个童子狠狠打倒在地。
“废物……哈哈哈哈!”童子在肆无忌惮的大笑。
“唔……”白起突然感觉脑壳在被人敲凿,痛不欲生。
“哈哈……”骄纵童子的笑声戛然而止,惊愕爬上了他的脸。
白起的大镰已然斩下了软弱童子的头颅,这次尸体非但没有消失,头颅还飞了出去,脖子整齐的切口“呲呲”地喷着血。
血溅上了骄纵童子的脸,渐渐把他整个人给染成了血人。
血溅上了白起的脸,渐渐把他染成怪物,不,他本来就是怪物。
血溅到地上,渐渐血流成河,仙气缭绕的山谷被淹没了。
软弱童子无力地躺倒在地,渐渐被自己的血所淹没。
“废……废物……废物……废物,废物!废物!!废物!!!”白起声音由弱变强,最终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整个山谷似乎都被他可怕的声音给震得发抖。
血还在流,山谷变成了一个巨型血池。
血池淹到白起的腹部,几乎要把骄纵童子淹没。
被这巨型血池给浸泡,白起终于感觉到多年的干渴得到了缓解,他甚至想哼哼出声,放声大唱。
“看来你的真的变了,刚才你又证明了一次,你彻彻底底与过去决裂了。”骄纵童子的声音变得低沉,整个人的形象慢慢发生了改变。
这个人是谁呀?白起诧异。
头发夹杂着沧桑的白色,整个人皮肤的颜色犹如僵尸一般,腰间似乎别着装着毒药的器皿。
最重要的,这个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白起无数次亲临人命屠宰场,他能捕捉到这种死亡的感觉。
“怎么了?你找我扁鹊,不是有事相求吗?”自称扁鹊的家伙轻浮地笑了。
扁鹊?白起悲哀地看向了他的眼睛。
混浊……深邃……阴毒……邪恶……还有被藏得深深的,深深的悲伤。
血池带来的快感突然消失了,白起突然又想放声大哭,心中莫名升起比阿政登基那天还要深厚的伤感。
但哪里可能哭出来?铁甲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有刚才溅上的血,仿佛在肆意嘲讽这两个怪物。
“渴血是心病而已,魔道手术放大了常年泡在血池里造成的心理障碍。”扁鹊抱着手,一只手在挠头。
此刻梦境又发生了改变,白起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山洞,山洞的洞壁凿了无数的洞,每一个洞里似乎都放着一味药材,洞里的空地有不少大锅,似乎都熬着药,不过全都是不健康的绿色,衬得整个山洞发着幽幽的绿光。
“呵呵,想要不渴血其实很容易,不过这种多年的顽疾我无法根治,只能使用转移疗法,而且……你给的起诊金吗?”扁鹊直直地盯着白起。
“诊金?”白起当然明白扁鹊不会向自己索要金银财宝,心里有些没底。
“是啊,生命是很宝贵的,诊疗也是昂贵的啊,”扁鹊伸出一只僵尸般的手,招呼白起过去。
白起走了过去,心里猛然升起一个念头——这个人恐怕一直在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吧。
白起看见一口大锅,里面的绿色让人作呕,散发着张扬的危险气息。
“这是为了杀死那个狗东西而研制的,不过效力一直无法突破瓶颈,他也是你的仇人吧?”扁鹊解释道。
徐福?白起说不上恨他,他不喜欢变成怪物的自己,但也绝对讨厌做个怪物,至少现在不是个无用之人……“直说吧,医生,要我做什么?”白起问。
扁鹊又笑了,“当了大将军就是雷厉风行的多了啊……呵呵,我目前能想到的疗法就是把你的心魔导向你自己的生命,平时如果不杀生的话,心魔会缓慢的蚕食你,不会有什么异常,但如果你挥刀,心魔就会发作,你会感受到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痛苦,你的生命会随着挥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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